妖魔問鼎中原,亂世烽火再起。誓掃匈奴不顧身,五千貂錦散胡塵。一刻不得停歇的勾引斗角和打打殺殺的文字寫累了,不知道親們有沒有看得厭煩。(好吧,我承認是我更新慢!)
放假整理草稿,修改正文的時候,突然間又蹦出些有趣的靈感。
其實寫作時我從來都沒有按時間順序碼字的習慣,才寫開頭的時候,我就已經把結尾給寫上了幾百字,我這種屬於想起一點寫一點,好比前一刻還念著君問歸期未有期,下一刻就跳到了列坐其次,引以為流殤曲水,前後內容風馬牛不相及。等到發表章節時,才像打補丁一樣修修補補,產生的問題大概就像說謊一樣,說的越來越多,就越來越難以圓回來。
往後我會時常更新些現代都市故事橋段,如果在正文還沒有整理出來,有朋友每天都在關注本書的話,新的治癒系故事會上傳,親們就不需要再等得饞。
好了,廢話不多說,依然採用熟悉的名字,說一個新鮮的21世紀娛樂圈明星們,愛情,友情,復仇與奮鬥的故事,名為:
天涯海角——
群星璀璨——
三亞,這個天空之下最漂亮的海灘,坐落在海南的熱帶風情,那裡乾淨得以藍天為紙,清風為筆描述最適合不過。
這片美妙的沙灘就伏在海峽邊上,長年的海浪將黃燦燦的的沙粒沖刷成平整細膩的肌膚,飄逸的長髮、豐腴的酥胸、柔美的長腿、曼妙的身姿,各國風情的比基尼美女,如寶石和星辰,在這裡演練著各種變幻!這裡明星的故事彙集,猶如白皙的沙灘上,貝殼在竊竊私語。
一條淡紅霞色的大道貫通南北,街道兩旁店肆林立,商品琳琅,薄暮的餘暉描繪著淡淡的紅磚白瓦或突兀的樓閣飛簷,身於一幅色彩斑斕的豐富商品店之外,為繁盛的晚景增添了幾分朦朧和詩感。
 ;;夕陽充沛的午後。
一輛火蛋白石顏色的三菱跑馬車正慢吞吞地踏步在霞光刺眼的潔淨街道上,不遠處隱隱傳來阜曦酒樓一個頗具穿透力的聲音。
「還是太慢了!」
高樓五星級酒店裡的白鳳輕歎,柔美的聲音迴盪在了承載著白蘭地的高腳杯裡。
粼粼車馬,如織人流不禁側目望去,一個黑髮色的小孩,眸光靈動,正坐在一棟高樓邊緣上,招手呼喊著什麼人。
「喂!小趾,這邊……」
這小孩也奇怪,眼神一轉,對過往的路人又是瞇笑,又是招手,引得走過的路人不禁又回頭看他兩三眼。
「嘿嘿!我逗你們玩呢!」
「誰家的小孩,有毛病!」路人離去前不忘拋了個異樣的眼色。
「誰家的小孩,有毛病!」跑馬車停下,帶著墨鏡的盜趾仰頭看著上方的天明,懶洋洋地重複了這句話,接著又不耐煩地問:「大老遠就叫,什麼事?」
「小趾,我說你到哪鬼混去了,微信不登錄,qq不在線,連手機都不帶,想聯繫都聯繫不上,你老闆找你呢!我幫你接了電話,出、大、事、了。」最後四個字被天明故意拖得即陰森又詭異。
「哼!他找我能有什麼大事?」盜趾漫不經心地靠在座上,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間產生了一種危機感,急切問道:「不會是要和我解約吧?」
「嗯、嗯、嗯,」天明瞇眼,幸災樂禍地點點頭,伸手將盜趾的手機騰空拋下,又瞇笑著打擊道:「恭喜你失業啦,從明天起變成無業遊民。」
「混蛋,豈有此理!?」一聲咒罵自三菱跑馬車內蕩出。
三個小時前。
…………
……
哼,今天再比一次,輸了的人請吃飯,去最好的酒店!!!住最豪華的賓館……呃,當然也不排斥請最漂亮的小姐。
