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些女人不為了上位,屈從這些骯髒的人或事,情況會愈演愈烈嗎?
上官瑾冷笑著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抓起來,丟進垃圾筒,轉身走浴室,用冷水沖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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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的轉角處,背靠著牆壁閉目養神的上官亞司聽到細碎的腳步聲,緩緩地睜開眼,低頭看了下腕上的手錶,「才不到十分鐘而已,這麼快就完事了?嘖,上官瑾的身體還真不是一般地差,看來必須交待宅子裡的營養師替他補一補才行。」
上官亞司一邊說,一邊拿出行事歷記下來。
花開看了他一眼,「那個死肥豬處理掉沒有?」
上官瑾是一個多疑的人,自己剛才說漏了嘴,必須在上官瑾意識到不對勁之前,把所有的線索都處理掉,這樣,他們的行動才不會暴*露。
「放心,他現在已經在去往西天取經的道路上了,我派了三個手下護送他去。」上官亞司慢悠悠道,彷彿他們談的不是一條人命,而是一斤白菜多少錢。
「那就好。」花開長長地鬆了口氣。
上官亞司細細地打量著花開,終於忍不住問了,「你到底是怎麼從一個南美洲人,變成一個東方人的?」
對雪郁突然間從小麥色變成白皙的東方美人這件事,上官亞司一直非常好奇。
難不成這女人會易容術?
那種只在小說裡才會存在的神奇換臉術?
「我本來就是東方人。」花開淡淡道。
只是為了接近上官瑾,不得不把自己弄成了小麥色而已——
上官瑾不碰東方女人!
如果她不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根本接近不了他。
天知道在上官瑾身邊呆的這兩年,她有多怕被他發現自己的皮膚是白皙的顏色。
至於臉嘛……
花開抬眸,看了表面溫潤如玉,實際上卻是整個烈火集團甚至龍門最重要軍師的上官亞司一眼,「這是我的個人**,還沒有到公開的時候。」
「為什麼突然要演出這齣戲?」上官亞司問。
本來就已經是上官瑾最親近的人,想要發展感情,在上官瑾的身邊,不是更方便嗎?」上官亞司問。
他不懂雪郁為什麼要脫胎換骨,重新接近上官瑾。
「對他來說,我只是床*伴兼助手而已。維持著這樣的關係,我們永遠不可能進一步,再則,呆在他身邊的人,並不是全部的我。」至少長相不是,花開(雪郁)淡淡地開口。
「所以你就玩出這麼一出?」上官亞司挑眉,「不怕上官瑾知道真相之後,把你的皮都剝了?」
「如果怕,我就不會做了。」花開淡淡一笑,杏眼裡一片堅定,「我要他完完全全屬於我一個人,再也不准看其他的女人一眼!」
上官亞司點頭,心有淒淒道,「女人的占*有谷欠果然很可怕。」
「你為什麼要幫我?」花開的眸微微一瞇,緊盯著上官亞司。
「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上官亞司淡然一笑,「有原仰和你們一起努力,我就可以置身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