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跑的話,她懷疑自己如果不再說點穆昭璩的不同來的話,自己會不會在他這種迫人的目光下自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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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說就說,反正她霍出去了!就算穆昭璩要生氣,看在肚子裡的孩子份上,應該不會生氣到哪裡去吧。若看搜索,
這樣一想,秋草深吸了口氣,說,「陛、陛下有沒有覺得……」
「覺得怎樣?」穆昭璩看著她,黑眸閃亮。
「覺得……」秋草咬唇,翻來覆去地想了又想,決定還是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否則再被期盼的目光這麼盯下去,他沒治她罪,她自己肯定要先自燃了。於是,秋草深吸了口氣,說,「陛、陛下……有沒有覺得,自己最近越來越像一個人?」
「誰?」穆昭璩的聲音不由拔高了些。
「就……就是……穆、穆王……」
說完,秋草吊著心,小心翼翼地看著床榻上的那個人,她實話實說啊,而且還是穆昭璩自己叫她說的,她說了,他該不會真的生氣吧?
「是嗎?」穆昭璩聽完,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整個人在床上躺平,說,「皇后,朕休息一會兒,申時的時候,記得叫朕起來。」
語畢,就閉上眼睛,睡覺去了。
秋草瞠目結舌。
竟然沒有生氣?穆昭璩轉性了嗎?她說他像穆王,他最討厭的穆王耶!
秋草看著似乎已經進入夢鄉的人,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過了好一會兒,秋草回過神來,走至床邊坐下來,看著穆昭璩發呆。
事情的發展實大是太怪異了,怪異令秋草深深地不解了。會不會?那天被送去皇宮的人其實是穆昭璩,而眼前這個人,是穆子湚?所以她才會覺得穆昭璩的好多細小的動作,像極了穆子湚?
秋草直勾勾地盯著床上的人看。
可是不對啊,在此之前,她就經常把穆昭璩看成穆子湚了。如果說,這個人真的是調包後的穆子湚的話,那他為什麼不跟自己說?
秋草喃喃自語,輕敲著秀美的下顎,若有所思地看著床上已經睡著的人,不由伸出手去,在穆昭璩的臉上摸索了幾下,然後擰住他耳邊的一小塊肉,輕輕地往外扯了扯。
沒有發現任何異樣,一點戴人皮面具的跡像都沒有。
秋草不死心,換了一邊臉,繼續。
還是沒有人皮面具被撕下來。
又換了一個方向,繼續撕。
依舊沒有人皮面具掉下來。
秋草有些失望地歎了口氣,看來,這個人的確是穆昭璩沒錯了,還以為,眼前的穆昭璩真的和穆子湚是同一個人呢。
想到這裡,秋草不由暗暗嘲笑了自己:薛秋草啊薛秋草,穆昭璩就是穆昭璩,又怎麼可能會是穆子湚呢,即使有些小習慣相似,甚至常常讓自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錯覺,但穆昭璩是穆昭璩,又怎麼可能會變成穆子湚呢?
大概是懷孕,睡眠不足引發了精神有些不濟,然後產生的錯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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