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沒什麼興趣知道上官烈夫婦到底說了什麼,只是不懂,上官瑾幹嘛連自己的父母都要避著?
上官瑾一路拖著花開上樓,直到進到臥室之後,才終於把她放開。網
一得到自由,花開立刻大口大口地呼吸,「你發什麼神經?」
「你想見我的父母?」上官瑾咧嘴,笑得有些邪氣,「嘖,真看不出來,你的胃口這麼大,你該不會是,想討好我的父母,然後藉機嫁給我吧?」
「誰……誰要見你的父母了?」心事被點中,花心狠狠地滯了一下,口氣變得兇惡起來,「我只是怕自己被悶死!」
「哦?是嗎?」上官瑾挑眉,完全不相信她所說的話。
「信不信由你!」花開狠狠地白上官瑾一眼,把他拖到床邊坐下,動作迅速地將他身上的衣服脫*掉。
「原來你這麼想跟我上*床啊。」上官瑾盯著花開的胸口,一臉的痞笑。
「你再亂說,我剪了你的嘴巴!」手都已經這樣了,還有心情佔便宜!花開狠狠地瞪了上官瑾一眼,小心翼翼地將他沒有辦法抬高的手扶起來,「會有一點痛,你忍著點。」
「你懂這些?」上官瑾眸光微閃了下。
剛才說花開是醫生,只不過是應付父母、不想他們又追著自己憂心的說辭而已,卻沒有想到,花開竟然真的懂處理。
一個三流演員,懂得這麼多……這讓上官瑾不得不疑心起來。
她真是雪郁派來監視自己的嗎?
如果是的話,為什麼雪郁對自己跟這個女人上*床的事,完全不聞不問?
以前雪郁可不是這樣的——
每次只要他帶新的女人回來翻滾,她都恨不得把自己給閹了,可是這次卻沒有任何的反應……這說明了什麼?
上官瑾的眸光又是一閃。
難不成……
不!
不可能!
這女人不論是長相、還是膚色,都和雪郁完全沒有一點相似之後,根本不可能是她。
上官瑾在心中否認了自己的猜測。
可是她有著和雪郁一模一樣的胎記……
心底突然有一道小小的聲音,冒了出來,提醒。
世界上那麼多人,有相似胎記的人,不足為奇。
上官瑾告訴自己不要多想,因為一個人的長相可以通過整容改變,但是種族特有的膚色,卻是不可能改變的。
上官瑾凝了凝眉,不再多想。
「以前有朋友經常受傷,所以知道了一點。」花開專注在他的手臂上,沒有看到上官瑾打量的目光。
「跟我上*床吧。」在花開在替上官瑾接骨的時候,他突然伸手勾住了她的下顎,讓她抬起頭來看自己。
這女人到底跟雪郁有什麼關係,是不是雪郁,只要試試她的床*上反應就知道了。
「上官瑾,你腦子裡就只有這些東西嗎?」手臂都已經這樣了,還想著這些有的沒的。花開沒好氣道,狠狠地一用力,「卡嚓」一聲,將他脫臼的骨頭接上去。
「不錯。」動作相當地利索,讓他幾乎沒有感覺到痛感。上官瑾動了動手臂,雖然還有些痛,但已經可以抬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