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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年華斑駁 之 不清不楚 219:嘗試接受 文 / 紀烯湮

    219:嘗試接受

    殷慕玦說回來陪她吃午餐,倒也真的回來了。舒殢殩獍沐晚夕坐在餐桌前看到他站在玄關處換鞋,淺聲道:「你要是很忙的話,不用特意敢回來陪我吃午餐。」

    「沒關係,總是要吃飯的。」殷慕玦換過鞋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漫不經心的問,「上午在家做了什麼?」

    「我……去醫院看小嘉了。」沐晚夕不知道他是刻意還是無意問的,不想說謊。

    殷慕玦劍眉挑了挑,眼底劃過一絲複雜與遲疑,「因為黎回的方案?」

    「呃……」他怎麼回知道,自己應該沒有告訴過他。

    「綰綰找你去醫院看小嘉,楚徹告訴過我。」殷慕玦握住她的手,分開她的手指十指緊扣,「小阿呆,你不需要這樣的。小嘉是我的責任,不是你的。讓你救他,已經是強人所難了。」

    所以,他不希望沐晚夕在對小嘉有其他的付出,尤其是感情上的付出。

    「小嘉是一個乖孩子,值得人疼愛。」沐晚夕抿唇笑了笑,眼神有些心虛,「你是怎麼知道方案和她有關?」

    「猜的。」殷慕玦坦誠的回答,「之前她能耍出那麼多手段,這次又算得了什麼?」

    「放心,事情我解決了。等你養好身子回公司就是沐副總了。」

    「嗯?」沐晚夕纖秀的眉頭挑起,「解決了?我升為副總?」怎麼會這樣?董事會的人怎麼會答應?

    殷慕玦親暱的捏了捏她的鼻尖,「我說我會解決的,你只要負責相信我。吃飯。」

    沐晚夕點頭,餘光還逗留在他俊美的輪廓上,完美無瑕的側臉散發著魅力,真的讓人無法不心動。殷慕玦對她的照顧,細心的無微不至,在有營養的前提下,安排的食物都是她喜歡吃的。

    吃過飯,殷慕玦陪她散半個小時的步,督促她回房間睡午覺。

    「你要是忙就回公司吧。」沐晚夕躺在床上,殷慕玦半躺著,手指玩弄著她的手,神色放鬆,嘴角噙著的淡笑不曾離開過。

    「等你睡著我再走。」

    沐晚夕無奈的笑了笑,手指扣住他的手指,「阿慕,你越來越黏人了。」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只黏你。」殷慕玦熠熠生亮的眸子深深的凝視她,低頭親吻落在她的額頭上,低啞的聲音性感迷人,「快休息。」

    沐晚夕笑著閉上了眼睛,殷慕玦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臉頰上,眼底,眉梢染上絲絲繞繞的笑意與寵溺。胸口的地方被填滿了,似乎快要溢出來了。

    是的,自己真的越來越黏她了,不需要沐晚夕說,他自己都發現自己的轉變,大的離譜。時時刻刻想要看見她,想要擁抱她,想要親吻她,想要佔有她。一上午除了繁忙的工作,他最想的就是她,想她有沒有好好的休息,有沒有亂跑,有沒有把不開心的事忘掉。12edp。

    原來墜入愛情裡的感覺是這樣的,這種感覺以前對秦綰綰是完全不一樣的;沐晚夕於他的重要性不只是陪伴,更是殘缺的生命裡的一種美滿。只要有她在身邊,似乎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九歲時她叫了自己一聲「弟弟」挨了一巴掌,十二歲她為自己擋一巴掌,左耳失聰,十九歲她幫自己回沐家,她將母親的照片粘貼好送還給他……

    他們之間的緣分早就開始,只是那時渾然不知,為何到現在才發現她在心裡的位置,是那麼的重要。

    這麼多年,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喜歡上這個從小就覺得煩,就厭惡的女孩子;在把她傷的遍體鱗傷,他才發現她的傷何嘗不是自己的傷。

