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刷——」牆壁上超大的液晶屏幕轉為一片黑暗的同時,百葉窗也被拉了起來。/
強烈的陽光瞬間穿過窗戶照射進來,室內一片敞亮。
「怎麼樣?我說得一點也沒錯吧。」易震天看了一眼僵愣在椅子上的人,得意洋洋地開口。
司空經秋果然一點也沒讓他失望,把整件事全部推到了杜允言的身上。
不過沒關係,這次的事件只是一個小小的見面禮而已,他手中還掌握著對司空經秋來說,更「美妙」的禮物……
想起那個禮物送出去後會產生的效果,易震天勾起唇角,露出了一抹噬血的微笑,等著癱坐在椅子上的人反應。
杜允言坐在那裡,臉色彷彿被人重重揍了一拳那樣難看,完全沒有辦法從剛剛播放結束新聞發佈會上抽身。
這是杜允言第一次見識到司空經秋的冷血和可怕……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司空經秋竟然會特地召開新聞發佈會,在那麼多媒體前,給自己套上一個下藥**的罪名!!!
這個罪名,足以讓他進監獄了!
杜允言彷彿置身在冰窖裡一般,全身冰冷。
他的靈魂已經飄離了身體,根本沒有聽到易震天剛才說了什麼,更不可能回答他的話。
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杜允言回應,易震天有些生氣了,不悅地提高音量,「允言,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杜允言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允言!允言!杜允言!」連叫了好幾聲都沒人應,易震天氣得眉毛都直了,惱火地抓起桌上的遙控器,用力地往地面砸去。
「啪——」
巨大的響聲,終於將杜允言的注意力引了過來。
「董事長,什麼事?」杜允言的表情一片茫然。
「你到底在想什麼東西?」易震天十分生氣,臉色很臭,「這麼點小事就被刺激成這樣,一點也沒有做大事的樣子!」
「對不起……」杜允言羞愧低下頭。
他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還在讀大學,一點社會歷練都沒有,怎麼可能比得上在商場打滾了好幾年的司空經秋?
「算了。」易震天揮揮手,不跟他計較,「你現在打算怎麼做?」
「什麼怎麼做?」杜允言的腦子已經被剛才電視上播放的新聞發佈會震得一片空白,根本跟不上易震天的思維。
「當然是反擊啊!」見他完全不在狀況內,易震天的臉沉得比爆米鍋還黑,嚴厲道,「難道你想就這樣坐以待斃?等著司空經秋把你告上法庭?」
被易震天這麼一說,杜允言整張臉都刷白了。
杜允言當然想反擊,可是他也明白自己,根本沒有跟司空經秋斗的資本,現在媒體的風向又都一邊倒地傾向司空經秋,他更不可能鬥得贏司空經秋了!
杜允言的臉比抹布還皺,六神無主地開口,「我……他……」
易震天險些被他唯唯喏喏的模樣氣得腦沖血,重重地拍了下桌子道,「其他什麼話都不要說!你現在只要告訴我,想不想板倒司空經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