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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青蔥歲月 之 流蕩的心念 079:除非我死 文 / 紀烯湮

    殷慕玦微微放開她,呼吸急促,手指沿著她的眉心滑到輪廓,一路往下捏住她的下頜抬起逼著她與自己對視。舒骺豞曶

    沐晚夕水眸迷離卻又焦急憤怒,只是大口大口喘氣,讓胸前的雪團也跟著上下起伏,頗有引誘之舉。

    「殷慕玦,你已經有尉遲微,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吃醋?」殷慕玦挑眉,笑意盎然。

    沐晚夕皺眉,他的手微鬆時,她一把將他推開,「我只是想不透你到底想要什麼!殷慕玦,你到底想要什麼?」

    殷慕玦往後退了幾步,站穩,厲眸掃了她一眼,漫不經心的開口:「我說了,我要你和顧琰深離婚。」

    看著你和顧琰深你儂我儂,真是刺眼。

    「我也說了,除非我死。」沐晚夕咬牙切齒,「否則我不可能和琰深離婚。」

    「哦?」殷慕玦拖長了陰,邪笑:「如果明天全城的報紙頭條是——沐晚夕勾引親弟弟,亂|倫,這樣呢?」

    沐晚夕面色一怔,臉色慘白的沒有絲毫血色,黑白分明的瞳孔看著他,無力垂在身體兩側的手緊緊的攥成拳頭。櫻唇抿起,「不……你不會這樣做的!那樣你毀掉的不只是我,還有你自己,還有沐氏。殷慕玦,你不會這樣做的。」

    毀掉沐氏,你捨不得!w8yz。

    殷慕玦饒有深意的目光盯著她,嗤笑:「原來,你沒那麼笨。」可為什麼總會被顧琰深玩的團團轉?

    沐晚夕沒有說話,她不能百分百確定殷慕玦不敢這樣做,只是在賭,賭殷慕玦不敢這樣做。

    「即便我不會讓全城人知道,至少讓顧琰深知道……」殷慕玦的意思不言而喻……

    又是這樣的威脅。潔白的貝齒下意識的咬住剛被他吻的嬌嫩欲滴的唇瓣,難道這一輩子都要被他這樣威脅?以後的日子還能不能過下去了?

    自己第一次沒了,是沒辦法改變的事實;即便做了處女膜修復手術,也沒辦法掩蓋自己失去貞潔的事實,哪怕騙得了全世界的人,也騙不了自己的心。

    「殷慕玦……我不會再讓你威脅到我!不用你告訴琰深,現在我就繼續告訴他……告訴他是你強|暴我,逼我的!」沐晚夕壓抑到極限的情緒此刻爆|發出來,聲音近乎是對著他吼起來。

    殷慕玦倒是一怔,沒想到她突然會反抗了。

    「琰深是真心愛我的,他一定能原諒我的!我不會再被你威脅,永遠不會,殷慕玦!!」沐晚夕漲的通紅的眸子,眼淚在倔強的打轉,遲遲不肯落下。在殷慕玦還沒反應過來時,她轉身拉開門飛快的跑下去,一邊跑一邊整理衣服。

    魏湘從廚房走出來看到沐晚夕不對勁的樣子,關切的問道:「小夕,你這是要去哪裡?」

    沐晚夕沒有說話,腳步都沒停一下,直接抓著包跑了出去,門被摔的很響,彷彿整個房子都在震動。

    她不要再過這樣的日子,再也不要被殷慕玦威脅,她只是想要平平凡凡的過日子,和心愛的男人每天在一起,有一個溫馨的家。而不是面對自己的丈夫有苦說不出,時時還要受到親弟弟的挑釁,威脅……

    琰深和自己是真心相愛的,琰深是愛自己的,他一定會明白,體諒自己的……

    沐晚夕攔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報了顧琰深公司的地址,頭低下來,手指緊緊的捏著包,害怕、緊張、恐懼……眼淚不知不覺的就掉下來……

    *魏湘轉頭看向二樓,這個死野種到底想做什麼?他對小夕做了什麼?不會弄到沐晚夕和顧琰深離婚吧?

