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上官瑾挑眉,手中的電話放回原處,拿了個消毒棉花,重重地按到她的傷口上。看娛樂窘圖就上tu./
好像在發洩什麼一樣。
掌心傳來一陣刺痛。
雪郁皺眉,瑟縮了一下,心中又產生七上八下的感覺,但她聰明地不吱聲,忍下了。
上官瑾抬眸,看了她強忍的表情一眼,一句話也不說,手中的消毒棉花擦得更加用力。
力道之得,讓雪郁忍不住要懷疑,上官瑾已經知道,自己在書房裡的小動作了。
他之所以不言不語,只是在等自己坦白而已。
有可能嗎?
有可能上官瑾其實已經知道了嗎?
雪郁悄悄地看了上官瑾一眼,想從他的表情中窺探出一二。
但是上官瑾臉上,卻什麼表情也沒有,黑眸一片幽靜,除了一點點怒意,和平常根本沒有什麼兩樣。
他應該是……不知道吧。
雪郁想著,長長地鬆了口氣。
上官瑾消毒完她的手,藥膏使勁地擦幾遍,藥用膠帶一貼,再「啪——」重重一下,拍平。
雪郁再皺著眉瑟縮一下。
說實話,她剛才很小心,只是很淡很淡地劃一刀,掌心的傷口很淺,沒一會兒便不痛了。
反倒是上官瑾給自己上藥的舉動,讓她更痛,好像拿刀在已有的傷口上,再重重地劃一刀一樣。
但是雪郁也不敢吱聲,溫順地坐在那裡,硬忍著,等上官瑾把一切弄完。
然後,再收拾好東西,叫傭人拿下去。
整個過程中,上官瑾都沒有說一句話。
上官瑾不說話,雪郁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她知道上官瑾心裡,肯定還有著疑惑,因為他下顎的肌肉,自始至終,都繃得緊緊的。
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對方,直到傭人再來敲門。
「瑾少爺,所有的衣服都已經全部檢查過了。」傭人捧著一件內衣,來到上官瑾的面前,「這件衣服上沾了點血跡,應該就是劃傷秦小姐的罪魁禍首。」
她的傷口明明就是自己用柳葉刀劃傷的,傭人怎麼可能找得出「凶器」?
而且,內衣這種貼身的衣物,扣子一般都經過特殊的處理,根本不可能劃傷人的皮膚。
傭人到底在做什麼?
雪郁愕然抬頭,卻意外地看到,傭人手中的內衣上,的確有一點點的血跡。
怎麼回事?
雪郁不懂了,眼角餘光,朝上官瑾瞄去,看到他臉上的表情也有點不自然。
他肯定是和自己同樣的想法。
雪郁捏了捏拳頭,省酢躉受控制地滲出了點汗水。
兩人都同時看著傭人,沒有說話。
傭人上前一步,開始解釋,「瑾少爺,我們在檢查的時候,發現這件內衣的鋼圈因為洗滌方法不對,跑出來,甚至還有一部分被卡斷,產生了尖銳的地方,所以才會把秦小姐的手給劃傷。」
有……這麼湊巧的事嗎?雪郁怔了一下,抬頭,朝傭人手中的內衣看去,果然,情況如傭人所說的那樣。
只不過雪郁也立刻看出來了,那鋼圈雖然尖銳無比,但絕對不可能製造出像自己掌心這麼細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