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愕然地瞪著跟上官烈躺在同一張床*上的、雖然包著被子、但一看就知道被子下邊未著寸縷的女人,雙眼一寸一寸的瞪大,臉上全是不可置信的表情。/首/發
這女人是誰?
她為什麼在這裡?
而且還……
她和烈該不會是……
上官亞司心有餘悸地轉頭,朝童書雅看去。
童書雅整張臉都是白的,沒有任何的血色,彷彿被瞬間抽光了全部的血液一樣,臉上全是震驚與不敢置信。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才離開半個多小時,上官烈的床*上,就多了一個女人,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
而且,眼前的情況看上去,他們顯然是已經……
眼眶裡突然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爬一樣,一陣陣地刺痛……
她緊緊地揪著自己胸口的衣服,好半天都沒有辦法動彈,只能釘在那裡,等著胸口那股錘心的疼痛過去。
「雅你沒事吧?」上官亞司輕輕地搖了下她,臉上全是擔憂。
醫護人員隨後跟上來,看到眼前這個情況,不由都愣了。
他們被通知上來救人,卻怎麼也沒有料到,會看到這樣的畫面。
一行人就這樣站在門口,與小木屋裡頭的人對質著,誰也沒有說話。
四週一片安靜,什麼聲音也沒有,只有風聲,緩緩地刮著,帶來沁骨的寒意。
童書雅就這樣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屋子裡的女人,抽了一團毛毯包住自己赤裸的身體,緩緩地下床,一步一步,走到他們的面前,精緻漂亮的臉,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眾人的視線當中。
上官亞司全身一震,看著眼前的女人,臉色狠狠地僵了一下。
「沈……天晴?」上官亞司唇微微地蠕動了幾下,幹幹地開口,聲音有著一絲的確定,「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你和烈他……」
「如你所見。」沈天晴聳聳肩,側身,讓眾人看到床*上同樣未著寸縷、沉睡中的上官烈的樣子,「我們剛才上過*床了。」
童書雅聽到「上過床」這三個字,身體又是狠狠一震,臉色蒼白到不能再白,全身的知覺都在這一瞬間,被抽光了一樣,整個人都似木偶一般,受人控制,不能自主。
「你——」上官亞司怒瞪著一臉得意的沈天晴,氣得全身發抖。
「不管上官烈怎麼躲、躲到哪裡,我都會把他找到,然後達成我的目的的。」沈天晴得意開口,晶亮的雙眸,直勾勾地盯著上官亞司,一字一句,緩緩道,「上官亞司,我早就已經說過,只要本公主想要的東西或男人,從來沒有失手的……」
「我早就告訴過你,烈結婚了!」上官亞司怒喝。
「那又怎麼樣?」沈天晴滿不在乎道。
「你——」上官亞司氣到說不出話來。
「反正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你還能拿我怎麼樣?」沈天晴看著自己如凝脂般的手,滿不在乎道。
「你知道自己這種行為叫什麼嗎?」上官亞司額頭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