    這個婚,不能離!一旦離了,沐氏太容易落進死野種的掌控裡。

    魏湘深意的掃了一眼廚房裡的顧母,現在自己該做點事情了。

    殷慕玦終於回過神來,嘴角揚起輕蔑的笑意。她敢告訴顧琰深實情,他是不信的。

    即便顧琰深知道,他也不會和沐晚夕離婚,他想要的是沐氏,而非沐晚夕。濃如墨畫的眉皺起,看樣子還是得做點事……

    不能再讓沐晚夕和顧琰深繼續糾纏在一起,看著就礙眼。

    立刻撥通了尉遲恆的電話,雖然對方此刻不知道躺在哪個女人的床上,一接到殷慕玦的電話,還是很勤快的抽離,跳下床,對床上一絲|不掛的性感尤物,毫不留戀。

    一開始只是氣憤,受不了每次都這樣被他威脅,此刻坐在車子上沐晚夕滿心的害怕,她不知道顧琰深知道後究竟能不能接受。

    畢竟,亂|倫很可恥,骯髒,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接受得了。

    萬一,琰深接受不了要和自己離婚怎麼辦?

    想到這個心痛加倍,她捨不得,捨不得失去琰深。手指摸著手腕的銀色手鏈,她愛琰深,真的很愛,很愛。

    心七上八下的,一時間混亂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司機透過後視鏡看到她滿臉的淚水,關心的問,「小姑娘,你沒事吧?」

    沐晚夕抬頭看他,連忙將臉上的淚水擦掉,搖頭:「我……沒事。」

    「看你哭的這麼傷心,是失戀了嗎?」司機叔叔說完笑了,「現在的年輕人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有多大的事啊!失戀了就再找一個唄……失戀哪裡有你們想的那麼嚴重,可怕。」

    沐晚夕咬唇,我不是要失戀,而是可能會離婚,這樣還不嚴重嗎!

    「要我說啊,年輕人還是以學業為重。小姑娘還在上學吧!專心學習,比什麼都好!」

    沐晚夕沒說話,側頭看向窗外。學習,學校,這些詞離自己好遠啊。自從爹地出事,自己進如沐氏,接著嫁給顧琰深,這麼短的時間裡發生這麼多事,感覺自己特別的疲憊,筋疲力盡。

    爹地,如果你還在,那該多好。

    「小姑娘,小姑娘,你手機響了很久。」司機好心的提醒她。

    沐晚夕回過神來,輕聲的道謝。拿起手機看到譚秘書的名字,沒遲疑的接通,「譚秘書,是我……」

    不過短暫的幾秒,沐晚夕的臉色慘白的沒有任何血色,薄如蟬翼的睫毛劇烈的顫抖,整個好像迎頭一棒,頭疼欲裂,掉進冰窖裡沒辦法掙扎,喊救命。

    陽光明明透過車窗灑在身上,可感覺是那麼的黑暗,那麼的冰冷……

    「等我……我馬上回公司!」後面譚秘書還在電話裡說了什麼,沐晚夕完全沒聽到,只是默默的收起手機,立刻對司機說:「去沐氏,送我去沐氏,快點。」

    「你不要是要去……」

    「我說去沐氏公司,你快送我過去!!」沐晚夕激動的打斷他的話,眸光混亂不安,為什麼會在此刻發生這樣的事?

