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瑾,你胡說什麼?」雪郁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狠狠地掐了他一記。瑤池/
就算不想讓上官厲耘夫婦進來,也不用把話說得這麼露骨啊。
「胡說?我什麼時候胡說過?你該不會是以為,我得了一點小感冒,就可以躲避,不盡妻子該盡的義務吧?」上官瑾冷哼,黑眸裡一片篤定,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成分。
雪郁愕住,雙眼瞠大,嘴巴開開。
不是吧?
難道……他都感冒了,還打算……
上官瑾一眼就看透了雪郁的想法,肯定道,「沒錯!你別以為我感冒了就可以休息!」
「……」
「……那個,小瑾,既然你們要忙,那我和你媽媽就回去了。」上官厲耘重重地咳了一聲,引起大家的注意,邊說話邊拉著老婆的手往外閃。
方晚靜整個人呆呆的,像一個雕像,被拉著走。
走了幾步,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方晚靜掙開丈夫的手,重新回到上官瑾的門口。
看見她又回來,上官瑾的臉色一下子變得不好看起來——
是怎樣?
話都說得這麼白了,他們還要來他這裡打地鋪不成?
「那個……小瑾……」方晚靜臉色紅得不能再紅,這輩子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尷尬過,簡直想當場挖個坑把自己埋了,「你……」
上官瑾挑眉,眉深深地蹙著。
「你注意點,不要把感冒傳染給雪郁,也不要讓她太累了……」方晚靜飛快地說完,再飛快地閃人。
很快,便消失在走廊上。
上官瑾臉色這才稍緩,把門關上。
「上官瑾!你這樣口沒遮攔,讓我以後怎麼面對他們?」門一關起來,雪郁就立刻找他的麻煩。
居然被長輩知道他們即將要……
這種事……
雪郁光是用想的,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以後再也沒有勇氣面對上官厲耘夫婦了!
該死!
上官瑾他就不能注意一點嗎?
「有什麼不能面對的?」上官瑾伸手替雪郁把口罩拉好,牽著她的手回到臥室正中央的大床*上,「世界上的每一對夫妻都會做*愛,他們又不是不知道,有什麼好害羞的。你以為他們不做嗎?如果他們不做的話,我和上官烈從哪裡來?」
他一邊說,一邊動手剝雪郁的衣服。
「上官瑾你——他們是長輩!」雪郁氣得眉毛都豎起來了,根本沒有注意到,某人正在剝自己的衣服。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經被褪光,被人放平了——
身下的柔軟的被褥,身上是堅實的男體。
「上官瑾!你這是做什麼?」雪郁猛地回過神來,大叫。
「看不出來嗎?」他低頭,吻她胸前的圓潤,大掌四處游移,施展魔法。
「你感冒了……」雪郁被他撩撥得全身發燙,聲音開始微顫。
「不接吻就不會傳染了。而且,雷鳴不是說了,出出汗對我的身體有好處?做*愛是出汗的最好辦法。」上官瑾含糊地說著,褪去身上所有的衣服,拉來被子蓋住兩人,免得她受涼,「別費話,快點把腿打開,我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