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藺紫株沒有懷孕過,所以……」司空經秋牽著海月的手站起來,對鄭克耘說,「這個女人,她是我的宋海月,而不是你的藺紫株。看娛樂窘圖就上tu./」
司空經秋停頓了下,將海月拉進懷裡,手掌輕撫著她的腹部,一字一句地告訴鄭克耘,「海月的腹部,有一道因為生產景略而留下來的刀疤,這個,你不知道吧。」
「刀疤?」鄭克耘緩緩地低頭,目光落在海月的腹部。
他的表情充滿了疑惑與不置信。
「抱歉,沒有辦法讓你親眼驗證,但眼前這個女人,的確是宋海月,而現在,我要把她帶走。」司空經秋說著,牽著海月朝門口走去。
鄭克耘訥訥地看著他們一步一步離開的背影,好半晌沒回過神來。
直到——
司空經秋和藺……不,宋海月的腳跨出書房,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道,「我不會跟紫株離婚的。」
司空經秋停下腳步,轉過頭去,看著鄭克耘,沉聲道,「鄭先生,你跟不跟藺紫株離婚,我並不在乎。因為……」
司空經秋環住海月腰的手箍緊了一些,才道,「她不是藺紫株,所以你的決定不會影響到我們。」
「她現在的身份是藺紫株。」鄭克耘終於承認了海月的身份。
他無法不承認。
正如司空經秋所說的,雖然眼前這個女人和紫株長得一模一樣、記得過去所有發生的事,但這三年來,他卻下意識地無法將她和過去的紫株當成一個人看,無法碰觸她……
他嘗試著碰觸過,可是眼前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完全不同,他在她面前根本就沒有辦法硬起來……
有一段時間,鄭克耘甚至懷疑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出了問題,直到遇見何田田,遇到何田田這個被他用強佔的方式得到的女人。
他才知道自己的身體並沒有問題,而是在除了何田田外的女人面前,他的身體根本就沒有辦法興趣起來……
所以,他才會在跟紫株已經結婚了的情況下,千方百計地想要得到何田田,因為只有在何田田面前,鄭克耘才會感覺到,自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但是何田田卻千方百計地想要逃開!
從他的身邊逃開!
想到這裡,鄭克耘的胸口立刻被一股怒火充滿,他瞪著門口那對親密依偎在一起的愛侶,雙眼迸發著妒忌。
他妒忌他們之間不用言語的親密!
所以……
鄭克耘吸了口氣,冷然道,「只要她現在是藺紫株,我就不會離婚。」
司空經秋笑了下,十分善意地提醒他,「鄭先生,如果太執著於過去的人和事,就會失去眼前更重要的人和事,我希望你能冷靜下來,好好地想一下。」
語畢,摟著海月,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那裡。
司空經秋相信,鄭克耘是聰明人,會明白自己的話是什麼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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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經秋的心情很好。
回司空莊園的路上,不僅臉上的表情笑瞇瞇的,甚至偶爾還會吹一兩聲口哨抒發一下胸口滿滿的關不住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