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制的衣服好像比較好看。」雪郁看了dm上的幾套婚服,一眼就喜歡上周制婚服用玄纁兩色搭起來的莊重。
「嗯,那我們就舉行周制婚禮。」上官瑾點頭。
他個人也比較喜歡周制,不但衣服簡潔,儀式也安靜優美。
「我們?」雪郁呆住,半晌回過神來,終於想通,到底哪裡不對了。
「上官瑾,你這小人!」居然玩陰的,設個文字遊戲的局,讓自己不知不覺地跳進去。
「這話怎麼說?」上官瑾勾唇。
「你故意帶著我繞圈子!」雪郁瞪他。
她從來沒有想過,討論個水仙大蒜的問題,竟然會把自己的終身大事都給陪進去!
「你太看得起我了。」上官瑾淺淺一笑,黑眸裡滿是邪肆。
雪郁看到他得逞的模樣就來氣,「剛才的一切都是你的陰謀,不算數!」
「你說什麼?」上官瑾俊臉一沉,抱著雪郁翻了個身,泰山壓頂,把她整個人困在沙發裡。
「你算計我!那不是我自己的意願,不能算數!」雪郁回瞪他。
上官瑾狹長的眸緊了一緊,大掌猛地扣緊她的腰,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危險的氣息,「什麼意思?」
一個多月來,上官瑾每天晚上,只要逮到機會就會向雪郁提起結婚的事。
一星期前,在慈善晚上碰到龍澤宇之後,上官瑾提結婚的頻率就更加在頻繁。
但是,不管他在雪郁清醒的時候提這件事,還是在她被自己愛得昏昏欲睡的時候提這件事,都沒有任何的結果……
無奈之下,上官瑾只好聽從原仰的話,用拐的。
好不容易把她拐去跟自己簽了字,現在賓客、日子……等等,都準備好了,這女人剛才也答應了,現在居然又反悔,說什麼意願?
上官瑾氣得臉色鐵青,綠了。
「你不能強迫我。」雪郁知道上官瑾生氣,但是在沒有弄清楚上官瑾想娶自己的真正心意之前,她是不會答應的,「除非我自己願意。」
「用了本少爺的身體,你想不認賬?」上官瑾臉色越來越黑。
「……」
什麼叫用了他的身體……
明明就是他自己像一隻發*情的獸,天天纏著自己,在床*上、桌子上、地毯上、沙發上、洗手間、陽台……隨時隨地地發*情好嗎?
雪郁臉色紅得似要滴出血來,「上官瑾,你還好意思說!這件事到底是誰吃虧比較多?」
她被他折騰得每天都很累,要睡到中午才能起床?
上官瑾知不知道,被方晚靜他們用別有深意的目光、直勾勾盯著看時,有多難為情。
「吃虧的當然是我。」上官瑾臉不紅氣不喘道。
怎麼會有人這麼厚臉皮?
每天被折騰得半死不活,躺在床*上補眠到大中午的人是她,上官瑾卻說每天神清氣爽出門去上班的人才吃專職?
「……」雪郁氣結。
「白天被上官烈壓來的一堆工作奴役,晚上回來還要辛勤地耕耘,你覺得誰更吃虧更累?」上官瑾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