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胸口傳來的揉和著微痛的□□,讓海月忍不住閉上眼,嬌吟出聲。/
司空經秋看著她滿臉嫣紅,動情時的嬌媚樣子,無法再保持冷靜,自制力完全崩潰,迅速地解開長褲的扣子,連同內褲一起拉下丟到一邊,托住海月的粉臀,抬起海月的左腳,勾到自己的腿上……
「如果不舒服就告訴我一聲。」司空經秋說著,頸腰一挺,迫不急待地進入她的身體。
海月被司空經秋略為激烈的動作擠得險些站不住,一時無法適應這麼突然地進佔,只能伸手緊緊地攀住他的頸,咬唇適應他的入侵。
「會不會不舒服?」司空經秋貼著海月的唇瓣,嘎聲問,身下開始緩緩地律動起來。
「唔——不、不……」海月細細地嬌喘著,額頭滲出了薄汗。
不待海月說完,司空經秋貼在她唇瓣上的力道瞬間加重,靈巧的舌鑽入她的口中,與她勾纏。身下的動作也緩緩加快起來,一下一下,撞擊著海月的身體。
走廊外頭傳來腳步聲,讓司空經秋混沌的腦子微微清醒過來,同時亦想起了自己為什麼會帶她來這裡的目的。
他要在這幢大樓裡,用身體,徹底地洗掉杜允言留在她身上的記憶。
腦中浮現之前媒體爆光的海月和杜允言之間的親密照片,司空經秋的身體開始猛烈地侵襲,動作激烈到近乎粗暴……
他激烈的動作讓海月抵在門板上的背被撞得有些疼,也讓海月的腦子倏地一清楚,想起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司空……孩……孩子……」
海月的話讓司空經秋整個人瞬間清醒過來,迅速地放緩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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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怎麼樣?憤怒嗎?不甘心嗎?」易震天坐在沙發上,似笑非笑地看著憤怒的全身顫抖的杜允言,一臉的奸佞,「虧你還擔心公佈宋海月的身世會傷害到她,她呢?她在做什麼?她在跟司空經秋享受呢……」
若不是這小子說什麼也不肯配合自己去弄宋海月的頭髮,以供他拿來給被自己關在別墅裡的司空家老太婆做dna鑒定,他也不會搞這種偷窺別人夫妻**這種下三流的事情來!
杜允言垂在身體兩側的拳頭握緊,捏得指關節泛白。
因為距離有些遠,其實從這個房間看過去,根本窺探不到清晰的畫面,而且角度也不好,只能在偶爾看到那對纏在一起的人兒偶爾露出來身影。
但他又不是純情處男,怎麼可能猜不出來海月跟司空經秋在做什麼。
他們在**……
想到這裡,杜允言的眼神突然變得十分晦暗,且慢慢地迷失了理智,充滿了憤恨……
海月明明是他的!
如果不是司空經秋的話……
如果不是司空經秋的話,他們現在還是一對快樂甜蜜的大學情侶,根本不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
女朋友沒了,還要為了躲避媒體,而像過街老鼠一樣東躲西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