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兩個宣戰
「現在知道怕報應了?早幹嘛去了?你們這些年輕女孩子就知道貪圖一時的爽快,根本就沒想過以後!」
醫生冷漠的語氣裡充滿了鄙夷與瞧不起。
商千颯嘴角泛著淡淡的弧度,絲毫也不介意她鄙夷的話語。也許她沒說錯,他們都只是貪圖了一時的享受,沒有考慮過後果。
那天看完沐晚夕從醫院回來,她就覺得身體不對勁,到家下-體就出血了,到醫院檢查時知道自己懷孕,有輕微的流產跡象。之前和尉遲恆做時,他激烈的來不及做安全措施,自己時候也忘記吃避孕藥,沒想到這樣的走運,中了。
那天真應該去買張彩票的。
她把自己關在家裡好幾天,沒有人可以商量,也不敢去打擾沐晚夕,心煩意亂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也不應該來可畢竟長在自己的身體裡,如果不盡快處理掉痛苦的最後還是自己。
昨天尉遲恆來找她,不是她不想留他,而是不能,她不能讓尉遲恆知道懷孕的事,無論他是要還是不要這個孩子,她都不能生下這個孩子。10nlk。
商千颯從醫院走出來,裹了裹身上單薄的衣服,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雖然是無痛人流,只是做完身體很虛弱,她不想在醫院聞著刺鼻的消毒水味,麻藥退了,立刻就出來。
一陣迎面的風裡似乎透著寒意,商千颯招手想打車回去時,忽然一輛黑色的轎車停下,從車上下來的人讓她愣在原地。
裴巖峻冷的臉色沒有一絲的情緒,黑沉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蒼白無色的臉頰,心狠狠的揪起來。尤其是在秋風中,她顯得那麼單薄。
「阿裴?」商千颯聲音沙啞,腦子瞬間一片亂。
裴巖的步伐邁向她,眼底流動著痛苦,「剛才我接到以前同學的電話說在醫院看到你,本來我不相信的……可是……」
話語頓住,目不轉睛的盯著她,感覺像是有人在拿刀子狠狠的宰割著自己的心,聲音艱澀的吐出來,「孩子是尉遲恆的?!」
「沒有什麼孩子。」商千颯深呼吸,壓抑住心頭的難過,嘴角擠出牽強的笑容,「沒有了……」
「傻瓜!!」裴巖看著她這個樣子,猶如萬箭穿心,緊攥在身旁的手指猛的鬆開一把將她攬入懷中,「你為什麼就不聽我的話!他根本就不配和你在一起!!」
商千颯身體僵硬就這樣被他抱在懷中,阿裴的懷抱還像一樣那樣的溫暖。眼底逐漸的濕潤,僵硬許久的手緩慢的抬起緊緊的揪住他的衣服,聲音幾乎乞求,「哥,別去找他!答應我,別讓他知道這件事!!」
「你拿掉的是他的孩子,他不應該負責嗎?」裴巖咬牙切齒,恨不得一槍崩了尉遲恆。
「你要他怎麼負責?」商千颯冷靜的看著他,眼底的悲傷淹沒,神色卻無比的堅韌,「他是尉遲簡的兒子,黑幫太子爺,即便商逸風與我斷絕父女關係,我還是姓商。你要讓他怎麼負責?」
裴巖沒有說話,商千颯一開始就說不會與尉遲恆結婚,即便是這樣——
「那你也不必拿掉孩子,生下來我會幫你的。」
商千颯淡淡的一笑,「哥,我沒那麼偉大,我很自私的。這個孩子生下我養得起,你們也會幫我,可是如果不能給我的孩子一個完整的家我寧願他永遠不出現!」
「小颯……」裴巖劍眉緊皺。
「哥,我沒事。」商千颯此刻一聲一聲的叫他[哥]沒有任何的心痛,心如止水,不知道從什麼開始,那份濃烈熱情的感情逐漸的熄滅,只剩下淡淡的唏噓。「給我幾天休息時間,我會好起來的。」
裴巖眼底劃過傷痛,如果當初自己能阻止她去國外,如果自己不結婚,或許現在她也不會是這樣。
聽著她用平靜的聲音喊著自己哥,就猶如一把利刀狠狠的插在自己的心口,疼的撕心裂肺,血流不止。
「我送你回去,這幾天你好好的休息,我有時間就來照顧你!」裴巖扶著她的胳膊,聲音低啞,壓抑住自己的心痛,不動聲色的開口。
「謝謝。」商千颯沙啞的聲音與他道謝,是真的感謝他。
只是這兩個字卻猶如雙手遏止住裴巖的脖子讓他要窒息了。這個女孩是他一直深愛的,哪怕明知道不應該愛,不能愛,可他還是沒辦法克制住自己的感情。
