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竟然還是沒有生病。
第三次,被閻君焰丟到溫泉池子裡,雖然處理得及時,但也吹了不少風。
而且,還是在這種天寒地凍的時間。
可是,她依然沒有生病。
還有方纔,閻君焰靠自己那麼近……
吻也吻了,摸也摸了,口水也交換過了,還差一點就做了……
按理說,她的免疫力應該很不好,這麼親密地碰觸,早該被傳染了才對。
可是她卻一點風寒的徵兆也沒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身體已經病得其他細菌也入侵不了了嗎?
沐若菲心裡一大堆的疑問。
管家領著沐府的回來了。
閻君焰替兩人穿好衣服,才讓管家進來。
「閻、閻少爺……」沐府的僕役,一看到閻君焰,立刻「咚」地一聲跪下來,聲音劇烈顫抖。
見過閻君焰一下就把人掐死的畫面後,沐府的僕役都怕死了他。
連看都不敢抬頭看。
沐若菲僵硬地靠在閻君焰胸膛上,比跪在地上的僕役還要忐忑。
該死!
早知道閻君焰是那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人,她就是死,也不會編這種借口。
現在好了。
閻君焰把人證人都叫到了跟前。
這下,她要怎麼圓這個謊?
沐若菲手心全是冷汗,真想朝僕役使眼色。
可惜地方頭伏在地上,不抬起來,暗示根本傳達不到!
萬分緊張中,閻君焰開口了
「抬頭,本少爺有話要問你。」
僕役全身一震,頭抬起來,「閻、閻少爺有什麼話儘管問。」
「聽有些人說,本少爺的少夫人,經常病好幾個月?」閻君焰慢條斯理地開口。
說到「有些人」這三個字的時候,閻君焰還特意看了沐若菲一眼。
沐若菲全身一震,每一個細胞,都在那一瞬間繃得緊。
「閻少爺……是說我們二小姐嗎?」
「本少爺的少夫人還有其他人?」
僕役搖頭。
「在沐府的時候,她經常生病?」
「是……是啊……」
「一病就好幾個月?」
「啊?」僕役愣了,一時不懂怎麼回答。
二小姐不是一病就好幾個月,而是一直都在病,沒好過啊。
「本少爺的意思是,小小的風寒,她會也在床上躺幾個月嗎?」
僕役的表情更不解了。
印象裡,二小姐身體是很弱,一年三百六十五年都在喝藥沒錯。
但也就是這樣,從來沒有見她得過什麼小病啊。
「不回答……是聽不懂本少爺的話,還是根本沒有這回事?」閻君焰冷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