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中,聽到外頭有男人聊天和水流的聲音,曾嘉雯立刻明白過來司空經秋為什麼讓自己不要出聲的原因。tu.
外面有人!
司空經秋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還在繼續,甚至突然加快了挺進的速度。
曾嘉雯咬牙,一面享受著越來越巨大的激情,一面死死地撐住不讓自己呻吟出來,可是司空經秋的攻勢實在太猛烈了,曾嘉雯還是忍不住短促地叫了一聲,「啊——」
外頭的水聲了交談聲突然停止,似乎被剛才的叫聲嚇到。
司空經秋橫了她一眼。
曾嘉雯立刻抓下他捂著自己唇上的手,伸手狠狠地抱住他的頸項,把頭重重地埋入司空經秋的肩窩,張口咬住——
肩上傳來的痛感刺激了司空經秋,他更加用力地**衝刺,直到將曾嘉雯拋上高峰,不由自主地緊縮抽搐,才讓自己完全釋放。
兩人靠在一起激烈而急促地喘息,誰也沒有動。
外頭依舊一片靜悄悄的。
許久之後,水聲和交談聲總算重新響了起來,熱火朝天地討論著剛才叫聲的詭異,然後彷彿看到鬼一樣,尖叫著奔離了男用洗手間。
他大概能猜到外頭的人為什麼跑得比兔子還快,鏡子上有血跡,洗手間裡又無緣無故地響起女人接近痛苦的呻吟,任誰都會往鬼故事的方向想去吧。
司空經秋輕笑一聲,清理了一下,迅速地整理好衣服。
「司空少爺……你不再……」曾嘉雯還不贗足,衣裳不整地粘上來。
看著曾嘉雯,腦中不由浮現起總是對自己的求歡推推諉諉的宋海月,司空經秋一下子冷靜了下來,「給你十分鐘整理自己,一會兒到外面來找本少爺。」
到外面去找他?
聞言,曾嘉雯的眼睛瞬間一亮,迅速地整理了下凌亂的衣服,手腳利落地拿下包包,衝向隔壁的女洗手間去化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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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月獨自一人,坐在位置上,透過玻璃,望著窗外黑沉沉的天。
應該……要下雨了吧。
正想著,天際劃過一道閃電,大雨便頃刻間從天邊狂瀉而下,豆大的雨點「劈劈啪啪」地敲打著玻璃窗,迅速地在朝外面的窗玻璃上立刻聚集起了無數大大小小的水珠,最終彙集成一條條小小的水流,往地面流去。
最近一陣子以來,x城的天氣真的很多變呢,一會晴空萬里,一會兒傾盆大雨,都快趕上小孩子變臉的速度了。
內外溫差的緣故,玻璃上漸漸聚集起了霧氣,擋住了視線。
海月伸出手,在蒙著薄薄白霧的玻璃上寫字,一橫一豎一撇一捺,指尖劃過的地方,顯示出一個又一個不規則的圖形,窗外的風景在這些圖形中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高樓、燈箱、廣告牌、來往的車輛、公車站、行色匆匆的行人……還有,對面馬路靠著公用電話亭、直接坐在地上,仰著頭淋雨的允言……
允言!他怎麼會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