今天,不服輸的盜趾又約白鳳到賽道上了。
白鳳靠在蘭博基尼上笑得雲淡風輕:「總是贏你也沒意思,不如今天我們來加大賭注!」
「賭什麼?」
「輸的人,離開演藝圈。」
傲慢的言語,像風一樣傳蕩到了遠方
……
…………
就是看不慣那傢伙一副游刃有餘,勢在必贏的樣子。更是看不慣他贏得比賽後神氣十足的吊樣。
「又輸了,實在不甘心。雖然輸了可以狡辯,面子上掛不住是小,沒了工作可就徹底玩完了,如今這傢伙真不會在老闆面前說了我什麼壞話吧,老闆竟然提出要和我解約,如果真淪為無業遊民了,天,這怎麼得了,往後我該拿什麼養這兩寶貝車?」
掛上檔,猛踩油門,彷彿有強烈刺眼的光芒從那千道車輪子底下冒出,跑馬車一眨眼就不見蹤影,驚得天明驚得張大嘴巴。
「這麼猛,不要命啦?」
方向盤在手裡不斷地打圈,盜趾的眼底也驟然轉暗,抿緊的唇和陰沉的臉表現出他此刻的極度憤怒:「今天這街道上來往的行人可真他媽礙眼!」
等到路上的行人少了些,他又猛轟油門,跑馬車發出一聲不滿而尖銳的高鳴,伴隨著一陣刺耳的摩擦聲,瞬間提速到了極致,衝過淡紅磚面街道。
……
南亞豪生酒店裡。
大理石地面上斜映出一個身影,白鳳透過落地窗看著盜趾的車子消失在了車水馬龍裡。
優美的唇角上揚,似無聲的歎息:
「缺少刺激的人生,果然是無趣到了極點……對嗎?」
他陷進沙發裡,一隻修長優美的手慵懶地晃動著高腳杯中的白蘭地,眼中有種淡淡的霧氣,他自顧自地說著話,彷彿根本不在乎身後人是否在聽,「小墨,你說我是不是該考慮隱退了?」
「塞車界?還是娛樂圈?」經紀人墨鴉的口氣顯得漫不經心,他一邊無心附和著,一邊正在著手整理白鳳接下來的通告資料。
「兩個都是呢?」
墨鴉始終懶得深入搭理他,因為他已經習慣了白鳳無病呻吟和異想天開的特性,只淡淡地回答:「我的意見就是,我極度擔心,你離開了這兩個職業還能幹什麼?」
「呵!你真正擔心的恐怕應該是如果我真洗手不幹了,沒人發你七位數的年薪該怎麼辦?」白鳳優雅淺啜,慵懶的笑容分外妖嬈。
墨鴉停下了敲打鍵盤的手指,詫異地轉過頭來,表情有些不悅:「你還好意思說,哪次你在外邊喝醉酒惹了禍,不是我出手擺平的,我哪一次不是無償服務?你啊,該成長起來了,再這樣下去,若放在古代,也不過是個醉死在妓院裡的紈褲子弟。」
「嗯?」白鳳詫異地抬頭。「妓院?呵!或許我也該嘗試著找女人了,你說呢?」
「你找不找女人我管不著,我只希望你收劍些,最好不要勾搭外邊那些不三不四的野女人,我可不想在未來幾周各大媒體的頭條上,看到的全是你白鳳的桃色緋聞……差不多是時候了,媒體可都等著你到場呢!」
「那就讓他們等好了!」閉著眼,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
墨鴉收起筆記本,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淡淡地說:「走了,不要擺臭架子,雖然你目前在娛樂圈已經站穩了腳跟,人氣勢頭一路高漲,但和媒體搞好關係無論什麼時候都很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