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瑾沒有動,保持著臉來的姿勢,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些什麼。/
花開坐在長毛地毯,看著上官瑾,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進入警惕狀態。
兩人就這樣各踞一方,無聲地對立著。
不知過去了多久,上官瑾終於開口,打破了沉寂。
「有沒有話要對我說嗎?」他問,身體依然懶洋洋地倚著,像一個威嚴的帝王,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讓人戰慄的王者氣息。
「要……說什麼?」花開嚥了嚥唾液,撐著臂,從地上站起來。
「雪郁。」上官瑾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雪郁?」花開的柳眉微微一蹙,不懂上官瑾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更不懂他想從自己這裡,得到什麼消息。
難道說……上官瑾已經看穿了她就是雪郁這件事嗎?
花開的心重重一跳。
「告訴我她在哪裡,我說不定會大發慈悲放了你。」放你去西天,讓你再也誘惑不了雪郁。上官瑾揚唇,露出殘酷的笑意。
原來他還沒有看出來……花開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我不知道她在哪——」
花開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眼前突然黑影一閃,原本坐在沙發上的上官瑾頃刻之間,來到了花開的面前,大掌扣住了她的脖子,猛地鎖緊。
「女人,我的耐性一向不好,你最好乖乖地把雪郁的下落說出來,否則……」上官瑾利眸一瞇,掐著花開脖子的手又是一緊。
花開的氣息哽了一下,差一點因為透不上氣來而窒息。
她困難地吐納了幾下,聲音細得連自己都快認不出來了,「我真的不知道雪郁哪裡……」
「不肯說是吧?」上官瑾危險地瞇著眼,對花開狠笑,「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你要……做什麼?」花心的心狠狠一縮,全身的寒毛在瞬間倒豎,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做什麼?跟我走了不就知道了?」上官瑾冷笑,就這樣掐著花開的脖子,朝外頭走去。
「上官瑾,你要做什麼,放開我!」花開看著上官瑾凜冽的表情,如寒霜似的黑瞳,整個人都發毛了起來。
上官瑾冷冷地哼笑,彷彿沒有聽到花開的話,逕直拖著她下樓,直接從後門離開,朝後山的方向走去。
除花開之後,上官瑾還帶了幾個手下。
幾個人順著非常平坦的路前行,往後山的森林深處走去。
一路上,都在在個修剪枝葉的傭人,正在忙碌的傭人雖然看到這樣的情形,但根本不敢抬頭,只埋頭做著自己的事。
走了約摸二十分鐘,離主屋已經有一小段的距離,一個巨大寬敞的平原,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平原的四周,圍著非常堅固的鐵網。
憑花開的經驗,能夠判斷得出來,這些鐵網都接上了電流,大概是為了防止什麼東西跑過來。
正這樣想著,鐵網那邊的平原上,突然出現了好幾隻高大、雙瞳閃著綠光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