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搖搖晃晃,像不倒翁一樣掛在自己面前,卻硬要保持著一臉岔怒的表情,上官烈不覺有些網
只不過他要是現在笑出來,這位小~~姐估計會撲上來咬自己吧。
上官烈是一點也不介意被咬幾口的——
童書雅想要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印記,他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介意呢。
只是……
上官烈低下眸,掃了童書雅因為怒意而生動的雙眸一眼。
他是怕,如果童書雅真地撲上來,自己會控制不住,把她壓到牆上狂吻,到時候擦槍走火可就不好了——
上官烈並沒有忘記,童書雅現在的身體,不適合做「運動」。
幾個小時前那次,只是意外。
當時自己的腦子完全被酒精吞噬,神智不清,否則他不可能在這個非常時期碰她。
上官烈並沒有忘記醫生的交待:流產後一個月,不能有任何親密的行為,否則很容易給她的身體帶來傷害,造成炎症……
希望自己之前失去理智的魯莽行為,不會對她的身體造成任何的傷害。
上官烈的眸光微閃了下,「要我動手你才會懂我的意思嗎?放手!」
「有本事你就扭斷我的手啊!你扭啊!」當第一句話吼出來之後,童書雅發現,自己內心的恐懼竟然不見了,於是她更加提高了音量,「你最好把我的兩隻手都扭斷,這樣我就無法強迫你了!你扭啊!如果你不扭,就別想走出這個房間!」
見她突然「勇敢」起來,上官烈忍不住好笑,但表面上仍不動聲色,俊臉黑沉黑沉的。
「我扭斷你的手做什麼?給自己惹麻煩嗎?」上官烈沉沉一哼,出其不備地伸出手,擒住了她的手腕,迅速地拉開,轉身,作勢要離開。
童書雅怔了一秒,隨即回過神來,氣沖沖地跑上去,抱住上官烈的手臂,用力地將人往裡拖,力道大得彷彿在與誰角逐一樣。
「你耳聾了嗎?我說不准去你沒聽到嗎?」他欣長的身軀像泰山一樣杵在那裡,童書雅拉了半天也沒撼動多少,童書雅只能用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