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怎麼了——對不起,哥弄痛你了。」蕭遙一邊欣賞著新瓜處破,滿面痛苦的香香,一邊停下動作,滿臉關切溫柔的凝視著香香,柔聲說道,低輕輕吻去香香的淚水,並溫柔地撫摸著她的**。
香香嬌羞的白了蕭遙一眼,嬌嗔道:「噢——呆子,你真壞!人家女孩子第一次會很痛哦——真壞,也不慢一點——哦——」
蕭遙聞言,嘴角浮現一抹詭異的邪笑,慢一點,那才叫痛呢。蕭遙破處經驗豐富,極其深知插破那層膜要戰決,長痛不如短痛。
玉洞產生強烈的顫動,緊緊的包含住了鐵槍,吸吮著、揉動著、擠壓著,這種緊窄而溫潤的感覺讓蕭遙熱血沸騰。開始作輕輕的**,從兩人的接觸處可見到,玉洞含著蕭遙那粗大的鐵槍吞吐,兩片鮮艷的花瓣翻騰,花蜜四溢,出淫蕩的「滋滋」聲。
香香緊抱住蕭遙的後背,一雙**纏住蕭遙的腰,迎接著蕭遙的一波又一波的衝刺,劇痛的感覺已慢慢退去,另一種全新的感覺湧上心頭,只覺得蕭遙的每一次深入緊緊地頂在她的心坎上,花房顫動,猶如一股股電流通透全身,浪潮高湧,不由得扭動**,迎合著蕭遙的**,口中已吟聲不絕:「哦——逍遙——好哥——哥——好爽哦——妹兒不痛了,噢——好麻哦——再用力點——哦——不——要——停哦——」
蕭遙的鐵槍在洞內作更深入沖、更快的**,每次都抽到洞口,在洞口摩擦,然後再深深地挺入玉洞深處,槍頭暴漲,浪花四濺,弄濕了接觸處的柔柔纖毛。小腹部的「啪啪」聲不絕於耳,引弄得香香浪聲連連,玉體連顫,極力挺起**,**迭起。
「哦——哦——哦——好——好爽哦——」只聽得一聲嬌啼聲,雙手緊握床單,上身已極力抬起,雙峰挺立,細腰扭動,長飄揚,一股股**仙水澆在了蕭遙的槍頭上。
快感不斷積累,蕭遙也快到了極限,突然受此刺激,不由得全身打顫,精關大動,呼吸急促,狠力的**了百來下,狂呼一聲,一道道熱烈的龍元已噴射而出,灌滿了玉洞的最深處。
香香如癡如醉,嬌喘唏唏,緊纏住蕭遙,讓鐵槍深深地插在自己的玉洞深入,再也捨不得分開。
蕭遙醒來時,香香已不在了,卻留了瓶香奶在枕旁。蕭遙喝了香奶,穿好衣服,走出去,便瞧見兩丈外已多了一圈帳蓬,這邊的人已全部走到那邊。
蕭遙遠遠就瞧見香香站在一群百奇國人和大商財主中間,甜甜地笑著,吱吱喳喳像小鳥般說著話。她的小辮子隨著她的頭動來動去,她的臉在陽光下看來更像是桃花,怕的只是世上沒有這麼美的桃花。
「聽說你也是來自東勝神州天朝上國的大商財主是不是?」一個肥頭大耳、穿金戴銀,瞇著一雙小眼來到蕭遙面前,上下仔細打量一番,出聲問道。
「天地玄黃。」蕭遙嘴角浮現出一絲淡淡的微笑,輕輕吐出一句暗語。
「華夏九州。」胖子聞聲,肥肉一顫,下意識出聲應道。
「千秋萬載!」蕭遙聲音平淡的繼續說道。
「一統天下。」胖子有些興奮的出聲回道。
遙微微點了一下頭,拍著那胖子的肩膀,低聲說道:「把那個長辮子的女人給寡人送回朝歌明白嗎?」
蕭遙說完,瞬間把那胖子的修為提升至真仙級。然後向香香揮了揮手,瀟灑而去。而那胖子聞言,已經震驚的目瞪口呆,久久說不出話來。
黃飛虎、黃天祿、黃天祥父子三人被殺,黃天化狂怒之下,催動家傳玄功,化身龍虎戰士,騎著五色神牛去找楊戩復仇!
