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司空經秋卻像沒聽見似的,不斷地親吻她,撫摸她,揉弄她,挑逗她身上每一個觸發**的點。
海月呼吸急促,好幾次都差點失去理智,淪陷在司空經秋製造的激情當中。
她用力地咬唇,忍住,沉著聲警告已經翻壓到自己身上的人,「司空經秋!你再不停止,我就生氣了!」
「你一定要這麼掃興嗎?」司空經秋滿臉**地伏在海月耳邊,氣息微喘道。
「我才要問你怎麼老是動不動就發情,你是禽獸嗎?」感覺他睡袍下的勃發**還緊緊地抵著自己,海月臉紅得不像話,伸手打了他一下。
「良家俏姑娘……」司空經秋故意用古代紈褲子弟的聲調說話,「少爺我已經三年沒女人了,你指望我能冷靜到哪裡去?沒有把你二十四小時綁在□□,把空白掉三年的份補回來就已經不錯了……」
說話間,司空經秋不停地用身體磨蹭她。
「騙人,我才不相信你三年都沒女人。」司空經秋的話讓海月的胸口一陣竊喜,然而她的聲音卻還是故意板著的,「像你們這種這事富家子,怎麼可能三年都不碰女人,能忍三天就已經……哇!你做什麼?」
海月話說到一半突然低聲驚呼,因為司空經秋竟然在說話間,動手扯下了她的小內褲。
「反正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做到。」司空經秋舔吻著她的耳垂宣佈。
海月被他吻得全身一軟,差點再次淪陷。
她伸手,沒什麼力氣地推他,「你不要這樣,景略還在這裡……」
「嘖!麻煩!」不停被打斷地司空經秋不爽地翻身,從海月身上下來,從櫃子裡拿了床新的被子,三兩下把兒子裹起來,抱下床,放到離床大約五米的大沙發上,然後再迅速地回來,跳上床,「現在可以了吧!」
海月擁著被子坐起來,看著被抱到沙發上的景略傻眼,「你怎麼讓景略睡沙發,要是他感冒了怎麼辦?」
語畢,就要下床過去把景略抱回來。
「我給他包了被子」司空經秋拉住海月,藉著用身形上的優勢把她壓進床墊當中,雙臂撐在她的兩頰邊,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等我們做完,再把景略抱回來睡,不會感冒的。」
海月被他看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慌亂羞窘的眼神飄來飄去,就是不敢落在司空經秋臉上。
「害羞?」司空經秋看著她連耳根都紅掉的羞澀表情,心一動,俯下身來親吻她。
他們都已經不知道親密接觸過多少次了,海月卻總是會在開始的時候,露出害羞得不知所措,完全不敢看自己的表情。
這讓司空經秋每一次都覺得驚喜不已,感覺每一次都好像是兩人之間的第一次一樣,充滿了新鮮與無法抑制的激動。
看著她躺在枕間,害臊得閉著眼,不敢看自己的緊張模樣,司空經秋再也忍不住,俯身重重地吮吻她,掬取她口的甜蜜。
修長的掌在潔白細膩微微泛著粉紅的肌膚上緩緩游移,來到她胸前的柔嫩豐盈,扣住,煽情地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