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經秋壓著海月,在大□□翻滾糾纏,直到身體終於饜足為止。tu.
激情過後,司空經秋微喘地靠在海月耳邊,說:「危險期是什麼時候?」
危險期?
海月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司空經秋指的是什麼。她嫣紅著臉,支吾道,「我……我不太清楚。」
她從來注意、也沒有去算過這個……
司空經秋靜默了一會,道,語氣彷彿在問「吃過飯」了沒有這麼簡單的問題,「上次來是什麼時候?」
海月害羞得直想挖個洞鑽進去,然而身體卻被司空經秋的臂緊緊圈住,動彈不得。她嚥了下口水,聲如蚊蠅,「兩、兩個月前。」
「兩個月前?」那不是流產之前的事了?流產之後會有這麼大的時間不來……大姨媽嗎?司空經秋皺眉,嗓音微微吊高,「醫生怎麼說的?」
「醫、醫生說,這是正常的……」
聽到海月的回答後,司空經秋鬆了口氣,點頭,「嗯,那就好。」
語畢,又想到什麼似的,問,「醫生有沒有說你什麼時候懷孕比較好?」
「這個……」林醫生交待過,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不要馬上要孩子,最好等個半年或一年之後。
可是……
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突然好想要一個司空經秋的孩子,小小的眼睛、小小的鼻子、小小的臉蛋、小小的身體……什麼都是小小的,但是長得像司空經秋的孩子。
海月咬了下唇,暗暗地吸了口氣,道,「醫生說沒關係,我的身體已經完全好了,隨時可以懷孕的。」
「這陣子我讓李管家吩咐廚房多弄點營養的東西給你吃,把身體養好,然後……」司空經秋頓了下,手在海月的小腹上反覆地流連游移著,「替本少爺生個孩子。」
「好。」海月閉上眼,沉沉地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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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的時候,司空經秋已經不在身邊。
天亮了,晨光穿過薄霧,從透明的玻璃窗透進來,在臥室的地板上折射出幾道溫暖的光芒。
海月撐著床墊坐起來,茫然地環顧了四週一圈,最後,目光停留在床頭櫃的鬧鐘上。
十點三十五分。
司空經秋大概早就到公司去了吧,他每天……總是這麼的忙。
又坐著發了一會兒呆,海月才起身,進盥洗室洗漱,然後像司空經來不在家時一樣,下樓用餐。
所有的一切都和往常沒有改變。
餐廳整潔如新,桌上擺著豐盛的食物,傭人們畢恭畢敬……
海月坐在枯子上,看著空蕩蕩的餐桌,咀嚼著美味的食物,卻有如嚼蠟。
明明和原來一橫一樣,沒有任何不同的場景,她也獨自一人在這裡吃了一個月的飯,為什麼今天卻覺得有些寂寥?
海月看了身邊的椅子一眼,忽然想起,結婚這麼久以來,她和司空經秋,好像從來沒有像其他夫妻一樣,坐在一起,同桌吃過一頓飯……
海月看著面前的碗碟,心莫名地一陣抽緊,然後就……什麼胃口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