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不敢再往下想。tu.
「把那些畜生就地埋了,血清理乾淨。」上官瑾冷冷地丟下一句話,轉身對花開躺在地上,肩膀不斷往外流血的畫面視而不見。
「瑾少爺……那她呢?」畢竟是一條人命,保鏢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問了。
「拖出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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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深可見骨,幸好那隻狼已經沒什麼力氣,沒有下全力,否則她早就斷氣了。我先給她包紮傷口,注射疫苗,看後期的情況,再看要用多少血清。」雷鳴仔細地檢查傷口,一邊向上官烈報告傷勢。
上官烈點頭,神情凝重地看著一臉滿不在乎、還在那裡逗屋子裡的小女傭的上官瑾,臉色瞬間黑沉了下來。
「下去!」上官烈低喝。
被上官瑾逗得滿臉通紅的女傭全身一顫,不敢再造次,乖乖地退了下去。
上官烈瞪著上官瑾,森寒光芒從利眸迸射而出,「上官瑾,誰准你私自用刑的?」
本來,上官烈對上官瑾要怎麼處理人這件事,從來不插手,但現在這種情況不同,上官亞司已經告訴了自己,躺在床*上那女人的真實身份,他當然不可能坐視不理。
最重要的一點,是兒子很喜歡雪郁,之前聽說雪郁被狼咬了,一直不停地哭,無論誰勸都沒有辦法讓他停下來,最後還是哭得累了,才在書雅的懷裡的睡過去。
上官烈很清楚自己兒子的性格。
如果醒來之後,看到雪郁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兒子肯定還會再哭。
所以,他必須在兒子醒來之前,把一切的事情都搞清楚,這樣地能解釋。
「怎麼,我對一個十惡不赦的人用刑,你也有意見?」上官瑾靠在那裡,態度依然是懶洋洋的,對眼前的一切滿不在乎。
「我沒有意見。」上官烈道,上官瑾要處理誰,都不關他的事。
「那不就得了。」上官瑾聳肩。
「但是小乖有意見。」上官烈狹長的眸微微一緊,繃緊的聲音,透出濃濃的不悅。
小乖有意見,書雅也會跟著有意見,如果不管,他就必須睡客廳。
他和書雅經歷過那麼多的事,好不容易走到一起,兩人的感情正以文火慢熬加溫中,且馬上就要舉行婚禮了,上官烈可不想因為一些小事,搞得他們夫妻分房分床,所以這件事,他管定了。
「他一個小p孩,能有什麼意見?」上官瑾滿不在乎。
「因為你傷害了小乖喜歡的阿姨。」
「喜歡?只不過見了幾次面,就喜歡了?上官烈,你兒子還真是花心,隨隨便便一個女人就喜歡上了……」上官瑾還有心情嘲笑。
「不是……」上官烈差一點把雪郁的真實身份說出來,幸好及時地想起上官亞司的囑咐,收住,「總之我不管你和這女人之間有什麼恩怨,如果再出現今天這樣的事……」
上官烈沒有繼續往下說,但話裡卻透出了讓人膽顫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