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這幾天一直被擋在童書雅的門外,不得其入……
眾人有些恍然大悟地點頭。
可是不對啊!
記得不錯的話,烈從南美洲回來之後,就一直在配合醫療團隊進行治療,跟童書雅也一直沒有見過面,怎麼可能得罪她?
烈去找其他女人引起童書雅生氣這個可能性完全不用考慮,因為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烈可以算是整個烈火集團裡,最純潔的男人了吧,除了童書雅之外,再沒有碰過其他的女人,所以這條也pass。
可如果不是因為烈跟其他女人糾纏不清,童書雅還有什麼好被得罪的?
女人最在乎的,不就是男人的愛和忠誠嗎?
烈都忠誠成這樣了,童書雅應該無所挑剔才對啊。
眾人又是相互對看了幾眼,再齊刷刷地把目光投到上官烈的身上。
雖然一直是眾人注視的焦點,但上官烈從來沒有同時被好幾個兄弟這樣瞪過,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尷尬過,整個人都顯得有些不對勁起來。
「我臉上又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你們看著我做什麼?!」上官烈啐了一口,粗聲粗聲道。
看到他惱羞成怒的樣子,雷鳴等人不自然地輕咳了一聲,非常有默契地把止光移開。
室內又是一片。
見眾人把目光移開,上官烈心頭又是一陣怒火狂飆——
「你們幹嘛不說話?都啞巴了嗎?我問你們如果不小心……呃……有意地得罪了某個人,要怎麼挽回!」上官烈咆哮,聲音之大,幾乎可以把整個屋頂給掀翻。
「呃……烈……」幾個人又對看了一眼,交換過眼神,最後決定由上官亞司開口,「我覺得,你最好是把整件事都詳細地說一遍,這樣我們才好給建議。」
上官烈頓了一頓,迅速地把到目前為止的種種情況說了一遍,當然,昨天晚上把童書雅拐到自己小木屋裡這樣那樣、那樣又這樣這段,上官烈自動略過了。
眾人聽完,又是一陣長長的沉默。
「所以,你今天找我們來,主要目的是要我們幫忙想,怎麼替你討得童永洲夫婦的歡心,補償童書雅?」雷鳴怪腔怪調道,臉上的表情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