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烈就這樣站在太陽傘底下,看著她跟著傭人離開,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眸光才漸漸冷了下來。
他不是瞎子,當然看得出來,童書雅在肢體上對自己的抗拒,也看得出來,她在很努力地克制那種抗拒——
昨天被空運過來的女庸醫說過,童書雅有可能是因為精神壓力太大,被逼得太緊,所以才會不由自主地產生這種感覺。
正因為女庸醫的那番話,上官烈才臨時改變了主意,決定暫時先不收購騰原馭的公司,而改用另一種方法。
今天這場小型的歡迎會,就是為未來的好戲做鋪墊的。
上官烈的長眸瞇了一瞇。
「上官先生,這丫頭怎麼看也不是什麼傾城美人,你到底看上她哪點?不惜砸下這麼大的手筆?」身邊的中年男人揉撫著身旁女體,不解地問。
「這是我私人的問題,你們只要按照約定,把自己該做的事完成就好了。」上官烈不想多談。
「人總是有好奇心的嘛。」中年男人笑,一臉的世故,「我實在是很想知道,你讓我們在騰少的婚禮上動手腳,到底有什麼用意?是想把那個不知輕重的小子綁走,好好虐待嗎——」
「你管得太寬了。」上官烈擺擺手,不想多談。
中年男人討了個沒趣,抱著嬌艷女郎回到自己的太陽傘底下去了。
上官烈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轉身,準備離開。
眼角餘光朝童書雅剛才坐的位置掃了一眼,看到桌子上攤開的幾本書,腳步停住,折了回去,拿起那些書,轉頭朝房間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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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甲板的另一端。
童書雅走到門口,突然想起剛剛看了一半的書沒有拿,轉頭又折了回去。
偷得浮生半日閒的傭人正在給親親男友打手機,看到童書雅又折回去,連忙掩住話筒,「童小~~姐,您要去哪?」
「我的書放在甲板上,沒拿回來。」
「童小姐,您把書名告訴我,我去幫你拿。」傭人立刻朝甲板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