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年裡,海月和鄭克耘有很多共同的記憶,然而她卻對自己和景略完全沒有印象,這才是司空經秋介意和生氣的原因。
「經秋……」海月放軟音調,嬌嗔地喊他的名字,「我跟克耘真的沒有什麼,我們連最起碼的情人之間的吻都沒有過。」
海月一邊說,一邊討好地親吻司空艱秋的唇,「真的,所以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司空經繼續沉默,身體卻因為海月的又磨又蹭起了反應。
不過他的表情還是那麼緊繃,一點也沒有因此而軟化,只有微微急促的呼吸透露了他此刻身體的不自然。
感覺到抵在臀下鼓鼓硬硬的東西,海月瞬間羞紅了臉,不過她並沒有因此退開,反而開始利用起這個優勢來。
「你相信我嘛,我跟克耘之間真的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真的!」海月一邊解釋,一邊更加賣力地磨蹭著。
「哼!」司空經秋終於願意開口,卻只是發出一個單音,他的表情還是一樣臭。
海月見他已經願意說話,立刻明白自己用對了方法。
於是她大膽地解開司空以秋衣服的幾顆扣子,小手溜進去,挑逗地撫摸著他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聲音軟綿綿的,「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們拿了證件,馬上去把這個錯誤的婚姻結束……」
司空經秋被她挑逗得悶哼了一聲,臉頰微微地潮紅,可是表面還是硬撐住。
他很享受這種被挑逗勾引的感覺,不想海月太早結束。
見司空經秋還是一副臭臉,海月跪了起來,唇貼上他的,然而她從來沒有勾引過男人,根本不得要領,只能憑著本能又啃又咬……
「小姐你這是把我當狗骨頭在啃嗎?」司空經秋捧住海月的臉把她拉開,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她。
她這種毫無技巧的吻法,非得把自己的唇咬破不可,待會兒他還要不要出門見人了?
「我又沒有勾引過男人的經驗……」海月紅著臉說。
哪裡像他,技巧混然天成,每次都把她挑逗得暈乎乎地,完全無法反抗,海月懷疑司空經秋之前肯定經歷過很多的女人。
想到這裡,她不是很舒服地嘟嘴。
「你知道勾引男人會有什麼後果嗎?」司空經秋目光灼灼地看著她,聲音微啞。
「我——」海月紅著臉說不出話來。
這個問題她真的沒有想過,她剛才那麼做只是想讓司空經秋不要生氣,理一下自己而已。
「不知道還敢亂來?」司空經秋勾唇低笑一聲,將腿上欲逃離的人抱緊,讓她更加緊貼自己的**。
他不爽的心情,在看到海月紅著臉不知所措的模樣後,煙消雲散。
此刻,司空經秋的腦中,滿滿的、只有把懷裡的女人壓倒吃干抹淨的衝動。
他翻身,把海月壓進柔軟的沙發當中,撩高她的裙子,拉開自己的長褲拉鏈……
「等、等一下!」海月伸手按住司空經秋爬進裙底的手,嘗試著想坐起來,然而努力了好幾次,都無法從他的掌中掙脫,於是她只好改用說的,「克耘還在等我們,如果太晚去的話,一會兒民政局的下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