    他曾因為她是魏湘的女兒而故意折磨她,要把對魏湘的恨發洩在她的身上,可最後他發現自己做不到,他傷她,卻捨不得看到她絕望的樣子。冥冥之中,他何時動的心,自己都不知道。

    只是,只是在發現自己即將要徹底失去她時,他想要給自己,給她,給愛情一次機會。

    沐晚夕,我不管你是誰的女兒,也不管以前有多麼傷,多麼痛;這一次我想好好的與你有全新的開始,我想要照顧你。

    「好夢,我的小阿呆。」殷慕玦眼底深情脈脈,輕吻落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躡手躡腳的起身,為她壓了壓被角,轉身離去。

    楚徹在門口等著他,見他走出來,立刻開車門,殷慕玦坐進去時就說了一句話,「以後禁止秦綰綰出現在她的面前。現在去醫院。」

    楚徹怔了怔,點頭,言簡意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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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千颯睜開眼睛看到坐在床邊的尉遲恆,面無表情,俊美的容顏冷漠的像是完全看著陌生人一樣。

    「你怎麼過來了?」現在他不一樣和戴家商量著婚禮的事。

    尉遲恆伸手指尖沿著她的眉角緩慢的往下滑,嘴角挑起的笑容不及眼底,「我過來很意外?你不是說即便我離婚也不會離開我嗎?也就表示我們的關係會一直延續下去……」

    手指在下頜定格,猛的捏著她的下巴,力氣大的仿若要將她的骨頭都捏碎了。

    商千颯淡然的眸子迎上,沒有任何示弱的神色,薄唇抿著沒有感情的弧度與他對視——勢均力敵。

    「商千颯我今天才知道原來在你的眼裡尉遲恆三個字價值只有五百萬。」尉遲恆鳳眸瞇著,泛著峻寒與冷意盯著她,「五百萬就把你給收買了,是不是也太便宜了點?」

    「什麼五百萬?」商千颯皺眉,眸光蒙著不解,「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的賬戶突然多了五百萬,需要我把賬單拿給你看,還是要我把老頭子的賬戶拿過給你看他的五百萬怎麼到你賬戶裡去的?嗯?」最後一個字充滿威脅的意思。

    商千颯神色一怔,腦子飛快的一轉,立刻明白過來……

    「你父親告訴你的?」

    「他承認了。」尉遲恆嘴角噙著冷笑,聲音頓了頓,「不過我想聽聽你的解釋!」是尉遲簡一意孤行給你的,還是你答應他做了那筆交易?!試接要你沒。

    「既然他說了,你都知道了,我也沒什麼好解釋的。」商千颯扯唇淡離的笑,乾淨的眸子與他對視,「我是收了他五百,條件是要想辦法讓你鬆口娶戴安。」

    「商千颯,跟我說實話!」尉遲恆嘴角的冷笑漸漸消失,陰冷的目光盯著她,「我要聽實話!商千颯是一個喜歡錢的女人嗎?」

    如果你要錢,要多少我會沒有?尉遲簡能給你的,我能十倍的給你!

    商千颯抿唇輕笑,眼底的笑漾開了,風情萬種,「我也是女人,我為什麼不喜歡錢?何況我被商家趕出來也是需要錢生活不是嗎?但——」

    聲音頓了頓,笑意更濃,「不可否置,那五百萬的確不重要,是小數目;但最重要的是我喜歡的人不是你。只要你娶了戴安,又解決了你吵著和我結婚的事還有錢可以拿,一舉三得的事,我為什麼不做?」

    「商千颯!!」尉遲恆收緊指尖的力氣恨不得立刻掐死她!簡直不敢相信她說的話是真的,在她的心裡自己真的一點都不重要嗎?「你,真的就沒有一點點的喜歡我嗎?」

    低啞的聲音甚至帶著一絲無奈無力,只要她說有,他現在還能立刻去悔婚,不娶戴安,誰都拿他沒辦法。

    眼底的傷痛一閃即逝,心揪起來彷彿被人撕成了兩半,嘴角還要掛著無所謂的笑容,故作鎮定的笑著說,「沒有。」

    沒有。

    言簡意賅,簡單的兩個字將尉遲恆瞬間打入地獄,永世不得翻身,商千颯的話語還在耳畔浮動,「我最喜歡的人是裴巖。你應該不知道當年我被趕出商家是因為我主動爬上了他的床被我父親發現了!」