    雪吸也對。——沐氏,危機。

    車子在沐氏的大門口停下,沐晚夕將錢塞給司機立刻下車,連找錢都不要了。譚秘書早在門口等她,見到她,立刻開口:「沐小姐……」

    「怎麼回事?」沐晚夕抓著她的手都在顫抖,「沐氏好好的怎麼會出現危機?」

    譚秘書沒有說話,只是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沐晚夕沒再多問,跟著她到辦公室談。

    沐晚夕坐在椅子上,譚秘書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冷清的面色凝重,低沉的開口:「沐總在公司時,一直有意收購城北的一家公司;最近公司在談這件事,談的很順利;手續什麼辦的差不多,現在問題出現了,那家公司的老總攜款私逃,剩下的股東要求拆散公司。」

    沐晚夕聽著眉頭緊皺,「這件事不能交給公司法律顧問處理?這不是我們的錯,既然現在公司被我們收購便由不得他們作主。」

    「更重要是,我剛知道這家公司欠債高達4.5個億。目前這個債務關係我們要被迫承擔,現在需要大量的資金,之前我們和顧氏合作,給了2.5個億資金,公司一時間沒有那麼多的流動資金。」

    「什麼?」沐晚夕猛地站起來,黑白分明的瞳孔裡滿載著詫異:「怎麼會這樣?之前不是查清楚這家公司嗎?這麼大的外債關係,你怎麼會查不到?」

    譚秘書臉上湧上歉疚,「對不起,沐小姐。是我的疏忽,可是我之前真的有查過這家公司沒有任何的問題,沒想到會突然出現這樣的事。」

    沐晚夕頹然坐在椅子上,4.5個億的外債,公司最近有不少的合作案,還有與顧氏的合作案,後期還會款項,現在公司哪裡有這麼多的流動資金。

    「能不能拖延?等公司這段時間的合作案都結束了,想抽出這部分的流動資金是可以的。」

    譚秘書搖頭,「這家公司的外債是高利貸和其他的公司,高利貸目前追|債,而其他公司已經將這家公司告上法庭。」

    沐晚夕終於明白,這個時間點錢還不是最重要的,還有法院和公司那些小股東。「現在放手有可能嗎?」

    如果此刻放手,沐氏還至於被拖垮……

    「目前的情況不太可能!」譚秘書誠實回答。

    沐晚夕深呼吸幾口氣,沒想到自己住院後發生這麼多事。秀氣的眉頭輕皺了一下,眸光看向她,「我住院後,副總有來公司嗎?這件事他知不知道?」

    「副總沒來過公司,目前也不知道這件事。除了負責這件事的經理,其他人應該還不知道實情。」

    譚秘書冷清的眸子迎上她。

    「這件事暫時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我會想辦法的。」沐晚夕沉重的開口,自己能想出什麼辦法。

    之前公司拿出那麼的資金,現在面臨著這麼複雜的公司,麻煩會綿綿不斷,該怎麼解決,此刻腦子一片空白,根本就想不到任何解決的辦法。

    譚秘書猶豫了下開口:「沐小姐,要不要找顧先生幫忙?」

    琰深?

    沐晚夕想到之前琰深公司的事大概還沒解決,怎麼可能有辦法幫沐氏擺脫那個大麻煩。「不用,這件事我會自己解決。」

    「好的。」譚秘書垂下眼簾半秒,餘光掃到她沒有任何血色的唇瓣,「沐小姐,你的臉色不是很好,需要不要我叫醫生?」

    「不用。你出去,讓我一個人靜一靜。」沐晚夕強撐著精神道。

    其實她才剛剛出院,身體還很虛弱,殷慕玦的|逼迫,公司的事一瞬間鋪天蓋地而來,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譚秘書點頭,離開讓她一個人休息。

    傍晚十分。

    公司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沐晚夕拖著疲倦的步伐走出公司,準備打車回去。不知道哪裡湧來的一群記者猛地圍住她,鎂光燈不斷的閃爍,相機不斷的對她拍照,卡卡喳喳的聲音在耳邊迴盪……

    沐晚夕下意識的用手擋住自己的眼睛,「不要拍了……你們不要再拍了。」

    「顧太太,聽聞您的父親已經去世,這個消息是不是真的?」

    「顧太太,早前很多人都猜測沐總是在您的婚禮前就去世了,到底是不是這樣的?」

    「有人說沐總的遺囑是偽造的,您對此有什麼話要說嗎?」

    沐晚夕站在原地,身體崩的緊緊的,水眸震驚。爹地的去世,消息一直被封|鎖的很好,媒體怎麼會突然知道這個消息!

