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警察來抓自己等人,蕭天除了無奈,心中還有一些忐忑,要不是龍飛揚暗中使眼色不要輕舉妄動,蕭天也許就出手了。
走的時候,龍飛揚只是冷笑道:「賈仁義,我們只是正當防衛,你要抓,我們不反抗,不過,希望你不要後悔!」說完便拉著蕭天自動的走上警車。
賈仁義輕蔑的看了一眼龍飛揚,說道:「少他媽的唧唧歪歪,你以為你老子是南嶺市的市長啊?趕緊的,上車」
看到賈仁義一副土匪的噁心嘴臉,蕭天恨不得一腳踩爛。不過,蕭天卻是記住這尊大神了!
「麥稈,快,快給雅菲姐姐打電話,龍少被抓了」這時在一個角落,兩個清瘦的少年看到龍飛揚被警察抓走,一臉急切的對著旁邊叫麥稈的同伴說道。
「哦哦,好,這就打」說著另一個清瘦少年掏出手機,撥了幾個號碼。
清水灣公寓,是一個別墅群,地處南嶺市東面的一個山坡上,裡面的環境優美,綠樹成蔭,小橋流水,安靜,優雅。能住在清水灣公寓的人,非富即貴。沒有五千萬以上的資產,你想都別想。這裡也被南嶺人稱為富人的天堂,窮人的地獄。
七號別墅,龍雅菲正準備洗澡休息,突然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驚醒,龍雅菲穿著寬鬆,卡通的睡衣一邊嘀咕,一邊來到座機旁,打著哈切,慵懶的拿起電話問道:「喂,誰啊?」
「雅菲姐,我是麥稈啊,龍少被警察抓走了!」
原本睡眼朦朧的龍雅菲,聽到麥稈的話,先是一驚,接著有氣無力的說道:「就這事兒?別煩了,我那臭哥哥進那裡面跟家常便飯一樣,沒事的,過幾天就出來了,好了就這吧,我要睡了」說著打了個哈切,伸伸懶腰,就要掛電話。要是一個男人在這裡,絕對會驚掉眼珠子,因為隨著龍雅菲伸懶腰,胸前那一對玉兔,波濤洶湧般蓬勃而出,原本寬鬆的卡通睡衣,被挺起好高。
「等等,雅菲姐,這次不一樣啊,這次和龍少一起被抓的還有一個很帥氣的少年……」
「那又怎麼了?和臭哥哥進局的那一次不是四五個,十幾個的?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好了別煩了。」說著直接掛掉電話。
有這樣的妹妹嗎?自己的哥哥進局子了,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絲毫不擔心!這要是在平常家,還不急瘋了?
「叮鈴」
「麥稈,你到底幹嘛??」走到一半的龍雅菲,聽到電話又響了,看都不看就直接抓在手中,一陣嬌吼。
「呃……雅菲姐,我不是麥稈,我是於軍,你先把話聽完再掛吧,龍少進局子的原因是和程天軍那混蛋起衝突引起的,這次真的不一樣啊」
「嗯?程天軍?又是這個混蛋,是不是因為自己的老子是公安局副局長,就無法無天了?你們等著吧,我給老頭打個電話。」說完便掛電話,一臉煞氣的拿出自己的手機,撥了幾個號。
「喂,老頭,睡了沒有?」龍雅菲打通電話,便叫道。
「雅費啊,怎麼了?想老頭我了?」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揶揄道。
「才沒有呢,我給你打電話是因為你那寶貝孫子又進局子了,這次是和程天軍那混蛋不知道怎麼了鬧起來的,你看著吧,好了,我掛了」說著龍雅菲便一臉壞笑的掛斷電話。
「嘿嘿……老頭,氣死你!」龍雅菲一臉壞笑的說道。
「這妮子……不過這次,這臭小子小子怎麼會惹到程雲的兒子呢?看來不折騰死不這把老骨頭是不罷休咯」龍雅菲的爺爺龍戰疑惑的自言自語道。
「老爺子,你一個人在哪裡嘀嘀咕咕說什麼呢?」這時從臥室走出一個年齡大概六十多歲,雍容,慈祥,高貴的婦人,聽到龍戰的話,笑著出聲問道。
「哦,沒事,就你那寶貝孫子又一次的進局子了,看看都被你寵成什麼樣子了,三天兩頭往那裡面跑,比回家都積極!」龍戰有些頭疼的說道。
「什麼?那你還不把他弄出來?我告訴你死老頭子,要是我家飛揚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老婦人一聽,這還了得?眼睛紅紅的急切道。
「行了行了,哪次不是我給他擦屁股?飛揚都被你們寵壞了,我這就打還不行嗎?就不能讓我清淨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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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區派出所,審訊室。
「小子,身份證」一個一臉麻子,嘴裡叼著煙痞子樣的警官,審問道。
蕭天聞言,拿出走的時候,龍天涯替他辦的身份證。
「姓名」
「那上面不是有嗎?」蕭天鬱悶的說道。
「哪兒來的那麼多廢話?我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麻子臉,痞子樣的警官眼睛一瞪,狠狠的說道。
「蕭天」無奈,蕭天忍住心中的不爽回答道。
「多大?性別,家住哪兒」
蕭天皺了皺眉,不過還是忍住心中的不快。語氣冷漠的反問道:「警官,你是不是眼睛有問題?多大那上面沒有嗎?性別,你不會看嗎?」
「砰」
「小子,你膽子不小啊,竟然敢跟老子叫板?你信不信我讓你進的來,出不去?」麻子臉的警官手一拍,猛的站起來,一臉陰狠的說道。
「嗯?」蕭天身上的殺氣一閃而逝,然後人畜無害的看著麻子臉的警官,說道:「這樣說你很厲害咯?」
蕭天殺氣外放的那一刻,麻子臉警官心中充滿了絕望,驚懼!臉上的一片死灰色,冷汗打濕了全身。可是麻子臉警官一看到蕭天人畜無害的樣子,卻又萬分的懷疑,是不是酒色過度,身體虛了,才造成出現了幻覺?
