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空經秋點頭,沒有反駁她的話,單肘屈在海月頰邊撐著身體,另一隻手抬起,在海月光裸的肩頭輕柔撫觸。
慢慢地,他不再滿足於這些,修長的掌往下移動,在看到海月穿的竟然是套頭沒有鈕扣的睡衣時,心中一惱,收緊指掌,就要直接扯破……
感覺到司空經秋噴灑在臉上的氣息忽然變得急促,海月一驚,猛地開眼,正好看到他準備把自己的衣服撕裂的動作,趕緊伸手按住他的手!
司空經秋揚眉,看著滿臉通紅抓住自己手的女人,沙啞的嗓音中藏匿著一絲不悅,「呃?」
「你、你不要每次都亂撕衣服——」海月揚高了音調,兩秒之後突然意識到自己的逾越般,猛地收回了聲,不自在地撇開臉,聲音倏然變小,「這些衣服、這些衣服都很貴的,賺錢很辛苦——」
所以,她剛才扭扭捏捏的說那些話,是在擔心他?
司空經秋一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此刻看著海月的眼神是多麼的柔情似水,「所以?你自己脫?」
「我——」海月害羞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低下頭去,不敢看司空經秋,雙頰紅得似熟透的蘋果。
「怎麼?害羞?」司空經秋悶笑,「還是不敢?」
「我——」海月的臉愈來愈紅,身體也不停地往下鑽。
司空經秋單手托住海月的腰,不讓她再有任何遁逃的機會,另一隻手則放在她胸口的衣服上,一面微微使力,一面輕淡描寫道,「反正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再買就有了——」
說著,做出撕衣服的動作。
海月立刻伸手按住胸前的手,脫口道:「不、不要!你不要再亂撕衣服,我自己脫。」
「嗯呃?」司空經秋放開她,翻身坐起的同時,順手把海月也拉了起來,摸著下巴,饒有興味地看著她。
雖然剛才在情急之下摞了話,兩人也早就坦誠相對過無數次,可是真要當著司空經秋的面脫衣服,海月還是覺得很困難、很害羞。
「我——」她手雙死死地抓著衣擺,全身發燙地扭捏著,就是沒有勇氣將衣服脫掉,「我們、我們不久之前才做過,而且……」
海月說不下去了,頭害羞得幾乎粘到胸口去,她記得,下午的時候,他們做了好多次,他這樣,身體沒問題嗎,會不會吃不消?
海月惶惶不安地囁嚅了半晌,啟口道,「你忙了一天,一定很累了,還是趕緊休息,這樣對身體比較好……」
司空經秋對海月的話置若罔聞,深邃的瞳眸直勾勾地看著她,語調輕佻地拋出選擇題:「我撕了它,還是你自己脫?」
看著他勢在必行的篤定眼神,海月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她咬了下唇,當著司空經秋的面,顫著手緩緩地褪去睡衣,紅著臉環緊自己,以手臂擋去胸前的風光。
然而這個畫面配上暈黃的燈光,看在另一個人眼裡,卻是一幅不可多得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