哪怕是結婚,好像也沒做到,不愛她。
商千颯上車,靠著車門慢慢的闔上眼簾,張揚的眉宇間此刻瀰漫著淡淡的倦乏。
裴巖餘光掃了她一眼,沒說話,只是發動車子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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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夕回到公司進辦公室沒多久,麥麥立刻湊過來,擔心的目光細細的打量她,「沐晚夕,你沒事吧?」
「我沒事,之前是因為身體不舒服,所以沒來公司。」沐晚夕嘴角泛著淡淡的笑,視線看向麥麥,沒有告訴她這幾天具體發生的事。
麥麥在她的面前坐下,撅嘴抱怨道:「你不在公司,公司都快成秦綰綰的天下了!所有人都以為她要母憑子貴坐穩總裁夫人的位置!」
沐晚夕恍了恍神,「是嗎?」
「是啊!」麥麥很用力的點頭,「啊!反正我見著她都渾身不舒服,怎麼辦!要不要我辭職算了……」
「別開玩笑了。」沐晚夕看到自己辦公桌上沒什麼文件,「我的工作誰做了?」
「殷少啊!」麥麥揚眉,眼睛亮晶晶的,「雖然你不在公司,但本該你做的事殷少沒交給別人,而是親自處理了。嘿嘿,殷少對你還是蠻好的……」
沐晚夕沒說話,腦子裡還在盤旋著麥麥的話——總裁夫人。
秦綰綰想要用孩子綁住殷慕玦,想要做總裁夫人,可能嗎?
「晚夕,沐晚夕!」麥麥皺著眉頭看著她,「你真的沒事嗎?」
「我沒事。」沐晚夕回過神來,淡然的回答,麥麥卻指了指她的手。
原來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把文件紙給扯破了。
「抱歉,我走神不小心弄破了。我再去複印一張。」沐晚夕站起來拿著文件離開辦公室,背影近乎是逃荒而逃。
只是沒想到第一天就能遇見自己不想遇見的人。
秦綰綰身穿米色的職業套裝,目光歉然迎上沐晚夕時,嘴角逸著淡淡的笑,「很抱歉,沐姐姐,玦沒有經過你的同意抽你的骨髓救小嘉。因為小嘉的身體的太虛弱,已經沒時間等了。」
沐晚夕臉色一沉,水眸銳利的落在無害的臉頰上,始終想不明白這個一張清純的臉怎麼會有那麼惡毒的心。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說服尉遲微站在你那邊,但我想這一切根本就是你早就設計好的。包括尉遲恆,怕也是被你利用了。」
個兩鄙充年。秦綰綰輕笑,「隨便你怎麼說,只要你能救小嘉的命,你怎麼說我都行。」
「秦綰綰,你少在我面前裝無辜!」沐晚夕壓抑住心頭的怒火,手指用力的捏著衣角,咬唇,「你想要總裁夫人的位置,想進沐家的大門,只要我不願意,你這輩子都別想。」
「是嗎?」秦綰綰將複印好的文件抱在胸前,鳳眸流動著陰冷,「不但要進沐家的門,還要把你趕出沐家呢。」
「你,做,夢。」沐晚夕抬手一把奪過她手頭的文件,用力的往上甩,霎時間一張張薄薄的紙漫天飛舞,「我告訴你,我不但不會讓你進沐家的門,還會將你趕出公司!」
「秦綰綰,我一定不會讓你得逞!」
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一定會還給你。
沐晚夕眼底壓抑不住的憤怒冷冷的盯了她一眼,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
漫天飛舞的紙張緩慢的落在地上,輕落過秦綰綰的眸子前時,嘴角泛著淡淡的笑,沒有一絲惱怒的看著沐晚夕的背影消失在門口。
蹲下身子緩慢的撿起地上一張一張的紙,在拾起最後一張紙時不由自主的狠狠的捏起紙張皺巴巴的握在掌心裡,眼底裡劃過陰冷。深呼吸幾口氣,鬆口氣,閉上的眼眸緩慢睜開,恢復之前的單純,清澈模樣。
沐晚夕怒氣沖沖的走向殷慕玦的辦公室,抓住金屬就要推開門時忽然愣住了。
水眸緊盯著「總裁辦公室」五個字,複雜、矛盾、還有厭惡
想到殷慕玦那麼喜歡秦綰綰,自己現在去找他能說什麼?不過是被他囚禁的棋子,根本連談條件的資格都沒有!