    「閉嘴。」尉遲恆冷冷的低吼起來,猩紅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她,換做任何一個男人聽了這話都會發瘋的。

    「你就這麼喜歡裴巖?喜歡到不知羞恥的爬上他的床?!」

    「是。」商千颯回答的乾淨利落,一絲的遲疑都沒有。

    這樣的乾淨利落,毫不遲疑,像是一把無形的刀子狠狠的插在尉遲恆的心臟。像是沒有理智的怪獸,低頭狠狠的吻住她的紅唇,粗魯的吻到兩個人的空腔裡都瀰散著鮮血的味道。

    他的大掌探入睡衣裡,扯掉屏障,沒有任何的溫柔可言,灼熱的端頭狠狠的衝進去,不顧她生澀的疼痛,沒有停留,狂亂的舞動。

    「可你現在是在我的床上!!商千颯,裴巖是不是也這樣的佔有過你?!他有我厲害嗎?」

    他的粗魯,痛的商千颯皺起英氣的眉頭,眼角有著濕意,看到他憤怒的模樣,心痛極了,嗓子被千萬隻針插著,無能為力。

    她知道尉遲恆的心痛,她又何嘗不痛!

    嘴角勾起妖媚的笑容,薄唇輕喃,「你,比他差遠了。」

    尉遲恆臉色一沉,眸光冷徹,不敢不顧的低頭狠狠咬住她的紅唇,能把人氣死的唇瓣,用力的吸吮,翻攪,輕咬……

    該有的動作,他自然也沒停下,很快的香汗淋漓,兩個人的額頭都緩慢的滑下汗珠,曖昧、痛苦、掙扎、矛盾、激情、一時間百種的情緒交織成一張天羅地網,他們無路可逃。

    商千颯沒有反抗,反而是超乎尋常的熱情回應著他,他的頭埋在她的頸脖處,細細的吻著她的肌膚,她的唇在他的肩膀擦過,沒有猶豫的張開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用力的咬出血腥味,尉遲恆只是悶哼一聲。15409221

    兩顆寂寞而無助的靈魂似乎要把彼此都焚燒成灰燼。

    她的心裡永遠有他無法觸及到的一塊,而他的心,她渴望卻無力接受的存在,索性就傷害吧!把彼此都傷害到絕望,是不是就不會再渴望被愛?!

    兩個人從床上糾纏滾到地上,跌下去時尉遲恆潛意識的將她護在自己的懷中,讓自己的後背朝下,用力的親吻她,擁抱她,恨不得將她揉入自己的骨血裡。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在沸騰、叫囂,狠狠的撞擊著她近乎魂飛魄散……

    尉遲恆在床上的花招層次不窮,永遠不會重複,商千颯被他一次又一次帶入雲端,體驗極致的快樂。只是體力也消耗的很大,最終不敵他,聲音瘖啞的求饒,「夠了,夠了,騷包男!我不行了……」

    「那你說,我和裴巖到底哪裡比較厲害?」尉遲恆一邊撞擊著,一邊親吻著她紅腫的唇。

    商千颯腦子一片昏沉,很想說裴巖,可見他的精神很好,這話要是出來自己明天絕對出不了門。

    「你……你最厲害!不要了……」

    「既然你說我厲害,我當然要更加的賣力!」

    尉遲恆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抗議的話被他吞進肚子裡去,又一次的蝕骨纏綿,毫不克制。

    最後一次到達頂端時,尉遲恆從她的身體撤退,氣喘吁吁的拿紙擦乾淨,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慢條斯理的往身上穿。剛才一臉的晴欲此刻已經煙消雲散,漠然的神色就好像是無情的嫖|客。

