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如果上官烈有什麼事,媽媽會告訴你的。瑤池/」童母拍了拍女兒的手,替把女兒再按回去,蓋上被子。
眼前這個情況,讓童書雅明白,如果自己再堅持下去,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而已。
到時候爸爸要是真的讓自己跟他一起回中國,她估計也沒法拒絕——
過去一年多近兩年的時間裡,她已經讓父母替自己傷透了心,不想再傷害他們了。
童書雅不再說話了,緩緩地閉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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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上官烈的病房。
「不好意思,我剛剛沒有聽清楚的你話,能麻煩你再說一遍嗎?」上官烈看著站在床畔的童永洲,臉色鐵青而凌厲。
「我是說,希望你高抬貴手,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女兒平靜的生活,她已經結婚了。」童永洲挺直腰桿,毫不畏懼地看著上官烈,一副鐵了心的表情。
「不好意思,我還是沒聽清楚,麻煩你再說一遍。」上官烈額頭青筋暴跳了一下。
如果不是因為童永洲是童書雅的父親,上官烈早就一槍崩了童永洲了,哪裡還輪得到他在這裡大放厥詞?
「我是說,希望你高抬貴手,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女兒平靜的生活,她已經結婚了。」童永洲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你知不知道,上一個說這種話的人,現在連屍骨都已經找不到在哪裡了?」上官烈狹長的眸微微地瞇了起來。
「如果想讓書雅恨你一輩子,你大可以也讓我屍骨無存。」童永洲慢慢地說。
被戳中死穴!
上官烈眼角狠狠地抽了一下,深吸口氣,將胸口不斷翻騰的怒火壓下去,「她是我的女人,生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你憑什麼不讓我見她?」
「憑我是她的父親!」童永洲道。
讓他從小就捧在手心裡的寶貝女兒痛苦這麼久,童永洲怎麼可能這麼
再次被戳中死穴!
上官烈的眼角又是狠狠一抽,額際不斷暴跳的青筋幾乎快要斷掉。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上官烈使命地壓抑著自己的脾氣,盡量維持著平穩的語調,一字一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