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三年前,他在火葬場親眼看著她被火化。激情火暴的圖片大餐tu./
雖然不懂她為什麼叫紫株,但司空經秋十分確定,懷裡的這個女人就是海月,因為,她的腹部,有一道和海月一模一樣的疤痕——
那是當年她生景略的時候留下的。
司空經秋的手滑過紫株的腰側,來到她的肚臍之下,輕輕以指腹描繪著那道疤痕的形狀——
目送她被送去火化的那一幕又如此的記憶猶新,彷彿就發生在昨天一樣。
被重新見到她時的激動和喜悅沖昏的頭腦漸漸地冷靜下來,司空經秋開始思考,事情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
但是。
任司空經秋絞盡了腦汁,就是無法想出來,為什麼海月還會活著。
定了定神,他翻身,所有的重要都欺壓到紫株身上,吵醒因過度的激情而昏昏欲睡的人,「快醒來!告訴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胸口被擠光,呼吸一下子變得困難,紫株猛地驚醒過來。
「哇——」看到壓在身上的司空經秋後,驚叫一聲,用力地推開他,抱著被子滾到床角,慌張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上床!
她居然跟見面還不到半個小時的男人上床!
而且這個男人還是有婦之夫!
克耘知道了一定會罵死她的!
紫株一邊罵自己豬頭,居然被這個有婦之夫迷惑,一邊跳下床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司空經秋悠然地下床,一腳踩在她用來裹身體的床單,阻止她的行動,「你想做什麼?」
「當然是穿衣服,你快點松腳!」紫株頭回頭,瞪了就這樣全身**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一眼,臉迅速地飛紅。
妖孽!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妖孽!
撒旦的化身!
他一定是對自己施了什麼咒語,否則她怎麼可能會跟一個見面不到半個小時的男人在□□滾來滾去——
跟克耘住在一起三年,他們連接吻都沒有發生過!
紫株簡直羞愧死了,恨不得立刻套上衣服,從這裡消失。
但是,司空經秋卻踩著床單不放,她又不好意思當著他的面把床單扯掉,大剌剌地在他面前穿衣服。
困窘地四下張望了一番,紫株終於還是紅著臉開口,「司空先生,麻煩你把腳鬆開!」
「還叫我司空先生?」司空經秋笑了笑,伸手,連人帶床單把紫株抱回到床邊坐下,「你打算一直這樣演下去?裝作不認識我?」
「司空先生,我真的不認識你……」紫株扭動著身體,想從他懷裡掙扎出來,然而他的雙臂卻像鐵鉗一樣,緊緊地禁錮著紫株,令她完全無法逃脫,再加上現在她又包著床單,行動上極為不便,就更不好脫身了。
「是嗎?」司空經秋玩味兒地笑一下,手輕輕地掀開床單,靈巧地鑽進去,來到她的腹部,一邊撫摸著那道疤痕,輕咳了一聲,十分正經地笑問道,「那麼,藺紫株小姐,能不能請你告訴我,這道疤痕是怎麼回事?」
「疤痕?」紫株愣了下,低頭看著他修長指腹所撫觸的地方,「你說這個啊……這個是三年前割盲腸留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