    只是他給商千颯的不是錢,而是——請柬。

    紅色的請柬隨手丟在她的枕頭旁,站在床頭雙手插在口袋裡,低眸高高在上的看著商千颯臉上還未全部退卻的紅潮,聲音低啞,落在商千颯的耳朵裡卻是涼薄。

    「既然你這樣不在乎,來參加我的婚禮。我特意為你留了一個位置!」

    如果剛才是火焰般的熱情,此刻商千颯則是死一樣的冰冷,手指暗暗的掐住床單,需要多大的勇氣此刻才能有讓自己的情緒失控,晴欲密佈的眸子看著他俊朗不凡的容顏,嘴角泛著淡淡的笑,「好!我一定會去的。」

    尉遲恆聽到這個答案並沒有覺得開心,臉上更冷了幾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轉身步伐急衝的離開。

    聽到驚天動地的摔門上,商千颯嘴角的笑徹底僵硬掉,眼底的淚在倔強,遲遲不肯落下。這條路是自己選擇的,哪怕再艱辛,再曲折,也要咬牙走下去。

    怨不得人。

    怨不得他。

    緩慢的坐起來,滿身的歡愛的痕跡,房間裡曖昧的清晰還在流動,手指顫抖的拾起請柬,故作所有的勇氣打開請柬的那一刻,彷彿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

    請柬上赫然寫著尉遲恆·戴安兩個人的名字,並排在一起就好像是天生一對般。

    被尉遲恆吻到紅腫的唇瓣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慘淡、自嘲的笑容,有誰會像自己這樣,這樣的諷刺?!

    上一秒的蝕骨纏綿,下一秒他立刻把她從天上摔到地上。

    去參加尉遲恆與戴安的婚禮無異於在拿刀子給尉遲恆和戴安,讓他們一個給自己一刀,自取滅亡。

    騷包男,這就是你對我的懲罰嗎?!

    ——是嗎!

    商千颯拱起雙腿,雙臂抱著自己,眼淚在眼眶被壓抑住怎麼也不肯流出來。不能哭,不能認輸,她是商千颯,她必須這樣做!

    尉遲簡果然是一隻老狐狸,自己玩不過他的。輕而易舉的只能配合他下的套,一步步走進圈套裡。

    騷包男,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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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遲恆的婚禮只剩下三天,商千颯邀請沐晚夕陪自己去選衣服。尉遲恆的婚禮,殷慕玦無論是作為什麼肯定是要出席的,沐晚夕本不打算去的,可聽到颯颯說要去,她真覺得商千颯是瘋了。

    品牌的商店內,商千颯仔細的挑選著要出席尉遲恆婚禮的衣服,沐晚夕看著她的臉龐,秀氣的眉頭緊緊的皺著,忍不住的開口:「颯颯,你不要去好不好?」

    商千颯的動作將衣服拿給營業員讓她為拿件屬於自己的尺寸,回頭看她,「為什麼?」

    「他結婚你去算什麼?颯颯,你不要去好不好!那天我陪著你一整天,你想做什麼都可以!」沐晚夕水眸緊緊的盯著她,充滿了擔心。

    「謝謝你小沐沐,我知道你是在關心我。」商千颯嘴角揚起淡離的笑容,神色倔強,「我必須去,他希望我去!」

    「尉遲恆就是一個瘋子!」沐晚夕聽完忍不住的罵人,「你不要管他!颯颯,不要去!」颯颯和尉遲恆的關係,那一圈沒有人不知道,去了只會被人笑話。

    商千颯接過營業員遞來的衣服,轉身走向換衣室,莞爾一笑,「小沐沐,你不會明白的。我必須去。」

    沐晚夕重重的歎氣,實在搞不懂商千颯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一定要去尉遲恆的婚禮受傷害!

