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捕小逃妻:狼性總裁請溫柔》
比你款/著
內容簡介
【一場陰謀,他要了她!!!「你敢對我第二次做…那種事,我殺了你!」「當然不止第二次,我們還有第三次,第四次…無數次。小說排行榜top./無休無止。」男人是魔鬼,囚她做玩物。「放開我吧,我的身體沒有感覺了。」「我有感覺,你聽到沒,雲裳,我很有感覺。我不放手,也放不了…」他凶殘的掠奪不再是為了征服她,而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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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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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正在舉辦一場盛大的宴會。
在一間全密閉的房裡,剛進來的男人點燃火匣。一根雪茄時間,房門被打開,有人進來了。
男人回過身,黑暗中,女人散發著花一般成熟的酮體氣息,引誘任何雄性最原始的獸~欲,忍不住品嚐。
男人勾了勾唇,邪肆的笑容綻開。
厚厚的窗簾遮蔽了唯一的彩繪窗,房內未開燈,所以沒有一絲光亮。白雲裳沒有注意到房內有人,摁了開關發現沒有燈,她摸索著靠在沙發上休息,剛喝了幾杯香檳,腦子一片眩暈,彷彿醉了。
怎麼回事,她的酒量一向很好。
黑暗中有人影在靠近,像獵豹一樣全身散發著咻咻的冷氣。
白雲裳皺了皺眉,胳膊突然被拉起,落入一個男性的懷抱。
還來不及說話,一個有力的吻堵住她,老練地廝磨糾纏……
白雲裳全身發軟,昏昏沉沉的,被緊迫地吻著,下意識覺得這是她的未婚夫莫流原:「你什麼時候來的…唔……」
男人根本不讓她有說話的機會,撬開她的牙關,吻得更密更深。
大掌輕易從她的領口探進,覆在柔軟上,蹂躪,想要索求更多。
白雲裳驚呆了,莫流原何時這樣熱情過?
她想要發問,腰上的大手卻緊緊摁住她,摩擦著她,讓她清晰地感覺到他已蓄勢待發的欲~望……
房內的氣溫越升越高,她忍不住輕聲呻吟,叫他的名字:「流原……」
難道,要在今天,在這裡,成為他的女人?
有力的手臂將她抱起,摸索著放於沙發上。
白雲裳沒有拒絕,怕惹怒了他,上一次的吵架,讓他冷落了她整整三個月。
雙腿被疊起。
黑暗中,他們看不見彼此,他卻能輕而易舉地找到她,貫穿,結合……
白雲裳覺得被撕裂的痛……
但是,隨著男人的律~動,那種痛卻漸漸散去……
室內春光瀰漫,旖旎激盪。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被突然打開,大量光線湧進來,將兩人照得無所遁形。
白雲裳目光迷離著,這才看清壓在身上馳騁的男人,驚呆了——他是誰?
她和莫流原已經三個月沒見,因為一點小事彼此冷戰,這之間他都在美國忙工作。剛剛他突然主動聯繫她,說回國了,想見她。為了見她趕來這個宴會,外面人太多,他們找不到彼此,所以約好了在這間房裡見面。
「你…嗯呃………………」
司空澤野的動作並沒有因為不速客的介入而停止。
寬大的襯衣微敞,露出性感的有細小金色絨毛的胸膛。
他的發是褐色偏金,微卷,帶著獸的野性。
面部輪廓歐美的深邃,曈湛藍,雙唇則是薄而冷酷的。
這是個英氣而俊美的混血男子。
從他的眼裡,絲毫沒有掩飾對她的驚艷,以及更濃烈的欲~望。
「住手,停手……」白雲裳努力反抗著,手腕卻被緊緊地扼住,身體也固定住,根本無法逃脫。男人的眼神柔軟,眼底卻有冷漠的殺意。
一連串的閃光燈驚醒了她的思緒,她這才意識到什麼……
被打開的房門外,居然簇擁著好些記者。
「滾!」她低聲叫著,呻吟著,「別拍了…都給我滾!」
記者們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很快便離開了。
重新歸於黑暗的房間裡,男人全然無動於衷,動作一直沒有停,彷彿剛剛什麼也沒有發生,直到最後一次撞擊將彼此推上□□——
而這時的白雲裳,已經因為藥物的作用昏迷過去。
……
白雲裳在混沌中,感覺一道陰冷的視線盯著她,就像魔鬼之爪擭住了她的咽喉。
她被迫從混沌中醒來,剛睜眼,就對上一雙深邃黝洞的藍眸。
她還在剛剛那個房間裡,桌上點了玻璃杯蠟燭,小小的光芒環繞著房間。
司空澤野交疊著長腿坐在沙發上。
晃動的燭火中,黑色沙發,黑色襯衫,黑色長褲。
他一臉威嚴,卻臉部線條俊美。
整個人彷彿黑的主宰者,令人望而生畏。
「你是誰?」她冷冷坐起來,其實昏過去才十來分鐘,身體因為得到紓解,藥效過去了……
男人微敞著衣襟,看她的眼眸蕩漾著捕獲獵物的快意:「你的身體很美味。」
