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些不像他了,他不是最喜歡膩著她抱著她且軟著那酥骨的聲音柔聲一遍遍的喚她『娘子』『娘子』嗎?
心裡莫名的一揪,是失落嗎?
抬起步子她本想早點回靜若閣,可是腹部卻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好像是有人拿著一把刀子在她的體內使勁絞動。
仰頭瞥了眼那圓盤似的銀月,今日並不是殘月之時。
可是為何此刻的感覺和當日毒發的症狀幾乎一致。
難道是毒發提前?
慘白的臉上滲出豆大的汗珠,蘇壹壹緊咬著唇快步回房。
關上門蘇壹壹一個踉蹌差點倒地,穩住身子她立馬朝床榻奔去,不料剛邁步子,就見一隻凌厲的鐵箭破窗御風逼來,忍痛一個旋身,那東西便「錚」的一聲用力扎進了床榻的木柱上。
摀住腹部她取下那只短箭,銀色的箭柄處刻著一輪金色的彎月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突兀,而黃色的櫻洛處附著一塊雪色的絲帕,眸光一冽她疑惑的取下那塊絲帕,將其攤開白色的帕子上飛舞著幾個大字。
「欲取解藥,江邊城外」
纖細的玉指撫過那刺目的月牙,難道是殘月門?
解藥?
嘴角扯起一抹瞭然的笑意,看來面具人知道她毒發提前。
她現在要立刻出去,否則必死無疑。
可是,腦子裡再次浮現出花卿顏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他鳳眼含淚,聲音如淒,艾艾道,
「娘子,今日之事為夫不想追究,這些談話為夫也不會記在心頭。」
蘇壹壹心裡陡然一僵,她不是剛保證過自己不出府的嗎?
花卿顏他本就在生氣,她若是還跑出去那他以後會不會就不理自己了?他一定會很不高興的。
可她要是不出去會沒命的,她安慰自己花卿顏不過是發發小孩子脾氣很容易哄的。
再說她去取了解藥馬上就回來一定不會讓他發覺。
飛快的換了套夜行衣,滅了蠟燭她抹黑忍痛爬上了屋頂。
暗夜中一個身影如鬼魅般在屋頂上移動,翻身靈敏的躍下高牆,巧落在地沒有一絲聲響好似夜貓一樣矯捷靈敏隨即淹沒在夜色中。
「殿下看到了嗎?」
另一座高樓上站著兩個黑影靜靜的關注靜若閣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