楊戩何等人物,身居**玄功,乃是大大的金仙修為,黃天化與楊戩空戰不過百十回合,便被楊戩一刀斬斷右臂,從五色神牛之上跌落下來。
說來也巧,那雷震子來得不早不完,風雷棍橫掃而過,直接把黃天華一棍爆了腦袋,可憐黃天化出師未捷身先死,封神第一戰,便冤死在雷震子手下。黃天爵更是看得直接吐血暈死過去。
大商四十萬將士再退五十里,黃天化這一戰,四十萬討伐將士戰後不過二十五萬,三軍將帥盡皆陣亡,昏迷中的先鋒將軍黃天爵暫時成為了三軍最高指揮統帥。
身在朝歌中的文武百官,聽聞西岐驚變,各個又驚又怒,老將軍黃滾痛失祖孫,直接吐血昏死過去。聞太師不顧齊天大聖和比干、商容等人的再三勸阻,騎著墨玉麒麟連夜向西岐趕來。哪吒心中知道聞太師在蕭遙心中的地位和重要性,為了聞太師的安全著想,哪吒腳踏風火輪連忙追了上來。
聞仲和哪吒趕到西岐的時候,正巧遇到十天君,聞仲連忙下了墨玉麒麟,向金光聖母俯拜道:「徒兒見過師尊」
「聞仲,伐周大軍的主帥不是黃飛虎嗎,你怎麼來了。」金光聖母聞言見狀,微微點了下螓,待聞仲向九大天君見過禮後,金光聖母向聞仲出言問道。
「回師尊,震南王父子在前日已經為國盡忠,戰死在西岐。」聞仲聞言,臉色頓時一片鐵青,滿臉悲痛的出聲說道。
「好賊,竟然敢殺吾師侄愛將!聞道友,西岐城在那裡?」秦天君等人聞言,齊齊動怒,秦天君更是滿臉殺氣的向聞仲出聲急問道。
「大軍現在已經退至岐山安營。」聞仲聞言見狀,連忙出聲應道。
哪吒和金光聖母、秦天君他們不熟,見到金光聖母他們也不主動和自己打招呼,哪吒也高傲的裝作沒有看到他們。等聞太師介紹哪吒的時候,哪吒和十天君可謂是鬧了個不歡而散。
且說聞太師安了營,與十天君共議破西岐之策。袁天君出聲說道:「吾聞姜子牙是闡教門下。想截、闡二教同出一脈,總是一理,如紅塵殺伐,吾等不必動此念頭;既練有十陣,我們先與他鬥智,方顯兩教中玄妙。若要倚勇鬥力,皆非我等道門所為。」
聞太師聞言,思慮一番,點頭說道:「道兄之言甚善。」
次日,成湯營裡砲聲一響,布開陣勢。聞太師乘墨麒麟,讓姜子牙出來答話。報進相府。姜子牙隨調三軍,擺出城來,幡分五色,眾將軒昂。姜子牙坐著一頭獨角獸,看成湯營裡布成陣勢。只見聞太師坐麒麟,執金鞭在前,後面有十位道者,好兇惡!臉分五色:青、黃、赤、白、紅,俱皆騎鹿而來。
黃龍真人則是離開西岐,尋找伯邑考去了,畢竟黃龍真人和姬、姜子牙他們不對路,在西岐人緣也不怎麼太好。
話說秦天君乘鹿上前,見姜子牙拱稽道:「姜子牙請了!」
姜子牙聞言見狀,連忙欠背躬身答道:「道兄請了。不知列位道兄是那座名山?何處洞府?」
秦天君聞言一臉傲氣的說道:「吾乃金鰲島煉氣士秦天君是也。汝乃崑崙門客,吾是截教門人,為何你倚道術欺侮吾數?甚非你我道家體面。」
姜子牙聞言,不悅道:「道友何以見得我欺侮貴教?」
秦天君聞言,怒聲大喝道:「你師兄黃龍真人將九龍島魔家四人誅戮,還深侮吾教。我等今下山,與你們師兄弟見個雌雄。非是倚勇,吾等各以秘授略見功夫。吾等又不是凡夫俗子,恃強鬥勇,皆非仙體。」
秦完說罷,姜子牙搖頭道:「道兄通明達顯,普照四方,復始巡終,周流上下,原無二致。紂王無道,絕滅紀綱,王氣黯然。西土仁君已現,當順天時,莫迷己性。況鳴鳳在岐山,應生聖賢之兆。從來有道克無道,有福催無福,正能克邪,邪不能犯正。道兄幼訪名師,深悟大道,豈可不明道理!」
秦天君聞言雙目噴火,大聲怒吼道:「據你所言,周為真命之主,吾那小師侄逍遙子乃無道之君。吾等此來,助紂滅周,難道便是不應天時?這也不在口中講。姜子牙,吾在島中曾練有十陣,擺與你過目。不必倚強,恐傷上天好生之仁,累此無辜黎庶,勇悍兒郎,智勇將士,遭此劫運,而糜爛其肌體也。不識子牙意下如何?」