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濃郁的情~欲氣息。
白雲裳想起剛剛發生的,手掌變得有力,她霍地坐起身,一巴掌掃去,「啪!」
司空澤野的眼神有短暫的收縮,似乎是被觸怒的獸要豎起眼瞳。
手腕被緊緊地扼住。
他的力氣那麼勇猛,只需輕輕一折,她的手腕就會斷裂……
白雲裳的臉因為疼痛刷白起來:「拿開你的髒手,我會告你的!」
「如果我沒記錯,是你主動投懷送抱。」
「走開,你給我滾開!」
白雲裳一個抬膝,去頂他的小腹,在他側身躲避的時候快速起身,拉遠距離。
「這麼有力氣?看來我剛剛的疼愛不夠。」司空澤野微微勾唇,眼神陰鷙冷淡。
地上是他落下的西裝,他只穿著一件黑襯衣,領口大開著,敞著有金色絨毛的胸膛……
白雲裳咬唇,站在遠處整理著褶皺的衣物。
「你叫什麼?」他在跟她說話。
「你不會知道。過了今天,你會忘了剛剛發生的事!」
「我要是忘不掉?」
「那就學會閉嘴。」她的眼中有殺意,「你知道,只有死人的嘴是最牢的。」
司空澤野又笑了,笑容邪惡的,帶著一種不易察覺的譏諷:「口氣不小,你殺過人?」
「你想成為第一個?」
「那些記者怎麼辦?」
白雲裳的眼中閃過一絲愁緒,但是很快,就被隱沒了:「那是我的事。怎麼,喜歡上我了?你這種男人我見多了……警告你,別對我存有妄想,我對你這種……胸口長毛還沒有進化完全的金毛獅王沒興趣!」
「……」
「哦對了,你的技術真是太差了,做得我很難過。」
這句是違心的,雖然一開始有貫穿的疼,在藥物作用下,她後來覺得似夢似幻,達到過天堂。
正因為如此,她才更生氣,更想狠狠地羞辱他。
「哈哈哈哈。」司空澤野笑起來,笑容在燭光中暈出睫毛漂亮的剪影。
這真的是個很英俊的男子,英俊卻又不失威猛,野獸美少年。
白雲裳撿起地上的提包,走到門口,彷彿是想起什麼,略微停步:「最好別再讓我看見你。」
「是麼。」
「否則你會後悔的,下流先生。」
最後一個字音落地,房門被重重甩上。
房內,司空澤野看著合上的門,似乎是若有所思。朝前走了幾步,撿起一塊絲巾。
絲巾是純手工製作,精緻到邊邊角角的細節,一看就價格不菲。
而在絲巾一角,雕刻著一朵白雛菊……
只要是懂點奢侈品牌的人都知道,這是「白夢仕」(白家品牌)。
絲巾上留著屬於白雲裳的特殊香氣,能夠令任何雄性動物癡狂和著迷……司空澤野只是輕輕一嗅,就覺得欲~望堅硬腫痛起來。
「有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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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池水泛著美麗的波光,俊美男人靠在浴缸邊。
那是個荷花型浴缸,呈開放式,浴缸連著無邊泳池,泳池又連接著大海……
龍形噴水處,水流帶著大量花瓣湧出。
正是三月底,屋邊的海棠木開得正旺,細細碎碎的白落下,掉在鋪滿花瓣的池水上,再流向大海。
司空澤野靠在那裡,雙目微閉,漆黑的睫毛疊著,讓他的眼睛顯得更為狹長。
水聲響起。
一個女人走入浴缸中,撫摸他,挑逗他,輕輕地套弄他的欲~望,在他有反應後分開自己的雙腿,坐下去。
晃動的水聲,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啜泣……
畫面唯美又淫~靡。
一陣風吹來,海棠木靜靜地飄落著,花瓣像蝶一樣落在司空澤野的發上,身上,他因情~欲而潮紅的臉上。
腦海中,卻忽然晃過白雲裳的影子。
她身體的柔軟感覺清晰浮現,令他止不住地空虛起來。
睜開眼,一把將女人從身上扯開,他起身,帶起一地的水流在岸上。
侍候在一旁的傭人立即捧來毛巾和浴衣。
司空澤野在海棠木下的搖床坐下。
那搖床很大,設有小矮桌,看上去很適合古時頹廢的皇子在那兒抽大麻……
司空澤野側臥著,頭髮沾著水珠,衣襟鬆鬆地敞著,露出結實的胸膛。
矮桌上紅茶縈繞。
他一直覺得,早晨喝紅茶味道最好,就像早晨的性~愛一樣香醇。
可是今天例外了,它們突然全都失去了味道!
看著司空澤野不悅地蹩眉,傭人小心問:「少爺,有什麼吩咐?」
「叫馬仔過來。」
……
片刻後,幾個高大的黑衣男子走到這裡,為首叫馬仔的人看起來30歲出頭的年紀,臉上幾道疤,一道削到眉骨,甚至左手截斷了,而是換成了鐵鉤。
這樣的男人,配上冷酷的表情,是相當驚悚的。
可是一看到司空澤野,他的表情立即變得虔誠,將一個包裹遞上:「少爺,我們找到了這個。」
司空澤野正要接過來,看到包裹上明顯的血印,蹩眉:「放著吧。」
「是。」
「都處理乾淨了?」
「是,相當順利……沒有活口。」
「很好,『只有死人的嘴是最牢的』。」司空澤野回味著這句話,又問,「另件事如何?」
馬仔點了下頭,身後的手下將一份文件呈上來:「底片和相片都在這裡。外加白雲裳小姐的全部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