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經秋僵了下,走過去,脫下西裝外套,蓋到海月的身上,確定把她整個人都包裹住後,才緩緩地蹲下,脫掉鞋子,盤腿在她面前坐下來,失神地凝視著從西裝外套中露出白淨臉蛋兒的海月。
論長相,她只能算長得清秀而已,和自己過去身邊的那些嬌艷嫵媚的女人根本沒得比。
論身材嘛,三圍勉勉強強過得去,至於身高……
司空經來低眸,掃了她蜷縮在西裝外套下的嬌小身軀一眼,她應該只有一六零,跟自己一八五的身高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小豆丁。
嬌小的有時候他甚至會擔心,在親密的時候,一不小心就會被自己掐斷腰。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小不隆咚的女人,卻彷彿像一個發電體一樣,永遠都是那麼樂觀向上——在嫁在他之前,她簡直就跟一顆散發無窮熱量的小太陽一樣,有著永遠用之不盡的能量。
可惜…………
嫁給他之後,她彷彿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所有的能量都用盡了…………
司空經秋伸出手,將她垂落在頰邊的髮絲撥至耳後,凝望著她的目光,柔情似水。
宋海月一定不記得,幾年前曾經救過自己的事吧。
不過也是,他當時蓬頭垢面、滿身是血的,狼狽得連自己都快認不出自己來,怎麼能指望宋海月記得住他的長相?
司空經秋悠悠地歎了口氣。
如果當年傷好之後,就馬上回來找她,會不會今天,就不會被杜允言捷足先登,先佔了她的心,而自己,也不要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利用宋家的債務強行讓她嫁給自己?
司空經秋無聲喟歎,站起來,彎下身子,攔腰將沙發上睡得完全感知不到發生了什麼事的人抱起來,踩著輕巧的步子回到三樓的臥室,輕手輕腳地把海月放到大□□。
大概是他的動作有點大了,原本睡著十分香甜的人在被放到□□後,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
司空經秋立刻收起所有的情緒,掃了她的小腹一眼,面無表情道,「下次不要睡在沙發上,那樣會損害我的利益。」
司空經秋的話讓海月完全清醒過來,瞪著大眼望著他,好半晌才發出聲音來,「你……回來了?」
「嗯。」司空經秋扯掉領帶,當著她的面□□所有的衣服,走進浴室沖了個澡出來,扯掉腰際的浴巾,直接坐到□□,把雙頰嫣紅愣在那裡的人拉進懷裡,雙雙躺下。
「你——你怎麼不穿衣服?」海月嚥了下口水,被他光溜溜的身體嚇到了。
「又不是沒見過,你害什麼羞?」司空經秋伸手,從海月的衣擺鑽進去,掬握住她胸前的豐盈,邊輕揉慢捻,「反正馬上就要脫了。」
「可是——」海月的身體僵得直直的,嗓音顫抖起來,「今天不是我的危險期……」
司空經秋扯掉她礙事的衣服,翻身壓上去,灼熱的呼吸噴在海月的臉上,「不是危險期就不能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