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警*察a跟上官烈有一些交情,再加上烈火集團不好惹,於是採用了勸說戰術。
上官烈沒有說話,緊捏成的手鬆了又緊,一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律師,銳利的目光幾乎要把他撕成幾半。
警*察a被他看得滿頭大汗,不由自主地嚥了嚥口水,小心翼翼地後退了一步。
警*察b則朝騰原馭股去了求助的目光。
騰原馭昂然地站在那裡,與上官烈對視,表情與上官烈截然不同,平靜無波,一點也不擔心上官烈不放人。
一大幫的記者看到騰原馭不動,立刻辟辟啪啪衝著上官烈又是一陣狂拍。
上官烈看著那群堆黑壓壓的人群,臉色黑得比潑了墨還要難看。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對那兩名警*察道,「都給我滾到樓下去!」
等了半天,得到的居然是這個答案,兩個警*察都愣住了。
「上官先生……」警*察a為難地看著上官烈,「您這樣,我們實在不好辦事啊……」
「我叫你們滾到樓下去等,聾了沒聽到嗎?」上官烈咆哮。
到樓下去等?
兩個警*察怔了下,倏地明白了過來,連忙回到騰原馭的身邊。
「騰先生,依我看,還是不要把事情鬧大了,既然上官先生已經有歸還童小*姐的意思,那我們不如就到樓下去等會兒?」警*察a靠在騰原馭的身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話。
騰原馭不動,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躲在上官烈身後的人。
「我知道您只是想要借此讓上官先生把人交出來,也不想那些媒體真的大肆報道這件事。他們做人一向沒什麼底限,肯定會誇大其詞的。」警*察a繼續勸說,「到時候,對童小*姐的名譽真的很不好……」
騰原馭還是沒有說話,眼角微微動了一下。
警*察a再接再厲,「騰先生,你也知道,童小*姐的確是和上官先生結婚再先,雖然他們是在英國結的婚,但s市的媒體當時也作了一些報道,雖然因為沒有看到婚禮現場並沒有佔多大的版面……」
警*察a轉頭,看了擠在門口猛拍的媒體一眼,才壓低嗓音繼續往下說,「雖然童小*姐和上官先生已經離婚,但畢竟他們才剛剛分開不久,如果這件事爆出來,童小*姐一定會成為眾矢之的……」
警*察a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因為騰原馭突然揮手阻止,並更加走近到了上官烈的面前。
「你最好別對書雅做什麼事,否則,別怪我玉石俱焚。」騰原馭盯著上官烈,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一字一句,緩緩道,「為了書雅,我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語畢,他目光陰晦地看了藏在上官烈身後的童書雅一眼,轉身離開。
騰原馭一走,兩個警*察立刻開始趕人,把那些扛著相機、攝像機拍個不停的記者一併趕了走,並貼心地替他們帶上了門。
原本鬧哄哄的臥室,再一次陷入平靜。
童書雅小心翼翼地探頭,看了一下,發現沒有人再堵在那裡,長長地吁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