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病人的病歷資料?」電話那頭的夏東野愣了幾秒,才說話,「這種事是違反規定的,我可能沒辦法,除非是有病患本人的授權……」
「我要查的人,她已經死了。」司空經秋說。
「死了?」夏東野呆了下,立即想到司空經秋想查的人是誰,「藺紫株?」
「嗯。」司空經秋點頭,「算了,還是我自己派人查吧。」
「抱歉。」面對這種的情況,夏東野只能這樣對好友說。
不是他不幫忙,而是查患者病歷這件事,已經侵犯到他的人**,足以構成犯罪了,他是真的幫不了司空經秋。
三年前那張假的dna親子鑒定書已經讓他違背了醫生了職業道德,儘管最後那張dna鑒定書並沒有被公諸於眾……
但那件事,卻令夏東野直到今天還在自責,也是從那時起,他告誡自己,不管如何,都不能再濫用手中的職權,來做一些自私的事情。
所以對於好朋友提出的這個問題,夏東野真的不能答應。
「沒關係,我再從其他方面入手查詢好了。」司空經秋並沒有太在意,他本來就只是隨口提看看而已,並沒有指望夏東野真的答應。
他很清楚醫院對病患病歷的管控,除非是司法部門、本人、或本人的授權人,才有資格查閱病歷,其他人是都沒有這種權力的,否則就是侵犯他人的**。
「嗯。」夏東野點頭,說,「雖然不能幫你查閱藺紫株的病歷,但我可以查看看她的入院記錄。」
「這個會有問題嗎?」司空經秋此刻的話謹慎了許多。
他明白自己剛才的話已經對夏東野造成了困擾,於是提醒自己,不要再要求夏東野做出違背職業道德的事情。
「不會。」夏東野回答。
「那我等你消息。」司空經秋說,「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先掛了。」
語畢,不給夏東野說話的機會,輕輕地蓋上了電話,起身拿了件浴袍,朝浴室走去。
司空經秋在浴室門口站定,深吸了口氣,甩掉一切煩心的事,拉開浴室的門。
「哇!」
門突然被打開,雙人大浴缸中的一大一小嚇了一大跳,緊緊地抱在一起,縮在角落裡。
浴室裡頓時水花四濺,朝大浴缸走去的司空經秋被濺了一身。
他怔了下,一點也不在乎自己身上被水打濕,將浴袍掛住後,轉身咧嘴笑道,「你們就是用這種方式歡迎我的嗎?」
「爸爸!」景略對著司空經秋呵呵地笑。
「誰叫你突然開門嚇我們!」海月抱怨地瞪他一眼。
司空經秋邊解衣服邊詢問,「介意我一起洗嗎?」
「如果我說介意的話,你就會出去嗎?」海月紅著臉,看了已經脫得只剩下內褲的司空經秋一眼。
「當然不會。」司空經秋扯掉最後一件蔽體的衣物,抬腳跨進浴室,在海月身邊坐下來,環住海馬月的腰,讓她的背緊緊地貼著自己的胸膛。
由於他剛才的動作,海月注意到司空經秋的雙腿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