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拿著一個奇怪的器具,左右研究,想要要從關熙的那個部位下手的原仰聽到聲音,轉過頭來,衝他們笑了下,口沒遮攔道,「你們來啦!沒想到這傢伙居然在這裡藏了這麼多的奇怪的刑具。/烈,這傢伙簡直比你還要殘暴耶!」
上官烈的反應是白原仰一眼,送他一記眼刀。
臉皮厚得跟銅牆鐵壁似的原仰自動地將上官烈的眼神忽略,繼續往下說,「烈,我覺得你用小皮鞭打打人,叫手下把人扔到狼群這些招數實在是太過時了,應該向這個傢伙學習創新一下才對。嘖嘖嘖!這麼多的刑具,這傢伙肯定是『滿清十大酷刑』的忠實擁護者!」
原仰說著,狠狠地踹了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癱在椅子上的關熙一腳。
「閉嘴!」上官烈瞪他一眼,抱著童書雅走進去。
他現在完全沒有任何心思去管關熙到底有多少種折磨別人的方法,他現在在意的是,在他沒有找到這裡之前,關熙是怎麼折磨童書雅的,又用幾種方式折磨童書雅!
「上官烈,你抱我過去,然後弄把椅子,讓我坐到關熙的對面。」童書雅對上官烈說。
上官烈抿了下唇,抱著她走過去。
諾蘭戰戰兢兢地跟進去。
看到他們走過來,原仰立刻自發地拉了椅子,放到他們的面前。
上官烈看了他一眼,坐下去。
「麻煩你幫我把那個木盒子打開。」童書雅說。
上官烈照做,伸臂將木盒子拿過來,放在面前的小椅子上。
由於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童書雅的身上,上官烈從始至終,都沒有發現童書雅對自己的稱呼改變了。
他將目光移到木盒子上,緩緩地打開。
一陣晃眼的銀光閃了出來。
在場除了童書雅和關熙之外的人,都下意識地瞇了下眼,才重新看向木盒子。
銀針!
是一排大小不一的銀針!
原仰、上官烈、諾蘭同時愕了一下。
「靠!這小子上輩子是容嬤嬤嗎?!」原仰第一個怪叫起來!
諾蘭看見那一大排的細針,臉色倏地刷白!
天!
關熙剛才,該不會是對書雅用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