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烈想了一想,決定還是現在送過去。
雖然這樣做違背了和童永洲達成的「在沒有得到諒解之前不見童書雅」這個協議,但現在是特殊情況,偶爾為之一下,應該沒有問題吧?
上官烈自我安慰了一下,拿著上官亞司讓人送過來的東西出了門。
他拿著東西,無聲無息地走出房間,與守在門口的幾個侍衛點了下頭,悄然無聲地離開,朝童書雅之前所住的小木屋走去——
亞司離開的時候告訴他,童書雅的身體已經完全好了,回原來住的地方去了。
所以上官烈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去病房,而是直接朝童書雅住的小木屋殺去。
為了隱蔽傭兵學樣距離倫敦有一段距離,加上大家白天訓練累得半死,自然沒有心思再去想娛樂這回事。
十點鐘,大部分的學員都已經睡覺了。
四周安靜得出奇,孤聳在深山裡的傭兵學校在夜裡顯得有些寂寥。
雙腿微微有些不便的上官烈穿過濃黑的夜,朝小木屋的方向前進。
厚厚的草皮和地毯吸去了所有的足步聲。
上官烈一點一點地朝童書雅所住的小木屋靠近,直到來到樓下,看到小木屋裡,透出淡淡的光線和裡頭傳出來的細微聲響,腳步才地停下。
他緩緩地、輕悄地踏上鋪著厚厚地毯的階梯,繞到窗戶那一邊去。
從窗戶往裡瞧,可以看到,童母正小心翼翼地把睡著的上官睿放進小床裡。
上官烈迅速地環繞了一圈,沒有發現童書雅的身影。
正納悶她人跑去哪裡之時,靠自己的方向比較近的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
上官烈不用思考都知道,童書雅現在在做什麼。
腦中浮起童書雅光裸著身體站在熱水下的畫面,上官烈喉頭一跳,一陣口乾舌燥,感覺自己在瞬間硬了起來。
不行!
童母還在屋子裡,他必須保持冷靜。
上官烈用力地深吸了好幾口氣,才終於把胸口那股騷動給壓下去。
童母將上官睿放到小床裡之後,站在床畔慈祥地看了一會兒,告訴了女兒一聲,將房間內所有的門窗都關上之後,才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