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把海月帶到床邊坐下。
「我們有事?」海月不解地看著司空經秋扯領帶的動作,一臉的疑惑,「我們有什麼事?」
「景略已經連續半夜突然醒來一個星期了。」司空經秋說。
此時的他,領帶已經扯掉,開始脫襯衫。
原來是擔心景略啊。
海月笑了笑,安慰司空經秋,「夏醫生說過了,景略這幾天不舒服,所以才會總在半夜醒過來,過兩天就好了,你不用擔心。」
只是她不明白,問景略的病情,司空經秋脫衣服做什麼?
「我要說的事不是這個。」司空經秋把領帶隨意一丟,然後站到海月面前,對她說,「幫我把皮帶解開。」
海月愣住幾秒,才伸出手,接過司空經秋的工作,一邊替他解皮帶一邊問,「啊?那不然你說的事是什麼?」
海月一門心思都放在沈樂菱的事上,根本想不到司空經秋要自己幫他解皮帶的舉動到底是什麼意思。
因為穿的太正式,所以不舒服嗎?
海月一臉狐疑地將皮帶放到一旁的床頭櫃上,然後就不再有動作了。
「還有褲子的拉鏈,也幫我解開。」司空經秋說。
「哦。」海月依言伸手,替他拉開長褲的拉鏈,手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一個硬硬鼓鼓的東西。
她的臉瞬間刷紅,幾乎可以滴出血來。
海月不是純情處女,當然知道司空經秋這個反應代表著求歡。
只是……
他們剛才不是在討論沈樂菱的事嗎?
為什麼他可以在討論這麼正經的事的時候,興奮起來?
「你怎麼……」海月垂著頭,不知道該說司空經秋什麼好了。
這個人真是……
他就不能想點正經的事嗎?
司空經秋被海月純情的反應逗笑。
他按住海月的雙肩,輕輕地把她推倒在床上,一邊解她的衣服扣子,一邊說,「你該不會忘記,因為景略生病,我已經禁慾一個星期的事了吧?」
白天緊張兮兮地帶著景略一趟兩趟地跑醫院,跟著景略身後噓寒問暖,晚上也絲毫不放鬆,景略一有風吹草動,立刻就起身看情況。
景略生病這一個星期來,海月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景略身上,根本沒有空搭理自己——
連續好幾天晚上求歡都被拒絕,他的心情不是一般的鬱悶。
今天好不容易有機會兩人獨自,他怎麼可能會放過?
司空經秋懷疑,他在海月眼裡,已經連景略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了。
思及此,他的臉不自然地抽搐了下,俯身,雙臂撐在海月的臉側,嚴肅地凝望著她,十分認真地問,「你是不是已經不愛我了?」
「啊?」滿臉通紅的海月不明白他怎麼又突然飛來這樣一句話,「你、你亂說什麼,我怎麼可能……」
現在這個姿勢有點臉紅心跳,她說話變得不連貫起來。
「你這幾天都不理我。」司空經秋抱怨的同時,突然手臂一鬆,整個人趴到海月身上,把重量全部壓到她身上,邊靠在她耳邊舔吻邊道,「早知道你恢復記憶和視力後,眼裡只有景略,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