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雪郁整個人還處在報道帶來的震驚裡,完全沒有回過神來,更無法思考。/她現在的思維,完全是麻痺的,根本無法思考,更沒有心思去想,報道到底是真是假,自己又是不是相信上官瑾。
她現在,除了茫然之外,便是無措,還有慌亂。
「雪郁,你要不要先回房休息一下?不然外頭記者那麼多,吵來吵去,也不是辦法。」方晚靜建議道。
「我帶她上樓休息。」上官瑾起身,把人橫抱起來,深深地看了上官烈一眼,轉身上樓。
上官烈歎氣,「媒體的事,我會處理,你先把人安頓好再說。」
得到上官烈的保證,上官瑾這才點頭,安心地上樓。
「小烈,這……」上官厲耘還想問話,上官烈搖了搖頭。
「給他們一個緩衝的時間,等大家的情緒冷靜下來之後,再說。」上官烈道。
既然兒子都這樣說了,上官厲耘夫婦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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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臥室。
雪郁木然地坐在那裡,整張臉都是白的,唇微微地顫抖著,還沒有從剛才那些報道中回過神來。
「喝口水,冷靜一下。」上官瑾倒了一杯溫開水遞過來。
雪郁機械般地接過,喝了大半杯,慌亂的心才終於稍微安定了一些,不再像剛才那樣空落落的,慌得嚇人。
「上官瑾,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突然爆出這樣的報道?」雪郁開口,喉嚨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掐著一樣,喉嚨乾啞得你被沙礫掠過。
雪郁沒有說質問自己報道上的事是不是真的,而是問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樣的報道,這說明,雪郁的心底,是不相信那個報道的。
上官瑾舒開眉,不得不說,內心著實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他在床畔坐下來,接過水晶玻璃放到床頭櫃,再握住雪郁微涼的手,緩緩道,「我昨天,特別定制了一張喜帖,叫管家給龍澤宇寄過去。」
「請帖?為什麼……要給特別給他寄喜帖?」雪郁臉上的表情惶然而且迷惑,完全沒有明白過來,上官瑾為什麼要這麼做。
腦海裡,閃過昨天在書房看到的東西,雪郁倏地把事情串連起來,「昨天書房裡的東西……」
「我專程叫人拿來的。」上官瑾說。
「……」雪郁滯了一下,「是因為喜帖的事,所以龍澤宇向那個雜誌爆料?」
「應該是。」上官瑾開口,表情淡淡的,彷彿這次被報道的人不是他一樣。
他本來就沒有把報道上說的事放在眼裡,再加上雪郁也沒有追問,上官瑾更沒有把這事放在心裡了。
上官瑾黑眸微閃。
難道龍澤宇之間那麼肯定地說,雪郁絕對不會跟自己結婚——
他當時,就在想要把這個消息爆給媒體了嗎?
龍澤宇以為,爆出這個消息,他和雪郁的婚禮
只可惜,龍澤宇錯了。
不管當年被牽連的那對夫婦,是不是雪郁的父母,都不能改變,他和雪郁要結婚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