黛眉緊皺,腦子很亂,到底有什麼辦法可以讓秦綰綰滾出公司。
就在沐晚夕糾結時門忽然被打開,她的手沒放及時整個人被帶進去,一頭栽在健碩的胸膛上。
「沐晚夕。」殷慕玦低頭看到懷中的腦袋,皺眉,「你怎麼在這?」
沐晚夕聽到聲音連忙退後幾步,明眸看向他時多了幾分厭惡,可一時間也沒想到該說什麼,就傻站在門口。
殷慕玦鷹眸平靜落在她的粉頰上,等了許久不見她說話,劍眉蹙起,「到底想說什麼?」
「沒什麼!」沐晚夕冷冷的回答,轉身就要走。
沒什麼站在他辦公室門口?
殷慕玦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粗魯的將她拽到自己的懷中,低頭唇瓣就緊貼在她柔軟的唇瓣上。
沐晚夕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奮力的掙扎。他是瘋了?這可是在公司!
殷慕玦一邊深吻她,一邊將她半抱進辦公室將門關上將她抵在冰冷堅硬的門板,加深這個索吻,用力的吸吮,讓她無處客套。
滾燙的喘息噴灑在臉頰,他強勢的深吻根本就不給人拒絕的機會,舌尖伸的彷彿要進入她的咽喉,勾住她紛嫩的舌頭時拚命的纏綿,那些芬芳的津液逼著她吞進肚子裡。
沐晚夕被他吻的天旋地轉,腦子的氧氣和意識都被抽離,大口大口喘氣,臉頰染上紅暈,在微微回過神時這才發現自己的內衣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解開了,大掌肆意的欺負著她的胸部。14967626
「殷慕玦,你……唔!」話還沒說完唇再次被他堵住,柔軟的觸覺讓殷慕玦覺得這是世界上最柔軟的唇瓣,讓他忍不住的一再品嚐。
沐晚夕的雙手被他遏止住舉過頭頂此刻根本就沒反抗的能力,而他的右腿已經擠進她的雙-腿之間,甚至用他的撐起的小帳篷狠狠的頂著她。
殷慕玦滾燙的吻落緩慢的移動到她的頸脖,親吻著她的白嫩的肌膚,愛不釋手,忽而又親吻著她玲瓏的耳朵,又吻又吹氣的,撩撥的耳朵猶如沖血般。
沐晚夕覺得他一定是瘋了,這可是辦公室。
沐晚夕覺得自己也一定瘋了,自己的身體居然有了反應,甚至雙腿都在打顫。
其實這根本就不能怪沐晚夕,因為殷慕玦比她更瞭解她的身體。
「沐晚夕,你還不想說嗎?」殷慕玦瘖啞的聲音在耳畔迴盪,邪魅,迷離,還有壓抑的情-欲。
「放開我!!」沐晚夕咬唇,努力壓抑住自己的身體羞恥,不想被他發現,「殷慕玦,在辦公室做出這樣的事,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殷慕玦皺眉,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想到他們之前的水汝膠融,想到她要離開自己,現在裝什麼楨潔烈女,還想要立個貞節牌坊?
「沐晚夕,你很討厭懷我的孩子,對不對!」
陰冷的聲音讓沐晚夕聽的身子渾然一抖,眼神裡閃過一絲畏懼,「你,你想做什麼?」
「你不想懷我的孩子,你嫌棄他是一個孽種,亂-倫的產物,我偏偏要你生!」殷慕玦抿唇,嘴角勾起邪惡的笑容,用力的咬了她已口,「我要你替我生孩子!」
「你、瘋、了。」沐晚夕失神,一字一頓,再想要掙扎時,殷慕玦抱住不配合的沐晚夕,一隻手控制她的手,另一隻手在她的後背用力的扯拉裙子的兩根帶子,瞬間裙子往下掉。
沐晚夕尖叫好不容易掙脫的雙手環在胸前,堪堪壓住往下掉的裙子,順勢蹲在地上,抱著肩,以一個標準的被和諧的姿勢仰頭看著欲、火焚|燒中的殷慕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