姜子牙聞言,微微點頭道:「道兄既有此意,姜尚豈敢違命。」
只見十道人俱回騎進營,一個時辰過後,把十陣俱擺將出來。秦天君至陣前道:「姜子牙,貧道十陣圖已完,請公細玩。」
姜子牙拱手道:「領教了。」
隨帶雷震子、楊戩兩位門人來看陣。聞太師在轅門與十道人細看,姜子牙領來二人,一雷震子猙獰異相,一楊戩道氣昂然。
只見楊戩向前對秦天君出聲說道:「吾等看陣,不可以暗樂、暗寶暗算吾師叔,非大丈夫之所為也。」
秦天君聞言,冷笑道:「叫你等早晨死,不敢午時亡。豈有將暗寶傷你等之理!」
雷震子大喝道:「口說無憑,手可見。道者休得誇口!」
二人保定子牙看陣。見頭一陣,挑起一牌,上書「天絕陣」;第二上書「地烈陣」;第三上書「風吼陣」;第四上書「寒冰陣」;第五上書「金光陣」;第六上書「化血陣」;第七上書「烈焰陣」;第八上書「籓魂陣」;第九上書「紅水陣」;第十上書「紅砂陣」。姜子牙看畢,復至陣前。
秦天君問道:「姜子牙識此陣否?」
姜子牙臉色凝重的說道:「十陣俱明,吾已知之。」
袁天君急聲問道:「可能破否?」
姜子牙傲然道:「既在道中,怎不能破?」
袁天君問道:「幾時來破?」
姜子牙冷笑道:「此陣尚未完全。待你完日,用書知會,方破此陣。請了!」
聞太師同諸道友回營。姜子牙進城,入相府,好愁!真是雙鎖眉尖,無籌可展。楊戩在側出聲問道:「師叔方才言能破此陣,其實可能破得否?」
姜子牙聞言,眉頭緊皺道:「此陣乃截教傳來,皆稀奇之幻法,陣名罕見,焉能破得?」
聞大師同十位道者入營,治酒款待。飲酒之間,聞太師問道:「師伯,此十陣有何妙用可破西岐?」
秦天君聞言,一臉驕傲自信的說道:「此陣乃吾師祖曾演先天之數,得先天清氣,內藏混沌之幾,中有三幡,按天、地、人三才,共合為一氣。若人入此陣內,有雷鳴之處,化作灰塵;仙道若逢此處,肢體震為粉碎。故名『天絕陣』也。有詩為證:天地三才顛倒推,玄中玄妙更難猜。神仙若遇『天絕陣』,頃刻肢體化成灰。」
聞太師聽罷心中大喜,又問道:「『地烈陣』如何?」
趙天君傲然道:「吾『地烈陣』亦按地道之數,中藏凝厚之體,處現隱躍之妙,變化多端,內隱一道紅幡,招動處,上有雷鳴,下有火起。凡人、仙進此陣,再無復生之理;縱有五行妙術,怎逃此厄!有詩為證:『地烈』煉成分濁厚,上雷下火太無情。就是五行乾健體,難逃骨化與形傾。」
聞太師點了點頭,又問道:「『風吼陣』何如?」
董天君點頭說道:「吾『風吼陣』中藏玄妙,按地、水、火、風之數,內有風、火。此風、火乃先天之氣,三昧真火,百萬兵刃,從中而出。若人、仙進此陣,風、火交作,萬刃齊攢,四肢立成齏粉。怕他有倒海移山之異術,難逃身體化成膿。有詩為證:『風吼陣』中兵刃窩,暗藏玄妙若天羅,傷人不怕神仙體,消盡渾身血肉多。」
聞太師又問道:「『寒冰陣』內有何妙用?」
袁天君應道:「此陣非一日功行乃能煉就,名為『寒冰』,實為刀山。內藏玄妙,中有風雷,上有冰山如狼牙,下有冰塊如刀劍。若人、仙入此陣,風雷動處,上下一磕,四肢立成齏粉。縱有異術,難免此難。有詩為證:玄功煉就號『寒冰』,一座刀山上下凝。若是人仙逢此陣,連皮帶骨盡無憑。」
聞太師又道:「『金光陣』妙處何如?」
金光聖母道:「師尊『金光陣』,內奪日月之精,藏天地之氣,中有二十一面寶鏡,用二十一根高桿,每一面懸在高桿頂上,一鏡上有一套。若人、仙入陣,將此套拽起,雷聲震動鏡子,只一二轉,金光射出,照住其身,立刻化為膿血。縱會飛騰,難越此陣。有詩為證:寶鏡非銅又非金,不向爐中火內尋。縱有天仙逢此陣,須臾形化更難禁。」
