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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草黑線萬丈地看著三皇子,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若看搜索,
……
囧囧有神中,秋草想起來倒霉大俠和他師傅隨時有可能把顧夫人救出來送到穆王府,所以她不能在這裡多呆。
這樣一想,秋草從椅子上起身,說,「三皇子如果沒有其他的事的話,那我就先行告退了。」
語畢,也沒有徵得三皇子的同意,自行邁開了腳步。
都還沒談到正事,三皇子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讓她走呢,微微一使眼色,門口的侍衛立刻刀一橫,把秋草攔住了。
秋草全身一僵,一寸一寸的慢慢回過頭來,「三皇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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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三皇子踱著悠閒無比的步子走過來,揮手令退侍衛與一干閒雜人等,連跟隨秋草進來的小紅,也被侍衛拉了下去。
他想做什麼?
全身的的神經瞬間繃起,秋草倒退了兩步,警惕地看著三皇子穆昭璩。
穆昭璩欣賞著秋草如瀕死獵物般惴惴不安的表情,冷笑一聲,瞬間朝她雪白的脖子伸出了手。
待秋草察覺到穆昭璩的意圖,已經太晚了,她只來得及說了一個「你——」字,就被三皇子死死地掐住了喉嚨。
秋草愣了一下,隨即淚奔:果然,今天就是她的死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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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昭璩掐著她的脖子,漸漸變得扭曲的瞳眸當中,迸射出濃濃的不悅,目光凌厲得彷彿能把人割傷。
穆昭璩看著秋草被掐得呼吸困難得憋得通紅的臉,森冷地笑了下,說:「跑到醉香樓偷聽、散播謠言鼓動官夫人們逃跑……薛秋草,你當真以為本王不知道你私底下在搞什麼小動作嗎?」
秋草被掐得呼吸困難,完全說不出話來,實在想不通,為什麼三皇子可以把自己所做的事查得如此一清二楚。
她明明已經很小心、很謹慎了啊!
「怎麼?沒話說了?」三皇子更用力地掐秋草,力道大得讓她以為自己下一刻就會頭一撇雙腿一蹬見閻王爺去。
我不是沒話說,而是想說說不出口啊,秋草意識模糊地想,早知道今天會死在這裡,就是被嚇死,她也不會來這一趟啊!
就在秋草以為自己一定會死在這裡的時候,三皇子突然放開了她。
「咳咳咳……」秋草趴在地上咳得死去活來,別人穿越不都是吃香的喝辣的,為什麼她不是被威脅就是被掐,果然是命苦不需要解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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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秋草。」彷彿還未洩夠忿似的,穆昭璩彎下腰來,單手提起秋草的衣領,拖麻袋似的,拖著秋草穿過長長的迴廊,來到昭王府地下的陰暗潮濕的地牢中。
穆昭璩想做什麼,像抓顧夫人一樣把她也關進這可怕的地牢當中嗎?
秋草驚出一身冷汗。
剛才那次是太過突然再加上對三皇子的畏懼來不及反抗,然而現在……命都快沒了誰還管得了那麼多啊。
已經顧不得三皇子的身份多顯赫,又是多麼可怕的人了,秋草手腳並用,開始拚命地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