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烈饒有興味地打量著她,片刻之後,才緩緩地吐出一句——
「該不會是我這幾天讓你休息沒碰你,所以你覺得我吃錯藥了?」
「……」這男人真的該死的洞查人心、一針見血!
童書雅臉頰一紅,用力地把門甩上,抱著衣服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上官烈當然跟過去。
童書雅瞪了他一眼,用力地拉浴室的門拉上。
上官烈在門被關上之前,伸出一隻手去,卡住。
「怎麼?被我猜中了?」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滿臉通紅的女人,眼裡全是戲謔。
「你少自作多情!」童書雅翻他白眼,用凶巴巴的口氣掩飾被人說中心事的慌亂,一面用力地拍打他的手,「放開,我要洗澡了!」
「放心,我暫時不會對你做什麼,你大可以不用關門,安心地洗澡。」上官烈笑瞇瞇道。
「……放手!」童書雅重重地強調,抓起手邊的沐浴露瓶子,作砸人狀,「再不放手,別怪我不客氣了!」
「請——記得用力點,否則不會痛。」上官烈聳聳肩,一點也沒有被威脅到,反而一副歡迎你來砸的耍賴模樣。
「……」這個人真的有病!而且是很嚴重的精神病!
童書雅在心底再一次確定。
「那你就在這裡站到地老天荒好了!」童書雅哼了一句,放下手中的東西,轉身將衣服放好,開始忙自己的事,往浴缸裡放熱水。
之前她天天洗澡,所以沐浴就夠了,這次連續三天都沒洗澡,童書雅覺得一定要好好泡泡才行,否則總覺得身體沒有洗乾淨似的。
「你就不怕我撲上來?」上官烈拉開門,走到蓋子放下來的馬桶上,看著試探水溫的女人。
童書雅的反應是重重地瞪他一眼,然後繼續做自己的事。
倒不是她已經習慣了在上官烈面前洗澡這種事,而是過去這三天來,這個男人的確已經到了坐懷不亂柳下惠的程序——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童書雅非常清楚,現在就算自己脫~~光了站在面前,他也能無動於衷,眉都不挑一下。