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兵學校有更好的醫生,可以幫我復健,雷鳴也在那裡,古堡裡沒有一個醫生的醫術有他好,呆在古堡裡的話,我怕他們給出錯誤的指示的時候,自己會忍不住用花瓶砸他們。tu.所以,陪我一起去好嗎?我需要你,否則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夠撐得下去整個復健的療程。」
「你要……復健嗎?」童書雅聽到自己沙啞的、帶著微微不置信的聲音,在安靜的客廳裡響起來。
「對。」上官烈緊緊地抱著她,薄唇不斷地輕啄她微白的唇,喉嚨緊縮著開口,「不過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我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能夠重新站起來走路。倫敦的庸醫說,我已經錯過了最佳的復健時間,就算真的能夠站起來走路,也有可能會不太正常,或許……」
上官烈頓了一頓,才繼續往下說,「臉上的疤痕雖然能夠通過手術去,但雙腿……我就算站起來走路了,但一輩子會像個跛子一樣,沒有辦法正常。」
「我知道。」童書雅定定地凝視著上官烈,微顫的手輕輕地撫上他凹凸不平的臉頰,萬分憐惜地輕撫著。
「我……」上官烈下顎緊繃,聲音像被火煉過那樣乾啞,「也許,永遠不可能回到原來那樣了。」
「我知道,我說過,你不適合當白馬王子。」童書雅圈住上官烈的頸項,微微地把他壓向自己,仰起臉,輕易他佈滿了疤痕的臉頰,「而且我喜歡的,從來就不是那種完美無缺的王子,我喜歡的是喜歡強迫別人的壞蛋,所以你大可以不用擔心。」
童書雅說著,又親吻了下他的臉頰,帶著萬分的感情。
她愛這個男人,不管他變成什麼樣子,是不是毀容,是不是以後會變成跛子,她都愛他,心裡只裝得下這個男人——
儘管他的脾氣很暴躁,性格也不好,又愛強迫別人,甚至還……失手殺了最疼愛她的父親。
但她……就是對他無比的傾心,沒有辦法放下這個男人,更沒有辦法不管他。
童書雅的話,讓上官烈心頭一熱,眼眶不禁又紅了。
他傾身親吻她的唇,知道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放她走了。
童書雅環緊了上官烈,回應他的吻。
兩人就這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難分難捨地吻著,直到將對方肺裡的空氣完全吸光,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你應該換藥了。」上官烈靠在她的額頭,粗嘎地開口。
「我叫傭人過來……」童書雅氣息微喘地看著上官烈,伸手想要拿電話,卻被上官烈按住。
「不用,我可以幫你換,不過你得負責把我推到樓上的臥室去才行。」上官烈說著,撐著雙臂站了起來,靠自己的能力,坐到輪椅上去。
童書雅點頭,站起來,推著上官烈,離開客廳,搦電梯到樓上,再推著他進臥室。
進了臥室之後,上官烈將童書雅安置在床*上,然後轉身去拿了藥回來。
上官烈將準備好的藥放在床頭櫃上,撐起雙臂,起身坐到床*上去,然後才顫著雙手,緩緩地解開童書雅衣服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