聞太師向金光聖母拜了一拜過後,又問道:「『化血陣』如何用度?」
孫天君道:「吾此陣法,用先天靈氣,中有風雷,內藏數片黑砂。但人、仙入陣,雷響處,風捲黑砂,些須著處,立化血水。縱是神仙,難逃利害。有詩為證:黃風捲起黑砂飛,天地無光動殺威。任你神仙聞此氣,涓涓血水濺征衣。」
聞太師又問道:「『烈焰陣』又是如何?」
白天君笑聲道:「吾『烈焰陣』妙用無窮,非同凡品:內藏三火,有三昧火、空中火、石中火。三火並為一氣。中有三紅幡。若人、仙進此陣內,三幡展動,三火齊飛,須臾成為灰燼。縱有避火真言,難躲三昧真火。有詩為證:燧人方有空中火,煉養丹砂爐內藏。坐守離宮為領,紅幡招動化空亡。」
聞太師又問道:「『落魂陣』奇妙如何?」
姚天君陰笑道:「吾此陣非同小可,乃閉生門,開死戶,中藏天地厲氣,結聚而成。內有白紙幡一,上存符印。若人、仙人陣內,白幡展動,魄消魂散,頃刻而滅;不論神仙,隨入隨滅。有詩為證:白紙幡搖黑氣生,煉成妙術透虛盈。從來不信神仙體,入陣魂消魄自傾。」
聞太師又問道:「如何為『紅水陣』?其中妙用如何?」
王天君應道:「吾『紅水陣』內奪壬癸之精,藏天乙之妙,變幻莫測。中有一八卦台,台上有三個葫蘆,任隨人、仙入陣,將葫蘆往下一擲,傾出紅水,汪洋無際,若其水濺出一點粘在身上,頃刻化為血水。縱是神仙,無術可逃。有詩為證:爐內陰陽真奧妙,煉成壬癸裡邊藏。饒君就是金鋼體,遇水粘身頃刻亡。」
聞太師又問道:「『紅砂陣』畢竟愈出愈奇,更煩請教,以快愚意。」
張天君淡聲道:「吾『紅砂陣』果然奇妙,作法更精。內按天、地、人三才,中分三氣,內藏紅砂三斗——看似紅砂,著身利刃,上不知天,下不知地,中不知人。若人、仙衝入此陣,風雷運處,飛砂傷人,立刻骸骨俱成齏粉。縱有神仙佛祖,遭此再不能逃。有詩為證:紅砂一撮道無窮,八卦爐中玄妙功。萬象包羅為一平,方知截教有鴻瀠。」
聞大師聽罷,不覺大喜道:「今得眾師叔伯到此,西岐指日可破。縱有百萬甲兵,千員猛將,無能為矣。實乃社稷之福也!」
姚天君聞言,點頭說道:「列位道兄,據貧道論起來,西岐城不過彈丸之地,姜子牙不過淺行之夫,怎經得十絕陣起!只小弟略施小術,把姜子牙處死,軍中無主,西岐自然瓦解。常言『蛇無頭而不行,軍無主而則亂』。又何必區區與之較勝負哉?」
聞太師聞言,大奇道:「師叔若有奇功妙術,使姜尚自死,又不張弓持矢,不致軍士塗炭,此幸之幸也。敢問如何治法?」
姚天君陰笑道:「不動聲色,二十一日自然命絕。子牙縱是脫骨神仙,凡佛祖,也難逃躲。」
聞太師大喜,更問詳細。姚斌附太師耳道:「須如此如此,自然命絕。又何勞眾道兄費心。」
聞太師喜不自勝,對眾師叔伯道:「今日姚兄施**力,為我聞仲治死姜尚,尚死,諸將自然瓦解,功成至易。真所謂樽俎折衝,談笑而下西岐。大抵今皇上洪福齊天,致感動列位師叔伯扶助。」
眾人皆搖頭道:「此功讓姚賢弟行之,總為聞師侄,何言勞逸。」
姚天君讓過眾人,隨入「落魂陣」內,築一土台,設一香案,台上扎一草人;草人身上寫「姜尚」的名字。草人頭上點三盞燈,足下點七盞燈,上三盞名為催魂燈,下七盞名為促魄燈。姚天君在其中,披仗劍,步罡唸咒於台前,符用印於空中,一日拜三次。連拜了三四日,就把子牙拜的顛三倒四,坐臥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