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只是有點擔心,知道他沒事在家就好。舒骺豞曶」沐晚夕連忙說道。
「晚夕真是好女孩,琰深能有你這樣心細體貼的女朋友,我真替他開心。」
沐晚夕有些不好意思,臉頰微微犯熱,「伯母,我不打擾你休息了,再見。」
「再見。」顧琰深的母親切掉電話,臉色沉冷,對著管家厲聲道:「立刻打電話把顧琰深找回來!」
「是,太太。」
沐晚夕知道他沒事便安心了,轉身看到空蕩的房間,除了一張床,一張破舊的書桌,一個衣櫃,其他什麼都沒有,傢俱破舊的像是七八十年代的。
書桌上放著一個相框,正面向下,沐晚夕好奇的走過去,想要看看相框裡的人是誰;手指剛拿起相框要翻開時——
「誰准你動我的東西!」
陰冷的聲音宛如地獄傳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站在門口的殷慕玦大步流星的走過來,一把奪走相框放在身後。
「我只是想看看相框裡的人是……」
「不關你的事!」殷慕玦冷冽的打斷她的話,薄唇勾起沒有色彩的弧度,「滾!」
沐晚夕皺眉頭:「殷慕玦,我是你姐姐,我好心幫你包紮傷口,你有必要這樣嗎?」
「沐晚夕,這顆子彈,我遲早會要你們還。」
殷慕玦的聲音近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找人來槍殺自己,這樣幼稚的把戲,也只有魏湘做得出來。
若不是因為沐晚夕在場,他怎麼會受傷。
「……你!」沐晚夕氣的臉腮鼓鼓的,「不識好歹!我以後要再管你,我就不叫沐晚夕!」
說完,轉身往外跑。
不就是一張相片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殷慕玦,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殷慕玦寒眸半垂,不予理會她;手指緊緊的捏著相框,低頭視線落在燦爛明媚的笑顏上時,寒潭只剩下一片幽深。
女人,都是不可信的。
下一秒,眸子恢復平日的陰鷲與邪佞。
手機在口袋裡震動,看到閃爍著的名字,他沒遲疑的接通,耳邊傳來尉遲恆調侃的聲音:「真沒想到,你未來姐夫體力那麼好……」
「東西拿到就少廢話。」
「你想怎麼做?」
「遊戲還沒開始,等我的決定。」殷慕玦言簡意賅,切掉通話;拿著相框走到窗戶邊,藉著昏暗的燈光,隱約可見那抹消瘦的背影,走起來一瘸一拐的。
「該死的蠢女人!」他低咒一句,轉身下樓。
沐晚夕在下樓梯時,不小心的跌了一下,膝蓋摔的破皮了,這裡又不是鬧區,很不好打車,一瘸一拐往前走,心裡怨念著殷慕玦。
都怪他。
猛地,一輛車子停在她面前,車窗搖下殷慕玦冷峻的容顏印入眼簾,他冷冷的開口:「上車。」
沐晚夕一怔,視線落在他的肩膀:「你的肩膀是不是不想要了?」剛包紮好,又來開車,傷口一定會出血的。
「不想我痛死,就快點上車!沐晚夕!」殷慕玦低啞的聲音裡透著不耐煩,「還是你想要我用一隻手抱你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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