    沐晚夕和商千颯買完衣服,殷慕玦開車來接她,本來要送商千颯回去,可她執意要自己打車,不願意打擾沐晚夕和殷慕玦獨處的時間。

    一路上沐晚夕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神色低落,眼眸裡全是擔心。

    殷慕玦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伸過來牽住她的手,「怎麼了?」

    「尉遲恆要颯颯去參加他的婚禮!」沐晚夕咬唇,氣的一口白牙都咬碎了,眼神像個小怪獸的瞪著殷慕玦問,「你說他是不是瘋了?!」

    殷慕玦無奈的一笑,「是阿恆要她去的,又不是我。瞪我也沒用,別生氣了。小阿呆,他們的事他們自己會處理!」

    處理就是讓颯颯受傷害嗎!這句話卡在咽喉沒說出來,可心裡還是有怨氣,捨不得怪颯颯,這氣自然要發在殷慕玦的身上,直接甩開他的手,側頭看向窗外,一言不發。

    殷慕玦斜睨她一眼,眼底透著無奈,真是個小阿呆。

    車子在門口停下,不等殷慕玦下車,沐晚夕自己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高跟鞋與地面咯登咯登的摩擦,快速的走上樓。

    管家不解的看著她的背影,再看殷慕玦,「這是怎麼了?」

    「沒事。」殷慕玦將外套和鑰匙遞給管家,「我去看看,沒事你們早點休息。」

    「是,先生。」

    殷慕玦推開門一眼看到沐晚夕趴在床上悶悶不樂的樣子,步伐急緩慢的走向她,沐晚夕猝不及防的抓起枕頭轉身狠狠的朝他砸去,「你走開!你和尉遲恆都不是什麼好人!我不要看到你們!」

    氣鼓鼓的腮幫好像一隻可愛的青蛙。

    殷慕玦靈活的一閃避開枕頭,眸光溫寵的看著她,此刻她連生氣都是那麼的可愛。

    「你生阿恆的氣,怎麼牽連到我了。」

    「你們就不是好人,以前你欺負我,現在阿恆欺負颯颯!你們根本就是一丘之貉!近墨者黑!」沐晚夕忿忿的開口。

    殷慕玦在床邊坐下,手指捏著她的鼻子下,「我已經改邪歸正了,不能翻舊帳。阿恆和颯颯是黃蓋打周瑜,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生氣有什麼意義呢?」

    沐晚夕皺著眉頭,一幅我就是很生氣怎麼樣!

    殷慕玦雙臂將她圈在自己的懷中,輕哄的語氣像是在哄小孩子般,「好了,別生氣。生氣對你的身體也不好……頂多我答應你婚禮那天我一定會幫商千颯,不讓她受欺負,好不好?」

    「你說的!不許黃牛!食言的人是混蛋!」沐晚夕仰起頭盯著他,非常的嚴肅,手指還指著他。

    劍眉染著笑意,說了一聲「好」低頭含住她的手指輕吮一口,瘖啞的聲音邪魅的問,「那你要拿什麼做謝禮?」

    沐晚夕臉頰一紅,連忙收回手,「是你自己說要幫颯颯的……」又不是我求你的。

    「可我也不能白白付出勞動是不是?!」殷慕玦目光灼灼,深深的凝視她,對她的渴望已經不言而喻。

    沐晚夕察覺到危險,想要後退已經來不及了,殷慕玦已經將她壓倒在床上,雙手扣著她的雙手,黑眸深情的凝視她,蠱惑的聲音緩慢的揚起,「給我好不好?小阿呆,我真的很想要你……」

    沐晚夕被他看的頭皮發麻,口乾舌燥,他的目光太深邃,太深情,連心跳都忍不住的狂跳起來。

    「以前是太多傷害,還有姐弟這層關係在我們之間;現在你知道我們不是姐弟,還不能接受我嗎?」殷慕玦瘖啞的聲音似無奈似無力,低頭輕啄了一口她的唇瓣,「你對我真的很重要,小阿呆,嘗試著接受我的感情,好不好?」

    紀烯湮:你們說,好不好呢?!謝謝貝貝的紅包,明天加更,一萬字哦。還請大家多多支持,提前祝大家,端午節快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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