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杜允言的病房外既然守著這麼多不讓靠近的人,宋海月應該也進不去吧。tu.
欲至杜允言病房窺探宋海月是不是在的念頭打消,司空經秋轉身去六樓找夏東野。
但是護士卻告訴他,夏東野早就離開醫院了,她也不知道夏醫生去了哪裡。
驅車前往夏東野的家中,也沒有發現他的蹤影,最後還是他家裡的傭人告訴自己,夏東野因為被醫院緊急派到s市去支援,所以才匆匆忙忙離開,手機無法接通,應該是因為人在飛機上的關係。
司空經秋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
那該死的女人,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居然連個電話也不打回來!
司空經秋氣急,一腳踹向眼前的桌子,「砰——」聲音並不大,在靜謐的夜裡卻顯得格外的響亮。
牆上的壁鍾滴答滴答,不斷地向前跑著。
而司空經秋滿腔的怒意,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轉為了擔憂,腦中浮起一幕又一幕海月可能會遭遇到的危險,心口陣陣恐懼發慌。
她會不會是出事了,所以才沒有打電話回來?
是被想勒索自己的人綁架了?還是?
會不會她現在正等著自己救援?
為什麼他還沒有收到歹徒的勒索電話?
難道他們對她……
媽的!
那個女人現在到底在哪裡!
司空經秋越想越失去冷靜,又踹了桌子一腳。
他瞪著搖搖晃晃的桌子一眼,站起來,不想再繼續這樣等下去,決定先報警,再派人去尋找宋海月的行蹤。
司空經秋抓起桌上的電話,飛速地按鍵。
就在他準備按下最後一個數字的時候,屋外傳來車子熄火的聲音。
司空經秋想也不想地蓋下電話,轉身走出門外,然後,他像是看到令人難以接受的畫面一樣,倏地瞪大了眼睛。
宋海月。
那個自己擔心了一晚上的女人,正從一輛價值不菲的車子上下來,而坐在駕駛室的人,讓他覺得十分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司空經秋死死地盯著駕駛座上的人,再看替宋海月開車門的黑衣人一眼,終於想起自己在醫院、杜允言的病房外見過這些人。
他危險地瞇起眼,冷冽地看著跟那些黑衣人告別的宋海月,止住腳步,轉身走回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司空經秋陰沉地看著桌上沒有蓋好、還閃著信號的電話,雙眸賁射著冷峻得如同冰雕般的怒意。
好!
很好!
非常好!
他丟下一堆的工作,滿世界地找她、在家裡坐立難安,擔心她出意外,甚至還差點報警……
而她呢?
她又是怎麼回報自己的?!
去醫院裡看杜允言,還在他的病房裡呆了整整十幾個小時?
兩個舊情人在一個空間呆十幾個小時,誰知道他們有沒有一時情難自禁,做出見不得人的事?!
該死的宋海月,她當真以為他是一個沒有任何脾氣的泥人嗎?
司空經秋怒瞪著門口,胸口的怒火在不斷地翻滾聚集著,直到那個始作俑者出現在門口,終於瞬間爆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