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自從嫁進司空家後,司空經秋就交待傭人,除了出差與工作沒有回來,他在家中的一切,都由海月負責,這一切當中,當然包括洗澡……
只是……
儘管司空經秋的裸身她早已看過無數遍,但再一次面對,海月還是忍不住紅了臉頰。
一直在等海月拿衣服給自己的司空經秋不耐煩了,轉過身來,卻看到她又在神遊,臉色不由又是一沉,「你又在發什麼愣?快把浴袍拿來給我。」
「對、對不起!」海月回過神來,趕緊閉著眼把浴袍遞過去。
然而她正要退出浴室的時候,司空經秋突然捉住了她的手腕,將人提到面前,「宋海月。」
「是、是!」她閉著眼,不敢看司空經秋光裸胸膛。
「把眼睛睜開!」司空經秋強硬地命令。
海月馬上睜開了眼睛。
「你最近經常恍神。」
海月頓住,她十分清楚自己最近經常走神的原因,前天回家的時候,聽到去醫院看望允言回來的爸爸媽媽說,允言的手好像動了一下,雖然醫生說也許只是誰不小心碰到了允言手上的神經,引起的反應,但聽到這個消息,海月還是忍不住興奮了好久,她相信,允言一定會在不久的將來醒過來,也好想,去醫院看看允言,最近到底過得好不好……
只是,這些,都不能讓司空經秋知道……
海月深吸了口中氣,說,「對不起,便利店的店長辭職了,最近比較忙,所以……」
「是嗎?」司空經秋將人放開,接過她手中的浴袍套上,徐步走出浴室。
生怕他不相信自己,會停止對允言醫藥費的贊助,海月急急地追出來,「真的!真的!我沒有想允言想得走神!」
一說完,海月恨不得甩自己一嘴巴。
該死!她竟然……不打自招。
聽到杜允言這個名字,走在前頭的司空經秋腳步不由頓了下,不過馬上又恢復了正常,走到床邊,動了動丁酸澀的手臂,然後躺下。
司空經秋靠在床頭,面無表情的樣子,讓人完全猜不透他正在想什麼。
海月站在那裡不敢亂動,生怕自己再說錯任何一個字。
半晌之後,司空經秋終於說話了,「快點把燈關了過來,本少爺要睡覺了!」
海月不敢有任何怠慢,飛快地關了燈,走過去鑽進被子裡,蜷著身體,縮在角落裡不敢亂動。
「啪——」隨著一記開關的響聲,床頭燈被關掉了。
突如其來的黑暗,讓海月有些害怕,不由更往被子裡縮了縮。
下一秒,一隻手伸了過來,攬住海月的腰,將她往後拖,直至貼到一個熱燙的胸膛上。
司空經秋不帶任何感情的嗓音在黑暗中響起來:「你懷孕了沒有?」
海月僵了一下,搖頭,「沒、沒有。」
「沒有?」司空經秋的聲音壓低了一些,有些不悅,海月甚至能從這聲音中想像出來,司空經秋此刻擰著眉的模樣。
海月的身體不由更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