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馬車時,榮斯特已經沉睡過去,圖維雅皺眉,她走過去用手敷向榮斯特的額頭,手上立刻傳來一陣熾熱的溫度。舒虺璩酉
在這樣寒冷的天氣下,她的身體竟然還這麼滾燙,而且嘴唇也正在不斷的發抖。
扎勒也看出了榮斯特的情況「我看她情況似乎不妙,圖維雅,你剛剛的方法究竟管不管用?」
圖維雅站起來,她冷冷的將手裡那條沒有頭的蛇身扔給了扎勒,對方險些被她扔過來的東西嚇得暈死過去。
他一個猛地跳起,逃離了那條毒蛇的身體「圖維雅,你這個小丫頭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一個老人家?」
他氣憤的指責著圖維雅的不是。
對方冷笑「你現在如果很閒,就將這條蛇的蛇皮去下來,我需要它的蛇膽。」
隨後她不再看扎勒。
「努特,將柴火點燃。」
「是!」努特抱著手裡一捆乾柴走到了榮斯特的身邊。
「我很閒?你不知道你那婢女有多麼沉重。」他氣憤的吹鬍子瞪眼。
剛剛他們離開,扎勒自己將榮斯特抱到了墊子上。
這中間他曾抱怨過,榮斯特看著纖細,但是重量卻實在不敢恭維,真是廢了他極大的力氣才將她安全的抱到了墊子之上。
扎勒雖然對圖維雅多有不滿,但是在這關鍵時刻,他也只能心有不甘的將掉落在地面上的蛇身重新撿起來,走到一邊開始聽話的處理起來。
火已經被努特點燃,圖維雅坐在榮斯特的身邊,低頭看著她的情況。
「主人,榮斯特姐姐沒事了吧。」努特看著圖維雅的神色,他也開始緊張起來。
圖維雅不願意讓他擔心,隨即搖了搖頭「沒事,你去幫助扎勒將那條蛇盡快處理了,拿來我有急用。」
「是。」努特聽話的跑到了扎勒的身邊。
兩個人一起動手,很快就將蛇皮拔了下來。扎勒衝著圖維雅喊了一聲。
「死丫頭,弄好了。」
看著扎勒不滿的神情,圖維雅懶得與他計較,幫榮斯特掖了掖身上的棉被,隨後走向了他們。
「拿好了。」
她讓扎勒與努特將蛇的兩邊固定好,她拔出刀子將蛇的腹部切開一道長長的口子,隨後伸手進去將裡面的蛇膽取出。
同時裡面的腸子也跟著掉落出來,這個畫面看上去十分的噁心,扎勒緊閉雙眼,心裡不斷大罵著圖維雅不是個女人。
這樣噁心的場面,她的臉色竟然平靜無波,而且動手的人竟然還是她。天哪!!這年頭是怎麼了。什麼樣的怪人都有。
扎勒抱怨夠了,圖維雅也早已經將蛇膽取出來,她走到榮斯特的身旁,將那個搗藥的罐子架在了火上,倒上水將手裡帶著鮮血的蛇膽放了進去開始煮了起來。
大約二十分鐘後,罐子裡的水已經開始沸騰,圖維雅將罐子取了下來。
努特與扎勒坐在旁邊,看著圖維雅的動作保持沉默。在扎勒眼裡,圖維雅似乎就是一個怪胎,他永遠看不明白這個女人究竟在做什麼。
而且,在他活了六十多年的記憶裡,也從來沒有一個人像她這樣來醫治蛇毒的。
等了一會兒,罐子裡蛇膽湯已經溫熱,這樣寒冷的天氣,似乎真的是一會兒的功夫。
圖維雅端在手裡,用另一隻手將榮斯特扶了起來。努特見此,急忙上去幫忙固定好榮斯特的後背。
圖維雅翹起她的下巴,將手裡的蛇膽湯一點點的灌了下去。當看到榮斯特慢慢的將湯喝了下去後,她也就放心不少。
一切弄好以後,他們三人早已經累的不行,圖維雅與努特還好。他們仍舊坐在那裡保持沉默,但是扎勒卻在不斷的抱怨。
「這樣的鬼地方,看來我們還要多待上兩天了。」
圖維雅沒有搭理他的意思,努特也只是看了他一眼,隨後繼續保持沉默。
扎勒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氣憤,他走到了榮斯特的身邊,盯著她的臉上瞧了幾眼。隨後驚奇的喊出聲。
「好像是退燒了,你這丫頭還是有兩下子。」
圖維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最後終於開口「這不是剛好又給你當場展示了一道良方?」
聽著圖維雅不像玩笑的玩笑,扎勒的臉上露出了傻笑。「嘿嘿,也是哦。我要趕緊記下來。」
說著他快速的跑向了馬車,開始將他剛剛看到圖維雅救人的全過程記載了下來。
圖維雅不再理他,她看了榮斯特一眼,對方的神色緩和了一些,但是由於這裡的天氣實在寒冷,她的臉色看上去還是有些青紫。
「努特,你與扎勒先守夜,我休息一會兒。」她說完話,就躺在了榮斯特的身邊。
「是,主人放心,努特會一直在這裡守著。」
圖維雅與榮斯特蓋著同一條被子,他們出來時只帶著兩床被褥,榮斯特與圖維雅一起,扎勒與努特一起。
這是榮斯特準備的,想起當時榮斯特那激動的神情,圖維雅有些不以為然。
她靜靜的躺在旁邊,榮斯特似乎感覺到了周圍的溫熱,她慢慢的向著這邊靠來,隨後伸手緊緊的搭在了圖維雅的腰上,頭部也埋在了她的頸間。
圖維雅能清楚的感覺到榮斯特身上散發而出的滾燙感覺。
慢慢的,她真的沉睡過去,扎勒與努特坐在一旁為他們守夜,偶爾不時的交談著什麼,似乎話題還算投機。
夜半時分………。
榮斯特的身體溫度慢慢的降了下來,當她睜開眼睛時,就看到了圖維雅緊緊的抱著她,窩在了她的懷裡。
她心神一陣激盪,嘴角勾起一絲微笑,隨後她更加的貼近那具溫暖的身體,來嗅著來源於她身上的清香氣息。
似乎這樣的味道讓榮斯特癡迷。她緊緊的閉上眼睛,手上卻沒有閒著,她順勢伸手將圖維雅抱的更緊。
最後再次滿意的沉睡過去………………………。………………………
待會加更三千字,謝謝親們送的禮物,嘉嘉來遲了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