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一把拎起沐晚夕,大步流星的朝著安全通道走。舒骺豞曶
沐晚夕尖叫,掙扎,徒勞無功;魏湘想抓住沐晚夕,卻受到殷慕玦寒眸射過來的光,手指一僵,錯失了抓住女兒手臂的機會。
「沐玨是魏湘推下樓的是不是?」
殷慕玦一把將沐晚夕丟在地上,粗魯,暴力。
沐晚夕摔痛的皺起秀眉,被淚打濕的睫毛輕顫著,投下一片青影;死死的咬住下唇一語不發。
殷慕玦眉頭一皺,剛勁有力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顎,逼迫她的眼神與自己對視,「你的反應已經給了我答案!一會警察來,你該不會是想包庇你媽?」
沐晚夕還是沒回答,倔強的眼神裡流動著慌亂無措,用力的咬著唇瓣,直到滿腔的腥血味……
「沐晚夕,回答我!你啞巴了?」殷慕玦對於她的反應很不悅。
他指尖的力氣加大,沐晚夕痛的發出細微的呻/吟,卻還是沒有開口;此刻她自己腦子還是一片空白,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如果警察問起,自己真的要說實話,把媽咪說出來嗎?
殷慕玦惱火,聲音陰森駭人,「看樣子你不怎麼想說實話……」
「……唔!」下一秒殷慕玦狠狠的攫住她的唇瓣,粗魯的咬噬,撕扯,殘忍的蹂躪著她的櫻唇。沐晚夕睜大眼睛,雙手不斷的拍打,捶著他的健碩的胸膛,卻怎麼也推不開穩如泰山的他。
——嘶!
衣服被撕碎的聲音,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泛著細小的顆粒,冷汗涔涔,一股害怕與恐懼湧上心頭,眼淚滾滾落下……
嘗到鹹味的殷慕玦終於停下動作,手指牽起她的下頜,語氣陰沉,「知道該怎麼說了嗎?」
眼前一片氣霧氤氳,沐晚夕胸前的衣服撕裂,春光乍洩,而他滾燙的大掌落在她柳腰上,隨時可以更過分了的侵犯她。
「我對強|暴沒興趣,你別逼我……」殷慕玦低頭唇瓣貼著她的耳邊,低沉的聲音滿載著邪魅與狂妄。
「我是你姐姐!你怎麼可以……」沐晚夕的聲音顫抖而崩潰,親姐弟的接吻,要有多噁心,有多噁心。
殷慕玦嘴角揚起不羈的笑意,親姐弟?
誰在乎?!
門外傳來警方的聲音,殷慕玦站起來,強勢的將她抱在懷中,帶著她走向走廊,最後警告她:「你最好實話實說,否則——後果自負。」
兩位警員一位年輕,一位年長,一看到殷慕玦與沐晚夕,年輕的警員立刻開口:「沐晚夕小姐是嗎?有人報警說魏湘女士蓄意傷人,推你父親沐玨先生滾下樓梯。我問過沐家的傭人,她們說當時現場只有你在現場,你是唯一的目擊證人,是嗎?」
沐晚夕低頭抹去臉上的淚,點頭:「是。」
「請問你是不是親眼看到魏湘女士推沐玨先生下樓?她是故意的嗎?」
沐晚夕沒立刻回答他,眼神看向站在手術室的魏湘,從一開始她就用同情而哀求的眼神看著自己。而此刻,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落在她一個人的身上,每個人都各懷鬼胎。
一邊爹地,一邊是媽咪,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殷慕玦攬住她肩膀的手收緊力氣,語氣緩和,在別人看來很像是在安慰她。「沒事的,告訴警方你看到的真相。」
沐晚夕側頭迎上他深如寒潭的眸子,心痛的一顫一顫;眼神再次落在魏湘哀求的目光時上,破爛不堪的唇瓣蠕動吐出無比堅定的話語:
「爹地是……自己不小心跌下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