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書雅立刻明白過來,上官亞司的意思。/
他的意思是,自己如果不出席上官烈和沈天晴的婚禮,沈天晴就不會救小乖是吧?
沈天晴還真是不遺餘力地要向自己□□……
心好像被人狠狠地插了一刀,痛得她全身的神經都抽了起來,童書雅深吸了口氣,硬生生地把那股劇痛壓下去。
童書雅扯了下嘴角,露出一抹比哭還要難看的笑,「看來我完全沒有沒有選擇的餘地……」
她頓住,深深地吸了口氣,才緩緩地開口,「如果沈天晴不覺得我礙眼的話,我會出席的。」
童書雅的痛快應允,讓上官亞司覺得有些狼狽,內心更是愧疚萬分。
事情發展到今天這般田地,他也要負一部分的責任。
如果他在沈天晴潛入的當天晚上,就發現不對勁的話,事情根本不可能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
上官亞司平常不會睡得那麼死的,可奇怪的是,那天晚上,他居然睡得不省人事,完全對外界發生的事,沒有任何的知覺,直到滿身是雪的童書雅匆匆忙忙跑來敲門……
上官亞司發現自己沒有辦法再繼續在童書雅的面前呆下去,那會讓他不斷地想起自己的失職。
他長長地歎息一聲,留下一句「我還有事,先離開了」的話,就轉身離開了。
童書雅定定地站在那裡,目送上官亞司離去,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線裡,才回過神來,抱著小乖,轉身朝童母所住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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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烈的婚禮,定在第二天早晨八點鐘,在傭兵學校的大草坪上舉行。
婚禮所需要的一切,都在昨天晚上,已經準備妥當。
七點半的時候,人員全部到位,只等八點鐘一到,婚禮就馬上開始。
童書雅花了整整一夜的時間,才將所有的事情,向童母解釋清楚,說服她跟自己一起出席婚禮。
「書雅,你放心,媽媽一定不會讓那個賤*女人得到幸福的!」童母坐在最前排的椅子上,看著四周煥然一新的佈置,咬牙惡狠狠道,眼裡透著濃濃的殺意。
她是昨天晚上,才知道,原來自己可愛的外甥,被上官開下了毒的,心中的怒火,狂熾得幾乎能夠把整個現場,給燒成灰燼——
那個該死的賤*女人,捉著把柄,用上官烈的父母和孩子威脅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要書雅親眼看著他們結婚!
童母前所未有的憤怒之餘,更擔心女兒會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而崩潰——
上一次趙薔薇的事,已經讓他們終身難忘了……
「媽媽,算了。」童書雅按住童母緊緊地握成拳,不斷發顫的雙手,「我真的沒事,你不用擔心我。」
「可是那個賤*女人她……」童母憤怒地提高了音量,四周馬上投過愕然的目光,她連忙噤聲,把音量壓到最低,「難道你就這樣讓那個賤*女人把屬於你的一切搶走嗎?」
童書雅激憤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