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知道什麼?」魏湘怒意質問。舒骺豞曶
殷慕玦面色淡定從容,坐在椅子上,修長有力的雙腿重疊,「知道你給沐玨戴了多少頂綠帽子?還是知道你背著沐玨給了小白臉多少錢?」
「閉嘴!!你胡說!!你根本就沒有證據。」魏湘尖銳的聲音打斷他的話。
殷慕玦勾唇燦爛一笑,笑意卻不及眼底:「你要是弄的人盡皆知,儘管大吼大叫。」
魏湘一驚,臉色蒼白,聲音壓低:「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殷慕玦站起來,厲眸陰冷的從她的身上掃過,邊走邊說:「還沒想到,也許要你身敗名裂,也許要沐玨看清你婊/子的本質;也許……」
最後,他在門口停下腳步回頭,陰冷的一笑沒說話,聳了聳肩膀離開。
魏湘氣的直跺腳,卻不能再做什麼;不確定殷慕玦究竟知道多少,不確定他是不是有證據讓沐玨相信他而不相信自己……
該死的小野種,你居然敢和我作對,我一定要你死的很難看。
殷慕玦原本想出門,懶得留下這裡對著魏湘那張老臉;經過沐晚夕的房間時,她的房間門是虛掩著,隱約傳來她嬌甜的聲音:「我知道……你也早點休息。嗯,晚安……」
沐晚夕打完電話,轉身時看到站在門口的殷慕玦一驚,「殷慕玦,你進來怎麼不敲門?」
沐晚夕剛洗完澡,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只有一條浴巾,因為接顧琰深的電話還沒來得及穿衣服。
殷慕玦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走進來,關上門,整個人靠著門,陰厲的眸光不知道將她打量了多少遍。
「出去……殷慕玦你給我出去。」沐晚夕一隻手揪著自己的毛巾防止她掉下來,一隻手指著門口呵斥他。
殷慕玦無視她漲紅的臉頰,嘴角勾起邪笑,目光爍爍的盯著她的身體,「沐晚夕,我們來打一個賭。」
沐晚夕不解的目光看他,沒說話——
邪笑愈加深意,他一字一頓的開口:「我賭你的處女膜,不是顧琰深破的。」
「……你。」沐晚夕瞪大眼睛死死盯著他,氣的肩膀都在顫抖,走上前揚起手就想要給他一個耳光。
殷慕玦輕輕便便擒住她的手腕,纖細的手腕彷彿稍微用力就能捏碎了;沐晚夕打不了他,也沒辦法收回自己的手,氣的只能乾瞪他。
大掌抓著她的手,另一隻手攬住她的纖腰將她帶入自己的懷抱中,柔軟的酥胸就這樣頂著他健碩的胸膛;指尖感覺到她肌膚的細滑,柔膩,欲罷不能,輕輕的遊走。
沐晚夕身子微顫,想退後卻被他抱的更近,雙手被鉗住沒有反抗的能力,「放開我,殷慕玦。」
殷慕玦視線落在她的鎖骨上,目光爍爍,炙熱,低頭準備親吻她的鎖骨時,門外傳來了魏湘的聲音。
「小夕,你睡了嗎?媽咪有些話想和你說……」
沐晚夕剛準備開口,殷慕玦一把摀住她的唇瓣,耳朵貼在她的耳畔,聲音低啞充滿蠱惑,「你要是想讓你母親看到我們衣衫不整擁抱在一起的樣子,儘管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