    所有的八卦記者都記者沐晚夕,將錄音筆往她的面前送,甚至有人的話筒都砸到沐晚夕的臉旁,只是希望能得到第一手消息做明天的報紙頭條。

    公司剛被爆出有事,而此刻爹地去世的消息走漏,沐晚夕此刻心裡亂急了,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面對媒體,臉色慘白如紙,緊抿著唇瓣,一語不發。

    鎂光燈刺的她乾澀的眼睛,眼淚打轉……

    而她這樣的反應讓八卦記者更加肯定的猜測沐玨是真的去世了,沐家一直在對外界隱瞞這個事實。

    沐晚夕一整天近乎沒好好休息過,虛弱的身體此刻體力不支,腦子被吵的暈眩的厲害,眼前的場景都變得模糊,天旋地轉。腳步一個崴倒,整個人摔在地上,而周圍的記者明明看到她就要跌倒,不但不扶住她,反而全默契的退後一步,眼睜睜的看著沐晚夕摔倒在地上。

    沒有同情心,而是更加瘋狂的拍照,將她狼狽的樣子拍下,明天的頭版頭條便有了。

    沐晚夕側頭,頭髮散落下來遮住自己的臉頰,手指一直擋著鎂光燈,想要爬起來,可是身體沒有力氣,何況還有這麼多人擠著她。

    此刻公司裡的保安終於被驚動,幾個人立刻出來想要阻止記者……

    黑色轎車在路邊停下,殷慕玦從車上走下來,大步流星的走到記者的外圍,直接冷冷的開口:「滾。」

    記者們都一愣,被他強勢而冷冽的氣場給攝住,硬生生的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說話,眸光看著他,再看看沐晚夕,猜測眼前這個少年和沐晚夕的關係。

    沐晚夕側頭看去沒想到會是他,一時間在原地沒動彈。

    殷慕玦堅毅冷厲的輪廓沒有任何的情緒,薄唇抿著沒有感情的弧度,黑眸深沉,幽邃的不見低,渾身的戾氣讓人無法靠近。

    他走到沐晚夕的身邊,傾身用力的臂膀將她打橫的抱起。有記者眼尖的認出他是殷慕玦,沐氏企業的副總,沐家的養子,剛準備開口說話,殷慕玦一個冷光射去,記者額頭滲出冷汗,到唇邊的話活生生的吞回肚子裡。

    沐晚夕不想被他抱,可此刻面對這麼多記者,她沒辦法反抗,只能順從的被他抱上車。

    等記者反應過來時,只見車子已經消失在路的盡頭,想拍照已經來不及了。13857531

    沐晚夕坐在車上,身邊的殷慕玦握著她冰冷的手卻沒鬆開過,無論她怎麼掙扎怎麼掐他的手,他就是不放。

    坐在前面開車的尉遲恆,餘光掃過後視鏡看到這一幕,不禁雅痞一笑,吹起口哨,似流氓般。「嗨,沐姐姐,我們又見面了。」

    沐晚夕是識得他的,在酒吧見過一次。

    尉遲恆見殷慕玦沒有要介紹的意思,便主動開口自我介紹:「我是尉遲恆,你也可以跟殷少一樣叫我阿恆。」

    尉遲恆,沐晚夕下意識的問:「你和尉遲微是……」

    「很不巧,那個變態醫生是我姐姐。」尉遲恆嘴角揚起邪笑。

    沐晚夕沒有說話,只是側頭看殷慕玦,「記者怎麼會突然知道爹地去世的消息?」

    殷慕玦鷹眸掠起,冷冷的看向她,「你認為是我放消息的?」

    「除了你,還會有誰?」沐晚夕激動的開口,睜大的水眸緊緊的盯著他,「爹地的死訊一直被封|鎖的很好,為什麼不早不晚偏偏在今天!」

    在我要和琰深攤牌的時候。

    殷慕玦緊握她的手逐漸鬆開力氣,嘴角勾起冷笑,視線不屑的從她的臉上移走,「沐晚夕,看樣子我要重新估量你的智商。不,你哪裡有智商可言。」

    「……你!」

    「沐姐姐,我可以作證,這件事絕對不是殷少做的。」尉遲恆適當的開口,饒有深意的為殷慕玦解釋,「殷少今天是和我在一塊喝酒,哪裡有時間去放風。你誤會他了!」

    沐晚夕半信半疑,她不知道這個尉遲恆是什麼人,說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在幫殷慕玦說謊。

