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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連心啊!那一針下去,他還能有命活著嗎?
坐在王位上的那一個威脅把他丟進餓了n天n夜的地牢裡,還威脅找男人強姦他;而眼前這個,則跟酷吏一樣,什麼招都有!
尼瑪,他到底是攤上了一對什麼樣的變態夫妻啊!!!
宦官華麗麗地淚了,「皇、皇后,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不敢說啊!」
說了就要被男人強姦的!
「不敢說?」秋草怔了下,收回手裡的繡花針,白了那人一眼,「有什麼不敢說了,你連主子是穆子湚的事都已經說出來了!」
「那是意外!」宦官面紅耳赤地替自己辯護。若看搜索,
「好吧,那是意外。」秋草眾善如流地點頭,「既然是意外,那就讓意外來得更猛烈些唄,反正意外都已經發生了不是嗎?」
「不行!」宦官的嘴又閉上了。
「尼瑪!老娘好心好意地勸你,你當我是hellokitty了是吧?」秋草冷笑一聲,重新把繡花針抵到那人的指尖上,「本宮可沒什麼耐心!快點說!你是誰,從哪裡來,家裡幾口人,人均幾畝地,地均幾頭牛,到皇宮裡來多久了……」
指尖傳來不可錯認的壓迫和微微刺痛感,宦官整個人都顫抖了,風中凌亂地說,「我、我叫玉面觀音,家裡一口人,沒有地也沒有牛,和皇后娘娘同一天進宮的……」
「面玉觀音?」一直以為會取玉面觀音這麼女性化的名字,一定是女人沒錯,沒想到居然是一個男人!秋草愣了,脫口問出心中的疑惑,「立政殿秘道當中那人……」
「那、那個人是死囚……」
難怪她不管說什麼,做什麼,對方都沒有任何反應……
秋草定了定神,「這一個月來穆昭璩臉上的人皮面具也是你所為?」
「是、是的。」玉面觀音哭喪著臉。
該死的穆子湚!他真的是從頭到底把自己當成傻子在耍!
胸口有一股熊熊的火焰在燃燒,而且秋草即並沒有反應出來,她看著玉面觀音,內心恨不得馬上衝到書房去,親手掐死那個死男人,然而表面卻異常的冷靜,笑著點頭,「很好!很好!」
「皇后你沒事吧?」小紅看得心驚膽戰。
「我?」秋草看了她一眼,哈笑一聲,眸光瞬間轉為銳利,「我怎麼可能有事?有事的人是那個該下十八層地獄爛人穆子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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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審問過玉面觀音後,秋草一刻也沒有在甘露殿多呆,領著小紅,氣洶洶地踏過迴廊,來到書房外,一腳踹開了房門。
在場的人被秋草凶神惡煞的模樣震懾得完全不敢動彈,更別說上前制止她的動作了。
正在跟大臣討論國事的「穆昭璩」被巨大的響聲震得抬起頭來,看到擺著茶壺姿勢、大剌剌站在門口的人,怔了下,迅速地回過神來,遣退在場的官員,又叫宮人們全部退下後,才起身走到秋草面前站定,一本正經道,「皇后,你今天來找朕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