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海月抬頭,慌亂地否認,她想解釋自己並沒有無法忍受司空經秋,想向他說明,她只是因為手疼才會解不開扣子,可是唇張張合合了許多次,卻不知道從何說起,更不知道,說了司空經秋會不會相信。/
於是,她抿嘴沉默了。
「不是?」司空經來半瞇著眼,凌厲的目光在海月臉上來回掃射,似魔鬼般,整個人都散發著可怕的氣息,「宋海月!你當我是傻子嗎?」
海月倒抽了一口冷氣,力持鎮定道,「我真的……沒有!」
「沒有?」司空經秋咬牙徹,齒額冒青筋地攫住海月顫抖的手臂,舉到面前,嚴厲地喝斥:「既然沒有,宋海月,你告訴本少爺,你抖成這樣又是為了什麼?」
「我——」燙傷的部位再次被捏住,好不容易緩過來的疼痛再次侵襲,海月疼得直冒冷汗,忍不住開口道,「你——不要這樣!放開我……有話好好說……」
「放開你?」彷彿被踩中痛處,司空經秋眼角一抽,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他愈發狠力地捏緊海月的手臂,直到她褪去所有的血色,整張臉蒼白如雪,才滿意地點頭,噬血地瞪著海月,怒不可遏地咆哮,「宋海月!你休想我會放開你!就算是買回來生孩子的工具,也只有本少爺才能喊停,你沒有任何反抗的資格!」
他討厭威脅和強迫女人,可宋海月卻一再地讓他破戒!
司空經秋恨這種無法控制的感覺,他氣紅了眼,原本溫文爾雅的模樣早已消失不見,俊逸的臉扭曲成暴怒的獅子,彷彿在宣佈什麼似的,聲音如悶雷般,從喉間滾出來,「宋海月!你休想!休想從本少爺手裡逃脫!」
他已經瘋了!失去理智了!
海月膽戰心驚地看著司空經秋暴跳如雷、瞳眸閃著詭異紅光的模樣,一時間失了主意,完全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司空經秋的臉色愈來愈難看,手上力道也越下越重,彷彿要把她手臂扭斷似的。
海月疼得額頭不斷地冒冷汗,她知道,自己如果再不說點什麼,再這麼下去,司空經秋一定會扭斷她的手的!
咬牙忍著椎心的疼痛,海月斷斷續續地開口,「司空少爺……我從來沒有想過、也絕對不會逃脫的……」
海月痛得雙唇發白,幾乎當場暈過去!
然而司空經秋根本聽不進海月的話,也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面罩寒冰地瞪著她,眼中的狠厲越來越明顯。
這樣下去,她真的不知道司空經秋會做出什麼事來!
海月實在沒辦法了,只能憑著女性最本能的反應,顫抖著踮起腳,吻住他冷如寒冰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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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經秋愣了下,詭異的眸色褪去,鬆開海月的和手臂,猛地按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用力地壓向自己,熾熱地狂吻,猛烈得像是要一口吞了她。
手臂上的壓力褪去,海月才剛得以鬆口氣,又被司空經秋狂猛激烈如暴雨般的吻吸光了肺內所有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