    「你不要叫我沐姐姐,我好像還沒你大……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尉遲恆的確是比沐晚夕大,也比殷慕玦大,只是很顯然他以殷慕玦馬首是瞻。原因很簡單,單挑,輸給了殷慕玦。堂堂黑道太子爺輸給了平凡的學生,這件事也讓尉遲恆當初鬱悶了很久。

    「沐晚夕……」尉遲恆輕唸了一聲,感覺挺不錯的,名字文藝好聽。

    沐晚夕見車子不是回家的方向,直接問尉遲恆,「你要送我去哪裡?」直接無視殷慕玦的存在。

    「去殷少住的地方啊!」尉遲恆故作什麼都不知道的無辜語氣回答。

    沐晚夕心驚膽顫,脫口而出:「不要!我要回家,尉遲恆,請你送我回家!」

    「沐晚夕你很緊張,很害怕去殷少那?為什麼?你們是姐弟,姐姐偶爾去弟弟的住處,休息一下不是很正常嗎?」尉遲恆明知故問。

    「我不要,我要回家。我爹地的事我還要和媽咪商量怎麼處理,麻煩你現在送我回家……」沐晚夕急的額頭和掌心都是冷汗,她絕對不要去殷慕玦那裡。

    尉遲恆嘴角揚起邪笑,剛抿唇時,只聽見殷慕玦冷冷的開口:「回沐家。」

    突然改變注意了?

    尉遲恆皺眉,倒也沒在說什麼,在下個路口掉了一個方向,開車送他們去沐家。沐家的正門口被記者堵住了,無奈的繞道後門。

    沐晚夕和殷慕玦一同走進去,早早到家的顧琰深看到她平安無事,鬆了一口氣。

    「夕夕,你怎麼亂跑出去,電話也不接?」顧琰深將她拉到自己的身邊,不著痕跡的瞥了殷慕玦一眼。

    「對不起,可能是手機沒電,我不知道你給我打電話了。」沐晚夕淡淡的聲音,臉色很差。

    顧琰深以為是因為沐玨的事,雙手捧著她的臉頰,目光篤定,「夕夕不怕,沒事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和你一起面對的。」

    沐晚夕抬頭看他,水眸裡滿載著感動,沉沉的點頭。

    殷慕玦雙手插在口袋裡,冷眼看著這一幕只覺得可笑,滑稽至極。

    魏湘走過來道:「現在既然記者全知道了,我們也沒必要隱瞞了,明天讓公司公關部發新聞稿宣佈沐玨去世的消息。」

    「媽咪……」沐晚夕遲疑,此刻公司陷入危機,宣佈沐玨的離世,雪上加霜。

    「反正你們的婚事已經辦了,現在早點宣佈,早點讓你爹地入土為安,不好嗎?」魏湘一句話將沐晚夕堵的說不出話來。

    沐晚夕沒說話只是看了一眼顧琰深,又低下頭。

    魏湘視線波瀾不驚的掃過殷慕玦,對沐晚夕說:「公司那邊的新聞稿你負責,我明天打電話給你爹地找一塊好地方,盡快把葬禮給辦了。」

    沐晚夕沉默片刻,終究點頭,「好。」心一沉再沉……

    此刻公司陷入僵局,爹地的葬禮,殷慕玦的威脅,琰深的深情……

    沐晚夕只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一個漩渦裡,危險四伏,無力掙扎……

    紀烯湮:看到有讀者給我投月票了,雖然沒給我留言,還是想在這裡說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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