「你為什麼要出手打程少?」說道程少的時候,麻子臉的警官臉上分明閃現過一絲獻媚,這一點,蕭天看到了。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程少是誰,也就更加不可能打他了,再說了,警官,你看看我身份證上多大?才十六歲!他呢?應該十七八了吧?長的也比我強壯,我能打過他嗎?」蕭天聳聳肩,無辜的說道。
「嘿嘿,你沒打?你是不承認了?沒事,我會讓你承認的!」麻子臉陰測測的一笑說道。然後,朝著旁邊的兩位警官使了一個眼色,那兩位同樣長的歪瓜裂棗的警官,取下掛在腰間的警棍,拿在手中啪啪的敲打著另一個手掌,一臉陰笑的想蕭天逼來。
蕭天看到這種情形,哪還有不明白的道理?心中不由得一怒:「看來你們是要對我使用私刑了?既然這樣,就別怪不客氣了」,心中這樣想,不過,蕭天卻裝出很害怕的樣子,一邊後退,一面害怕的叫道:「你們這是幹嘛?」
「嘿嘿,幹嘛?小子,實話給你說吧,就算你說不說,我們也會廢掉你一隻腿或者一隻手的,不要怪我們,要怪就怪你惹到了不該惹的人!」麻子臉看到蕭天臉上的害怕,一臉張狂,陰狠的說道。
「為什麼?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我是無辜的,你們不能這樣!」蕭天嘴上雖然這樣說,可是心中卻越發的發寒!麻子臉警官並沒有看到蕭天眼中閃過的冷芒。
「兄弟們,給我往死裡打,出事了有程……有人抬呢,」看到蕭天臉上的害怕表情,麻子臉警官心裡扭曲的感覺到陣陣快感。扔掉手中的煙,激動的吼道。
「嘿嘿,沒問題的,昆哥」說著兩個打手般的警官,舞動手中的警棍,一臉殘忍的朝著蕭天的頭直接狠狠的砸了過去。
「砰砰」
「啊」
「啊」
「嗯?怎麼回事兒?這是怎麼回事兒?兩個飯桶,連一個十六歲的小屁孩子也打不過嗎啊?以後別他媽的說是我成昆的收下!白癡!蠢豬!」麻子臉的成昆警官,沒有看到蕭天頭破血流的淒慘樣,卻看到自己的兩個警員怪異的一聲嘶吼,抱著肚子在地上疼得冷汗直冒,來回的翻滾。弱智的成昆並沒有細想這是什麼原因,而是大罵一氣。
「哎吆……昆……昆哥,這小子有古怪,剛剛我和剛子用盡全身的力氣朝他砸過去的,結果我和剛子卻被擊飛了,哎吆,我感覺我內臟快破了」其中一個警員忍住撕心裂肺的疼,一臉恐懼的解釋道。
「是啊,昆哥,小六說的對,這小子有古怪!」那位被稱剛子的警員,滿臉冷汗的說道。
「嗯?還有這事?」成昆聽了兩人的話,心中一驚,小子了和剛子兩人從沒有騙過自己,可是,兩人說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了,看到蕭天站在角落裡,顫抖著身子,一臉害怕的樣子,怎麼也不想是厲害的樣子啊。
就在成昆驚疑不定的時候,另外一邊,龍飛揚的審訊室也在進行著同樣的一幕。
賈仁義一進審訊室什麼都不說,直接拿出寫好的呈詞證據,強硬的讓龍飛揚按手印,龍飛揚如此桀驁不馴的人,豈會輕易的屈服?
「賈仁義,你可真是程天軍的好狗啊!」龍飛揚一臉嘲弄的諷刺道。
「你……哼,龍飛揚,最好你給我在上面畫押按手印,不然接下來的可不要怪我使什麼手段!」
「白癡」
「混蛋,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上,給我打,往死裡打!出了什麼事,有我擔著!」
賈仁義知道龍飛揚是個身懷武術之人,所以,一進審訊室便被反銬在椅子上。這一下,龍飛揚就算是想要反抗,也會吃點虧的。
結果,以兩個大漢倒地哀嚎不止為代價,龍飛揚臉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看向賈仁義的眼神除了憤怒就只剩下殺機!
這他媽的那是什麼警察局?這分明就是一個土匪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